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接工之职呢?”林绪又问。
苏凡毅愣了愣,神连番变化,“已经三年有余。”
苏凡毅他们朝为官时,正赶上缺人那段时间,晋祁那段时间把能用的人都用上了因此他们的官途倒是一路顺畅。
“那这三年之,你是否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林绪又问。
“不对的地方,丞相大人指什么?”苏凡毅被问得越发疑惑。
“既然是你的工职责的事,例如利工程又或者其它。”
工所事项也颇多,但凡需要大兴土木的几乎都与工有关,例如开荒又例如修驿站。
听林绪提起利工程,苏凡毅脸上有瞬间的慌浮现,但很快他又收起。
苏凡毅陷沉默之,他几次张却最终什么都没说来。
见他如此模样,林绪与晋祁对视一,苏凡毅如此,那就是说明他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并无什么不对之,是臣错了什么吗?若是如此,还请皇上和丞相大人明示。”苏凡毅犹豫片刻后。
“你但说无妨。”晋祁开。
苏凡毅本准备继续掩饰,但抬间看到站在一旁幽幽地看着他的林绪,心咯噔一声,到了嘴边的掩饰太平的话又咽了回去。
既然林绪也在这里,那只能说明事已经被察觉。
“臣也并不知应该怎么说,只是有些事确实有些奇怪。”苏凡毅改,但话语间的犹豫却并未消失。
“说说。”晋祁看了一旁边的林绪后。
“是关于赈灾的,臣也不知应该怎么说。”苏凡毅停顿了一,依旧有些犹豫地说:“大榆山多地势险要,因此每年位上涨时游都会有遭遇洪灾的危险,特别是其几个洪灾格外严重的地方,几乎是年年都发。”
“工每年都会在灾之后重修堤坝和疏通河,臣接工之职之后一直十分重视此事,堤坝的修建也从未偷工减料,也曾多次访亲自督察,但是灾还是年年都发。”
苏凡毅偷偷抬看了一晋祁,见晋祁并未生气,他又:“先皇在位时这几个地方也一直是隐患,但况却并不如如今严重。反倒是如今几年,况越发的严重。”
话说完,不等晋祁和林绪两人开,苏凡毅又赶忙说:“这件事臣已经查过,确实并不存在偷工减料的况,所以臣也并不知这理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你还和什么人说过?”林绪问。
“并无,这事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确实已经调查过,没有问题。”苏凡毅曾经亲自访监督过,若有问题他肯定早就察觉。
“这件事暂且不要告诉外人,今日之事也不要说。”林绪看向晋祁,晋祁见状了,带了几分威严。
苏凡毅自然明白,虽然还有些疑惑两人到底想说什么,看见两人不准备多说他也并未再追问。
问完话,让苏凡毅离开,晋祁不由松了气。
林绪看了过去,一双幽幽的黑眸难得带了几分疑惑,不明白晋祁为何会松了气。
“看来这件事确实不正常。”晋祁笑了起来,“朕还以为当真是因为朕皇位不正,所以才招来天灾。”
坊间一直有这传闻,因为晋祁乃是杀父弑母夺位当上了皇上,所以至今都还有不少人把天灾连连怪罪到他上,说是因为他并非皇帝却忤逆天意,所以老天才一直降灾与大榆。
“皇上相信那无稽之谈?”林绪到当真未曾想到手上血腥无数的晋祁会信这事。
“朕自然不想相信。”晋祁当然不想信,但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不得不信,自从他登基,这十年来天灾就一直未曾断过。
先皇在位时天真虽然也会偶发,但也不过五年十年一次,如今却是年年都发。
“天命之说本就是无稽之谈,况且若只靠血脉就能知不当皇上,那那些莘莘学还读书什么?历代皇又何必力争皇位?皇上与其浪费时间纠结这个,不如想想接去该如何办。”林绪语气不不慢,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
晋祁闻言一愣,林绪什么意思,他并非皇族血脉的事他知了?
第60章 你有什么主意?
“你知了?”晋祁坐直, 双手握住椅把手, 张地看着林绪, 林绪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知什么?”林绪反问。
晋祁张的盯着林绪那张脸,从上面看些什么来,但林绪依旧是那张面无表的脸,让人本读不懂他此刻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那你刚刚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晋祁一颗心开始怦怦直个不停,那疯狂的频率,让晋祁都有些不过气来。
他一直瞒着林绪这件事,也一直因为这件事而担心不已, 却未曾想过也许林绪早就已经察觉。
也是了, 林绪那么聪明的人,这天恐怕没有什么事能瞒得住他。苏凡毅的事就是证明, 这才几天他却已经调查过了。
“臣只是觉得血脉之谈成熟无稽之谈, 什么天降惩罚,都不得真。”林绪。
“……你什么时候知的?”晋祁脸惨白。
林绪抬眸看了一晋祁, 低看向桌上资料的那瞬间,轻声说:“早就知了。”
从林绪得到确切的答案,晋祁微张的嘴只觉一阵涉,甚至得发苦。
与此同时, 他一颗心也动得越发厉害,林绪竟然早就已经知!
“你怎么知的?”晋祁忍不住问。
这件事晋祁自认为隐藏的很好,当初说有可能知的人晋祁都已经铲除,如今剩还知这件事的,全天也就只有他和许澜以及边关的那人。
难是许澜告诉林绪的?不, 不可能,许澜的格他了解,不会去。
“我不知才奇怪吧?”正在看资料的林绪见晋祁要谈论这事,也把手的资料放。
关于他份的事,晋祁一直在问,一直在假设,就算他之前那一些关于份地问题当真都只是假设,那频繁的次数对于一个皇上来说也未免太多了些。
晋祁已经是皇上,这一毋庸置疑,可就算是已经为皇上,他却依旧总是怀揣不安,这一本来就已经非常可疑。只要稍微上心,察觉到不对并不困难。
“那那件事呢?”晋祁脸越发惨白,因为林绪之前的那一些话他此刻才能镇定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但这一不能让他心的不安减少丝毫。
到这件事的人,如今已经只有他们几个,但一旦边关鬼面将军面的那张与他十分相似的脸暴,那人要猜到他的份就不再困难。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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