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所以,对不起……
秦正琢磨些有的没的,放在桌面上的电话突然震了起来,他一晃神,也没看号码显示,直接了接听键,一个明显喝了的声音顺着听筒飞了来,音量大得估计连养在大厅族箱里的俩王八都能听见:“啊,快来,哥新来个极品,光那俩大都能玩一年,你不是还没开过荤么,这个正合适!”
秦只觉一炸,刚喝嘴里的茶走错了,顺着气就淌了去,他一边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咳着,一边把手机拿到前看了看,贴着钢化的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金牙陈!
“陈哥陈叔陈大爷,您能用正常人类的方式跟我吗?还是未成年,不能听黄段!”秦把电话放回耳朵边上,觉得太连同半个脑袋都在一一的疼,姓陈的那一嗓嚎得惊天动地,秦钊就在边上坐着,肯定一个字不落全听了去,秦钊听了不算,旁边还有个红果果的敌也跟着听了回现场直播的黄段。
秦抬手在脖上了,只觉脑袋更疼了。他站起来想往外走,余光瞟见秦钊正似笑非笑地瞅着他,角虽然微挑着,睛里却没有任何笑意,黝黑的瞳仁里透严厉而危险的光,像极了有着尖牙和利爪的大型猫科动。秦很没息地了,只能重新坐回去,在秦钊的注视,着把这通电话打完。
陈大金牙虽然是个开酒吧的,但是沾酒必醉,醉了必犯浑,秦正想着找个什么借把这通电话给挂了,姓陈的继刚才那个黄段之后,又说了段让他更扛不住的话:“啊,咱俩什么关系,你跟你陈哥装哪门纯!不是陈哥我嘴甜会说话,就凭你这年龄、材、相,只要你肯松松腰带,陈哥保证让你俩月挣一辆玛莎拉!”
秦这回是真彻底崩溃了,他还来不及说话,秦钊把手里的筷往桌面上一拍,啪的一声脆响,秦条件反似的缩了缩脖,暗叫一声不好,秦钊直接走到他面前,一手夺过他的电话,一手拎着他的领把他拽了卫生间。
餐馆的厕所不大,一共就三个格间,秦钊拎着秦冲去的时候,一哥们刚完正在提,生生被一脸煞气的秦钊吓得愣在了那里。秦钊单手着秦的脖,抬脚在格间的小门上挨个踹了一遍,确定里面都没有人,转对拎着腰带傻愣愣杵在原地的那哥们:“劳驾,您换个地方吧,我有私事要理,我怕崩您一血,洗不掉!”
那哥们连腰带都顾不得系了,低着跑了去。
秦钊转关上卫生间的门,背靠在门板上,近乎凶狠地瞪着秦,咬牙:“我还真是小看二少了啊,没想到您还偷着经营副业呢,打算什么时候给你亲哥也换辆玛莎拉开开啊!”
秦本来想拿棵烟来上,余光瞄见秦钊那副恨不得生吃了他的架势,愣是没敢,只得用手狠了两脸,镇定了一,才抬起来看着秦钊,:“哥,你别误会,姓陈的喝就满嘴跑火车,我就是偶尔带几个同学去他那喝酒摇摇骰什么的,其他的我一概都不碰,也不许别人碰我,真的!”
“那上回你替姓陈的,跟个鸭似的,到包厢里陪酒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秦钊睛都不眨一地盯着秦,角的弧度绷得极,像是到了某临界值,“秦,我是你哥,我不是你妈,我不想像个碎嘴老太太似的天天追在你后,问你了些什么朋友,平时都跟什么样的人玩在一起,有没有学坏!我不想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大了,是个男人了,有些事不用透你就该明白,可是二少您今天真是活生生地给我上了一课,让我知了什么叫‘光个不心’!姓陈的都把主意打到你上了,你还一一个陈哥的叫着,还跟一个惦记着你的人凑一块玩,秦,你到底是傻是贱,还他妈是想开荤想疯了!”
秦钊已经很多年没有一次跟他说这么的一段话了,秦心里闪过很多绪,闪得圈都开始隐隐发,他低着,脑袋里自似的回响着一个声音——我知你是我哥,你永远是我哥,你他妈永远只能是我哥!你敢不敢再跟我牵扯别的关系,秦钊你敢不敢……
秦低着不说话的样彻底激怒了秦钊,他拽着秦的领把人拎到前,鼻尖相抵,呼相闻,两人间近得再也无法一张薄薄的纸。
秦在极近的距离凝视着秦钊的睛,纯黑的带着光般的烈度的睛,听着那个人在他耳边说着恶狠狠的话:“秦,你说你到底想什么,我太纵容你了是不是,纵容得你里都没有我这个哥了是不是?”
我里没有你……我里没有你……
我里可能没有全世界……但……绝对不会……没有你……
因为我你……很很……得我自己都觉得怕……怕会毁了你……怕我会成为你一生的污……
太多的话涌到嘴边,偏偏一个字都不能说,秦挥开秦钊拽着他领的手,后退了几步,靠着冰冷的墙上。两个人明明离得很近,却像是被某沉重的东西横亘间,压得彼此都透不过气来。
秦钊无意识地扯了扯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动这么大肝火是在什么时候,这些年,他独自在外面摸爬打,酸甜苦辣都一个人扛,磨得越发滴不漏,过了而立之年,更是鲜少把喜怒哀乐挂在脸上,整个人像是沉在冰面底的人鱼,跟所有人都隔着一层,不远不近。
可是秦,唯独这个秦,能真正让他气到心里去。
秦钊一气,掐死那小的冲动,咬牙:“秦,我警告你,你可以玩,可以混,但绝不能跟那些三滥的人和营生扯上关系!”
“三滥?你的三滥指的是什么?”秦依旧低着,略的刘海垂来,挡住了所有表,他抬手在睛的位置了,哑声:“是指来卖,还是指……同恋?没错,姓陈的是惦记着我,我早就知,第一见着他的时候我就知!秦钊,你别以为你多净多尚,这方面你跟姓陈的他妈一样,都他妈是一会走路的烂黄瓜!周晓佳喜你,你知吧,你柜里那件女式睡衣是谁的你还记着吗,你还记得你这些年换过多少个女伴吗?大家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谁都他妈甭瞧不起谁!我愿意跟姓陈的一起玩,我愿意吊着他,就像你今天带周晓佳来吃饭一样,大家各玩各,你没资格嫌我恶心……”
秦的话还没说完,秦钊反手便给了他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力极重。
7
“啪”的一声脆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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