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听了这话手一松,兰小川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小川,信不信我今晚就标记你。”
兰小川像被一盆冷从泼到脚:“久……久哥?”
常久很少用信息素压制他,兰小川心快得厉害,额角浮了层汗,把旗袍打得汗津津的,息也有了,梨味的信息素甜地散开来,引起了不远几个bata的注意。
“小川。”常久把他猛地搂怀里,“家里我说了算,你又不是不知。”
“久哥,你……你该找个大家族的Omega。”兰小川趴在常久肩泛起了迷糊。
“可我就喜你。”
兰小川心里滋滋的,嘴上却不依不饶:“久哥,你以前又不是没有过Omega。”
常久沉默半晌,把人扛在肩扔车厢:“掀起来。”
兰小川抗拒不了灼的Alpha气息,颤抖着掀开了自己的旗袍摆。
“小川,你知那不是我的Omega。”常久皱眉摸他的,“我没标记过她。”
“那……那也是原……”兰小川发起抖,一条白的挂在车座边,被常久用手指狠狠了几,呜咽着捂住腰腹蜷缩在了后座上。
“小川,你再不发我就要憋死了。”常久颓然倒在他上叹息,看他那痛苦的模样终究舍不得手。
“久哥……久哥没遇见我以前不是照样过?”兰小川撑着胳膊勉坐起来。
常久枕着他的大,抬手摸了一把兰小川微红的面颊,忽而笑:“原来你是吃醋了。”
兰小川假装啐了一:“成天就知胡说八。”
常久笑意更:“可我就想标记你,别人都不行。”
“家里给你选的那个Omega也不成?”兰小川低戳了戳常久的胡茬。
常久翻把他压在椅背上胡亲吻,边亲边笑:“我没标记过她,但是她得病死的时候我该办的礼数全到位了,毕竟都是不由己……可现在不同,小川我想标记你谁也拦不住。”
“我也拦不住?”兰小川勾了勾嘴角。
常久着他的脸叹气:“就你拦得住。”
兰小川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搂着常久的脖亲他,黏糊糊地淌了,车厢里弥漫起甜腻的梨香。
可这时车窗被人轻轻敲了两,兰小川没被吓到还是忍不住往常久怀里钻。
司机苦着脸叫了声:“久哥。”
“怎么了?”常久隔着车窗神不愉。
“事儿了,常衡少爷的船还没港就被劫了。”
“劫了?”常久蹙眉摇车窗往港瞄了一,“谁动的手?”
“还不知。”司机挠了挠,“兄弟们问要不要派人去瞧瞧。”
常久抬起手腕看表盘上的指针,沉片刻摇了摇:“没那个必要。”
司机急了,趁着常久还没把车窗全摇上去,提声音喊:“久哥,您不能为了个Omega不自家兄弟啊!”
常久闻言抬脚就把车门给踹开了,司机跌在地上了几圈,还没爬起来就被常久踩住了。
兰小川吓得跌跌撞撞地抱过去搂常久的腰:“久哥,久哥你发什么火?”
常久心里有火气,把他拉到前亲了亲:“你叫我一声哥,就得叫小川嫂。”
兰小川绕到常久前去搂他的脖:“一个称呼而已,发什么火?”
常久把他抱起来往车上走,埋怨:“就你脾气好不生气。”
兰小川陪着笑脸应了:“是是是,我脾气太好。”
常久打开车门,左思右想还是想摸,兰小川一瞧他神就明白了,主动掀起旗袍往常久怀里凑:“久哥,这事儿还是我的错,早让你摸摸不就好了?”
常久瞪了他一:“哪里是一回事?”
“摸了久哥心就好了。”兰小川抓着常久的手指往间,轻声说,“了,久哥快帮我。”
常久依言起来,手指在的边压,指尖挑着粘稠的浅浅地刺。兰小川乖巧地趴在常久肩,对车窗外的司机招了招手,示意他快上来开车。
“没见过你这样的,”常久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无奈地摇,“待你不好你还帮他。”
“他对我不好不打……”兰小川一边轻一边笑,“可是不能对久哥不好,我怕他心里记恨,万一以后……”兰小川没说去,正好司机垂着脑袋爬上了车,他就把旗袍往拉了拉,遮住常久埋在自己间的手。
常久揽着兰小川的腰亲他的脖,手指越动越快,不断变着方向往里,兰小川的一直都是隐忍的,动到极致也就是嗓音带了颤,腰往前狠狠一送了常久满手的。
“多。”常久着指尖腥甜的勾起了嘴角,“想要了?”
兰小川累得厉害,伏在常久膝嘀咕:“胡说八……”
“想要我今晚就给你。”常久了他的后颈。
兰小川顿时清醒了几分,仰起转移话题:“久哥,真不去救你表弟?”
常久着他的后颈把人带怀里搂着:“常衡鬼得很,这些年在外面读书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谁听说过有人欺负他?再说他手里有枪,咱们回家等着就成。”
兰小川间又又黏,怕常久再发火就忍着不适给他摸,回家路上常久的手几乎没停过,把兰小川得满面红,从涌的一接着一,直接把座椅的垫打了。
“久哥,快了……”兰小川迷迷糊糊掀起旗袍往看,就见自己红艳艳的被常久摸得翕动不已,粘稠的时不时来些,“不……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常久的手顺着旗袍的开衩往上,愣是碰到兰小川腰腹后的梨纹路才停,“晚上还有的罪受。”
“久哥,晚上轻些咬。”兰小川心有余悸。
常久用力了一他漉漉的:“那你就听话些。”常久说完不由叹气,“也不对,你就是太听话了才老被我欺负。”
兰小川捂着嘴笑,见车驶了常久家的铁栅栏就去拽埋在自己间作的手。常久哪里肯放过他,扣着兰小川的手腕,腰隔着用胀的撞他泛滥的。
“久哥!”兰小川不满地哼了声。
常久怕他疼,撞了几就把人安安稳稳地抱住了,继而去看院里停的另一辆车,瞄到车牌号的时候绷不住笑起来:“常衡那个小兔崽,回来得比我们都快。”
兰小川被常久摸了一路,就算车停自己也走不动路,被常久打横抱起了家门。
一楼的沙发上躺着个拿着白手帕枪的Alpha,听见脚步声并不起,就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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