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希望,让我以为你是可以得到的,真的不该……
19
秦脸上挂了彩,实在狠不心带着一脸的绷带纱布去学校里接受各路损友的目光问,索大着一张老脸,托楚年从系主任那里坑了七天病假。楚年咬着嘴在电话那边呵呵笑,罗里吧嗦地念叨了一大串,总结起来就一句——二少,您也有今天,太他妈解气了!秦气得正想摔电话,楚年跟个神算似的慢吞吞地又加了一句——许铭嘉退学了。
秦握着电话愣了愣,一时间没有掂这句话的分量,却本能地觉得不太对劲,脑袋里跟循环放映PPT似的闪过若个念,最终也没整理个绪来,只能糊糊地应一声,表示他知了。
楚年似乎对秦的这不惊不讶地反应毫不意外,轻笑着:“秦,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得扛住了。”说完,自顾自地挂了电话。
秦听着电话那的盲音有摸不着脑,索把电话一扔,从床上蹦了起来,踢踏着拖鞋了和卧室相连的浴室。
时间还早,秦钊正着上半站在洗手池的镜前刮胡,半穿了条浅灰的棉质睡,系带的腰拉得略低,一截劲瘦畅的腰线。秦背靠着门框,视线顺着腰线一路向,落在了双之间的某个位上,棉质睡很薄,若隐若现地暴着某样东西的廓。秦意识地清了清咙,莫名觉得嗓有发。
秦钊有个怪癖,那就是刮胡从来不用电动剃须刀,只用那需要更换刀片的老式剃须刀。雪亮的刀从鬓角方一移动到嘴角,再到颌,划开雪白的泡沫,细腻的肤和淡淡的青。秦钊颌的线条极其凌厉,重金属似的,衬着两剑眉和黑的瞳仁,满满的男儿气概,让人想不多看两都难。
秦有些自豪地想,谁敢说他哥不帅,他敢提刀上去剁了丫的!
秦钊转拿巾的间隙,看到秦跟尊门神似的杵在门,楞眉楞地不知在发什么呆,秦钊懒得理他,转过去继续拾掇自己的脸。秦看准机会泥鳅似的从他哥的手臂底溜了去,面对面地站到了秦钊的双臂之间。
秦钊用一手指抵着秦的脑门往后推了推,:“留神,我手里拿着刀呢。”
秦笑眯眯地把剃须刀夺了过去,微扬着脑袋:“我小时候经常给咱爸刮胡,还从来没给你刮过呢,让我试一次吧!碰破了儿,您怎么揍我,我都没二话!”
秦钊算着反正时间还早,这蠢孩昨天刚吃了亏,他有力气折腾就让他折腾吧,略略抬起任秦摆。秦没想到秦钊居然这么痛快地答应,兴奋得手都有抖,秦钊伸手握了握秦的手腕,顺便在他脑袋上了一,微眯着睛:“悠着,划来,我可真揍你!”
秦难得没有嘴,踮起脚尖,整个人贴在秦钊上,凑到秦钊前认认真真地刮着他脸上那些不听话的胡茬。秦钊怕秦重心不稳,手臂松松地搭在他的腰上,手指挑开睡衣摆,在腰侧肌肤上有一没一地刮蹭着。
兄弟两人密实地贴合在一起,一个微扬着脑袋一个垂低了眉,一个忙着讨好,一个乐得享受,互相嵌彼此相依,默契和谐得仿佛他们本就是一的,任何介与分离都是一恶破坏。
秦抹掉秦钊脸上多余的须泡,顺便在他光溜溜的上摸了好几把,秦钊猛然收手臂,秦一边踉跄着摔他怀里,一边慌手慌脚地将剃须刀远远拿开,秦钊压着嗓:“嘛呢,跟逗狗似的!”
秦用脸侧肌肤蹭了蹭秦钊的,睛里漾着湖般柔和的光,笑:“没逗狗,逗你呢!”。秦钊低,用嘴在覆盖着伤的那块纱布上轻轻碰了碰,:“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
秦钊向来是九钟准时门,结果生生让秦小拖得晚了半个小时,油门踩到底,一路加着倍速往公司的方向冲。
秦钊无意间的一句话秦倒是上了心,是啊,要是我们能一起养条狗就好了。你是它的爸爸,我也是他的爸爸,我们一起带它楼遛弯,你左手牵着狗绳右手牵着我,刚刚放学的孩哄笑着从我们边跑过,你看着他们,就像看见当年的我。它是我们共同养大的小生命,它见证着我跟你在一起的所有时光,多好……
秦二少越想越心动,也顾不得会碰上熟人,着一脸的战后遗留问题就了门。临门前秦查了地图,发现隔那条小商业街的街尾有一家叫极北之的店。名字取得文艺,秦特意看了街景地图,店浅蓝的招牌架在姹紫嫣红的咖啡厅和网咖之间,显得有些格格不,秦留心记了路线,带着手机和钥匙了门。
店临街的玻璃门上挂着一串浅铜的金属风铃,秦推开门的时候,风铃发一串悦耳的脆响,一个穿着棉质T恤的年轻男人闻声看了过来,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一个有些羞怯的笑容:“您好,迎光临!”
店的占地面积不算大,一面贴着墙摆了三层金属笼,另一面立着两排的货架。间隔着一条三人宽的过。笼里面打扫得很净,或站或趴着各茸茸的小动,并排摆着两个小碗,一个乘着清,另一个装着少量的。
空气里散着甜甜的橙香和轻轻如的音乐,那首歌好听,秦听了几句歌词觉得有耳熟,如果他再仔细想一想一定会想起来,那是一首秦钊曾经很喜很喜的歌,喜到整夜整夜的单曲循环。
可是秦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就被一只绿睛的波斯猫夺走了注意力。小家伙翘起尾喵喵叫着,一副不太友善的样。秦用钥匙扣敲了敲笼外面的金属栏杆,小家伙半是惊吓半是恐吓地立起了脊梁上的绒,龇着牙叫得更凶了。
秦觉得有意思,索一个笼一个笼地看过去,正是上班的时间,店里没什么客人,穿着浅T恤的年轻男人也是个难得的好脾气,用一次纸杯倒了杯温递到秦手里,叮嘱他小心些别被猫爪挠到,有些小家伙还没来及打疫苗。
秦接过杯顺势多看了那人两——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略微有些娃娃脸,黑的发地盖过了眉,算不上帅气,但是净净地讨人喜。那人见秦看着他,垂低了睛笑得更加羞怯。
在这姑娘们都胳膊挽袖变成女汉的年代,居然还有如此容易害羞的老爷们,秦觉得好玩的,看了挂在墙上的员工姓名表,对照着照片找到了年轻男人的名字——晏小北,居然还是店主。
秦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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