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什么啊!房都被淹了,朝廷又不来赈灾,不去钱,拿什么盖房?”李华努努嘴说。
也是这个理,毕竟是弯个腰,捡现成的。那么多首饰,要是她能有几件就好了,到时候拿到郡城换了钱,置办几件新首饰也不错,可怜她都十三了,因为灾荒,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伤心,早知她也跟着去。
“娘,我爹呢?怎么没看见他人?”不见为净吧!
“你爹那人你还不知,一天不摆他吃饭的家伙,就浑不舒坦。在后院椽呢!”
说完,又看向自己的心肝,都是大姑娘了呢,得好好打算一,这两年年景不好,可苦了她了。
刘芳被李华的神看的有不自在,“娘,您看什么呢?”
“看你呢,看我乖女,都落成一个大姑娘了,瞧瞧我姑娘这般人品,娘啊,这是兴呢!”
说完,便拉着刘芳的手,蹲来,“乖女,以前是没机会又没条件,娘一直没教你怎么辨认首饰,现在趁这个机会,娘好给你说说。”
认首饰,刘芳有兴趣,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装个。立刻恭维:“娘,您懂得可真多,这首饰有什么门啊?”
李华得意,她可是个有见识的,不是那浅的,摸了自己梳的光的发髻,:“这首饰里的门可不浅,你别看咱这有这么一大盆,可真要说有多珍贵的,那只有一两件。就这块白玉麒麟云纹玉佩和那缧丝嵌宝五凤朝衔珠簪。”
刘芳惊讶,她是认不来的,来来回回好几遍,也只看得来数量和一质量,其他是鉴赏不来的。
“娘,怎么这么少?我看有好多都不错呢。”
“乖女,这首饰啊不只是看质地、品相,它的工艺也是一个考虑。至于卖不卖得上价,那还得看看时机。就拿这块白玉麒麟云纹玉佩来说,去当铺或是银楼卖,多百八十两,可要是到年景好的时候,那千八百两还打不住呢。”
“什么,那么多?”
刘芳双瞪得老大,把那块玉佩看过去看过来,也没看它哪里值上千两,她绣一个月才来钱多少?
要知来了这古代才知这钱有多难挣,一文钱都能买不少东西了,这么一块饰,那普通人家就是不吃不喝一百年也攒不来啊。本以为现代贫富差距已经够大了,没想到古代更甚,突然有仇富了,怎么办?
这诱惑力可真大,换她她也会努力去扒死尸的,哪怕知可能会有危险,但只要找到这么一块,就能舒舒服服地过一辈,何乐而不为呢,怨不得村里人的疯狂。
地里几辈的泥,突然有一天,前摆了一座金山。只要伸伸手就能够到,谁能无动于衷?
“乖女,咱家除了我和你,就没人识货,娘把这些贵重的都给你挑来留着,以后给你嫁妆。娘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对了,你四嫂手里倒是还有两件好东西,到时候娘给你换回来,反正她也不认识,回没准还叫她给贱卖了。”
鼻有酸,有想哭怎么办,“娘,您真好。”
这是大实话,她这个娘是真的好,不需要她多算计,她娘自己都能给她搞定。这么一大家人,她娘不疼儿孙,就疼她一个人,这怎能不动容?
“娘,这要是让嫂她们知了,可不得了。”刘芳还是有担心。
“怕什么?她们不会知的,现在这个时候也就金最值钱,这些玉首饰卖不上价,再说就算以后年景好了,她们也没那个机会知这几件珍品有多值钱的,上泥都没洗净呢,去哪知去?”
虽然有对不住,但这样也好,哎呀,这些首饰咋这么好看呢?抬看她娘,“娘,我能摸摸它们吗?”
“摸吧!首饰都用开仔仔细细的清洗了好几遍呢,早净了,现在也就泡一会,等晚上我再把它们给收起来,等你屋里收拾好了,娘再把贵重的首饰拿给你,你自个儿存着就是了。娘还有几件宝贝呢,早晚都是你的。”
真好,娘实在是太给力了,前世十五岁才开始躺赢,今生十三岁就要开始了么?幸福来得太快,有兴奋啊!
虽然兴,但了房门还是要收敛住,得,去打扫一自己屋吧,争取早一见到首饰小乖乖,死人的又如何,要真论起来,她也是个死人,有啪啪打脸。
屋还好,地面倒还净,看样是刚清洗过,墙上有留的渍,这个再和石灰粉刷一就是了。
她刚看了,她房间的笨重家是一都没少,全在院里,现在她两个侄媳妇正在用开清洗呢,现在太大,估计午就了。
刘芳想了想,还是打算再把房间拭一遍吧,毕竟是自己的住。说就,打一盆清,拿了一个抹布,再倒了两滴灵,虽然有浪费,但是保险。
等到午三,刘家人才算基本忙完,赶饭吧,好多早饭都没吃,一直兴奋到现在。饭用的是刚掏过的井,还算是净,刘芳帮着饭,给了稀释的灵,预防一准没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瘟疫来了,估计又要死上一堆人。有莫名的兴奋,怎么办?
☆、前奏
虽然今天捡了大便宜,但是也没有庆祝一,只随便吃了东西,把这一顿对付了过去。
在李华看来,家里里里外外事还多呢,都得尽快完,明儿个指不定有什么事呢。自家人知自家人的事,要是不把他们这劲压来,这一大家可不好理了,人有钱了腰杆就了。
就这样,晚上临上床时,刘家基本上就与往常一样了。缺了瓦的东西厢房,全都铺上了茅草,还活了泥抹了抹面,虽没有瓦屋好看,但还算过得去。
院垮掉的泥墙也重新垒起来了,其他的杂全都清理净了,只是被洪卷走的三间棚没有搭起来,主要是材料不够,在山上存的茅草全拿去搭厢房了,没有多余的去盖棚。
前院都是这况,后院的柴棚、羊圈、圈也是如此,其实不搭也没关系,家里就一、五只,圈用的是石料,没什么损伤,就五只搁哪不行啊!
忙碌了一天,大家伙都累着了,一沾着枕就睡着了,可田儿有心思,翻来覆去睡不着。
于是伸手推了推边呼噜打得震天响的男人,“相公,醒醒。相公,醒醒……”
轻轻推没推醒,田儿使了力气,直接就给刘永财推到地上去了,这是真的醒了。
刘永财很生气地:“大晚上不睡觉,推我什么?你这婆娘,不知自己的力气呀!”
刘永财不是那贴人的格,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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