便知了,蓝巾军现在可是兵壮。
让她帮着参谋参谋也不错:“杏,朝廷派人来招安了,说是封我三品骠骑将军。这事,你怎么看?”
这一招刘杏是清楚用意的,毕竟是看过的,准是想让他们去帮着打蛮,这北方的战事可艰难着呢。
要是没有她,招安后蓝巾军很有可能全军覆没,可是现在不是有她嘛,她的灵可是救命的好东西,这些年她存了不少。
对他们来说,这事明显利大于弊,一来朝廷现在还没山穷尽,要打一片江山,还有困难,他们需要时间蛰伏。
二来朝廷招安后,那他们就是正规军,兵权还是握在自己手里,帮着朝廷打仗,赢了不可能不封赏,到时候无论怎样,都师有名。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刘家人被吊起来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蓝巾军招安了,田大力直接被封了将军,不日将要北征。
这好了,朝廷不计较蓝巾军的事,自然也不会跟他们村算账了。
蓝巾军这一走,城里的大又回来了,虽然以前的,死了不少,但是这里毕竟是人家的祖地,其他几支在外地的迁回来了。
蓝巾军杀了人家那么多人,现在去了北地倒是无事了,他们刘氏因跟着蓝巾军有关系,倒是被嫉恨上了,虽不敢打击报复他们,可为难也还是有的。
起码刘光远的木工活卖不去了,要知以前可是不愁销量的,好在新任县太爷现在还护着他们。于是,刘氏宗族落的一颗心,又被吊起来了。
故土难离啊!
作者有话要说: 状态不好,有少哈!
其实很想说一件事,我们乡人平日里对话,从来不用您和您们,无论是辈还是平辈、小辈,都是用你称呼,所以里辈用您,还真有别扭。别介意,吐吐槽哈!
☆、搬家
刘存顺这一支终于被除族了。
这是族和族老们一致决定的,他们一家人给族里带来了这么大的灾难,除族是早晚的事,连带着刘芳他们家在族里地位都降了一大截,所幸她们家人丁兴旺,有家资,倒也不是很难,但跟以往没法比。
对于被除族,刘存顺决不同意,不过不同意也没法了,他办的这些事在哪里都说不过去,族人现在去县城连工都不好找,只能悄悄去隔县找活。
反观他自己呢,在县城鸭鱼的吃着,丫环仆的使着,日赛过活神仙。
田大力毕竟是他亲女婿,现在还掌着权,城里的大不止不会为难他,相反还会捧着他,奉承他。
他们这些族人却跟着吃苦受累,这般为了自己快活,而不顾族人的利益的人,不除族留着什么。
刘存顺发达了,也想过在李华他们面前显摆展一,他还计较那年从县城回来借粮的事,谁知李华压就没接招,本没让人门,还赌咒恨不得没生过这个儿。
李华说不生气不恨是不可能的,她以前门多风光啊,多的是族人奉承她,现在呢,只要她去,总会有人怪气的嘲讽她生了一个好儿,坑了他们一族人。
她活了几十年,哪受过这些气啊,就是丫鬟的那些年,也比现在好过,临老了,还受这窝气,还是被最不待见的老二害的。
刘家上上都对刘存顺和刘杏恨得不行,可把他们害惨了,就是几个新媳妇都生了儿,都没让他们兴起来。
时已是后半夜了,刘芳还躺在炕上辗转反侧,存了心事压就睡不着。
她在思考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理理思绪,她爹的木工活卖不去,他们家的绣品也不好卖,家里项比之以前少了不少。
这还是其次,主要是族人因为她二哥和刘杏的蠢事的牵连,外找不到工,挣不了银钱,又不敢把这事怪在她二哥他们上,时间挣不到钱,族人越来越埋怨他们家。
现在更过分,好些人家说的难听死了,以前族和族老还涉一,现在都不了,估计心里也对他们生了怨言。
这事真的很可笑,他们家招谁惹谁了,可是没办法,在外人里,他们即便是断绝关系,可还是一家人。
刘芳在思考,如果是这样,这个宗族还能要吗,还不如另立一支好了,更何况刘杏这事儿给他们家造成了毁灭的伤害。
若是不早离开,一旦有心人要算计,他们家很可能是第一个倒霉的炮灰,也许,真的要离开了。
还是跟爹娘商量一吧,她给个建议,决定权在他们二老,离开有离开的办法,留也有留的法。
“娘,爹,族里现在这么挤兑我们,要不咱家搬走吧!”
话一说,就被她爹刘光远反驳了,“搬走,不行,绝对不行。咱祖宗祠堂都在这里,你你爷的坟也在这里呢?咱们要是搬走了,逢年过节谁给他们烧纸上供?再说了,在这里咱家还有这么多田地,到了别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被人踩死都没人问。不行,这事不行,我不同意。”
虽然语气这么绝对,但神却不那么定,只要有心看的人便知,再往后,刘家就该举步维艰了。
李华和刘光远不同,族人这么迫,已经败光了她对刘氏宗族的好度,搬走一事,她还真想过,她本来就是被家人卖了的,到哪里都行,只不过在大柳树村待的久一些罢了。
刘芳其实是很想搬走的,继续留在大柳树村,风险太,一时不查,便很有可能死,她不想以后时刻都活在瞻前顾后的日里,她重活一次,不是来会一古代类繁多的刑罚的,安逸舒适平静的生活才是她的追求。
既然爹娘都有些意动,那她也不吝啬了,把事实摆来,就是为了儿孙,也是要走的。
“爹,娘,族人的想法您们也是明白了吧,人家就是想让我们主动识趣,主动搬走,我估计族族老们这般不作声,想来也是同意的,族里可是有九十多人家呢,一千多人呢。我们要是留在这里,惹人厌恶不说,族人可能会更加变本加厉!”
刘芳顿了顿继续:“再一个,田大力把附近的几个县有有脸的人家都得罪完了,人家不敢去报复他,但是咱们这小鱼小虾,人家动手指就能有罪受,您们说,人家能放过我们吗?要是有一天,田大力真成事了,最后享福的不一定是我们,可要是失事了,倒霉的一定是我们,爹娘,这事咱能赌吗?”
这番话的意思,李华他们多多少少是明白了,其实他们也有类似的预,只是都拒绝去思考罢了,可现在女儿把事挑明了,不得不重视啊。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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