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治愈系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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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见黎安没有打探去的意思,也在暗地里松了气。

    如果说人皆有逆鳞,那这个香袋原本的主人,就是容文御最大的一片逆鳞。

    没人能真正碰到这片逆鳞,因为这片逆鳞早在多年前就被人狠狠地,只给容文御留了一块血淋淋的伤,至今还未痊愈。

    这可以让他从睡梦惊醒的痛意,正是他现在所的一切的理由。

    他要赌上自己后半生的命运,杀了那个坐在王座上俯视众生的昏君。

    ——————————————————

    岁一整个月帮黎安给村里的每家每送药,累得腰酸背痛,没等天黑就躺在墙角睡熟了过去。

    天慢慢暗了去,黎衣披着先生送他的青衣坐在门槛前的石板上,地望着村的方向等先生回来,十分自然把自己看成了帮黎安守门的狗。

    先生门前也和以往一样他的发,他也像以往一样抓着先生的小拇指跟着了门,但所谓的以往其实也就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习惯。黎衣这么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这两个小动作让他安心,二是他希望能尽快让黎安接受他的存在。

    人们喜温顺的动,那他收起一切棱角,在先生面前一条温顺乖巧的狗。

    黎衣等黎安并膝跪坐好后,才慢慢挪过去把枕在黎安上,眨着睛看着先生脸上有些惊诧的神,“先生去不仅给村人治病,还教他们的孩识字吗?”

    没等黎安回答,黎衣便又问了一句:“先生可能教我识字?”

    黎安俯贴近少年的脸,看着少年如绿玛瑙一般发亮的睛,反问:“你学了字,以后要什么?”

    “我还是跟着先生。”少年又眨了两睛,嘴抿着朝黎安笑了笑。

    “学了字明了事理,你就不必再跟着我了。”黎安也跟着笑

    “我不用明事理,我只要跟着先生就好。”黎衣仰面看着先生白净的半边脸,偷偷把手伸过去抓住了先生藏在袖里的手腕,语气决地说,“我也会一直跟着先生,先生去哪,我去哪。”

    要是岁醒着肯定会指着黎衣的鼻大骂,这只臭妖怪不仅偷学他的话,还原封不动地讲给先生听,简直厚颜无耻到了一定的境地。

    “你可是要渡劫了?”黎安直接略过了黎衣的话,问。

    “不会连累到先生的。”黎衣以为先生是在拐弯抹角地赶他走,慌得连忙松了抓着先生手腕的手,把十指摆在黎安面前,,“先生不喜尖指甲,我就把它磨掉了,先生要是对我还有什么不兴的地方,我,我……”

    黎衣说着说着,声音便哽咽得没法再说去,泪珠眶里打了好几个转,又怕哭了惹先生讨厌,就又重新憋了回去。

    “我并非不愿留你,”黎安轻叹一声,,“我以前听人说过一个替妖怪渡劫的法,却不知是真是假。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便替你试试。”

    黎衣看先生似有难言之隐的神,心也明白了那个法是什么。如果这件事的人是先生,他也决不会有什么怨言。这般想着,黎衣便抬手勾住了黎安的脖,小心翼翼地闭着贴近了黎安,已经许久没用的獠牙慢慢,对着那白皙的血慢慢地刺,生怕自己痛先生。

    温腥甜的过他的,陌生却又熟悉的意将他温柔包围。黎衣犹如抹过白-粉的脸上艳一片,他恍若梦,冰凉的手指探面前人的衣襟,要去碰那活人才有的温度。

    黎安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腕,脸因血逝而白了几分,开时声音却还如同平日的温和人:“我以后未必能一直护你……你还要跟着我么?”

    “我……”黎衣神迷离,贴着黎安的躯,半晌才轻声答,“只要先生不走,我就一直跟着先生,跟到先生不要我为止。”

    平日里因过多怨气的冷意渐渐退散去,黎衣总觉得先生这话藏着些别的什么,却不敢去想,只是地用手抱着面前人的腰,把自己的气息染在先生上。

    黎安任他抱着,终究是没把最后一句话问

    第10章 先生×9

    江南的雨连绵地到了地西北的皇,落在青石板上的雨丝慢慢地开了一圈渍,后院的海堂开得团锦簇,在细雨愈发显得媚可人,仿佛待嫁的闺少女。自新皇帝上任后,的人便减了大半,偶尔才有一两个太监急匆匆地端着凤梨汤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从廊里跑过去,也没心思看这难得的景。

    少年围着白狐裘坐在亭的石椅上,了几步棋后,面前人仍是撑着腮帮,一副兴致缺缺模样,少年便抿了抿嘴,石椅走过去将埋在了面前人的颈窝里,一面拉起那人的手,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写了几个字,又抬弯着睛看向对方。

    “我并非在担忧接来要的事。”那人也才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生的也是极其俊俏,只是眉间总有些散不去的戾气,是让他整个人都看来难以亲近。

    少年歪着看了他一,拉起他的手,又写了两个容易辨认的字。

    “你也不必为此事担忧,他要来,我就把他原封不动送回去。”说罢便牵住少年的手,地握了一,表示自己决心之定。

    少年得了这句允诺,也轻轻地把脑袋在那人上蹭了蹭,笑得眉弯弯,很是可

    小太监淋着雨把凤梨汤送到了石桌上,临走时仍是忍不住多看了圣上怀的少年两。倒也不是因为少年的相有多么惊为天人,而是这少年明明只比圣上小个两年,却如同幼童。好在他五官致可,看上去也没觉得有多怪异。小太监还想在细看一,就见圣上抬手用衣袖掩住了少年的脸,连忙收回神,照着原路跑回了伙房。

    “不老药的落已经有些绪,不久就能替你寻来。”圣上顺了顺少年的黑发,面带笑意地托起了少年的,“今日的棋局到此为止,你来为我舞一曲。”

    少年,从圣上的怀退了来,解白狐裘,脱了金丝靴,赤着脚踩过石路上的洼,也不顾落在发上和上的雨,开始舞起缠在手腕上的红绸。

    季文渊带那西戎孩来拜见皇帝时,看到的便是少年这半雅半糜烂的舞姿。

    带西戎孩来这本不是季文渊的职责,只是原本该来接见的女太监不在,才不得不亲自把这个从西戎来的孩送到皇帝面前。

    少年学的是北蛮的舞,时却丝毫不带北蛮人豪放的气势,倒和西戎舞姬的柔媚有些相似。西戎孩跟在季文渊背后,此刻也神恍惚地看着少年的舞步,不知是欣喜还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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