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儿把堵在嘴上的破抹布拽来,他冷笑着说:“怎么?怕了?”
景王问:“你到底有什么要求?”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了景王府,不能只当一个普通的小君侍,你好好待我,不然,我就把你那龌龊事都嚷嚷去!”
景王咬着牙,“行,你想要的,都满足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时候写着写着,差就忘了是女尊了……
☆、请叫我女王
景王不敢敷衍青儿,天天都要哄着,惯着。他也不敢把青儿杀了,陛已经怀疑她了,她不能再多余的小动作。
凤君自从那日偷听到了景王和青儿谈话,回以后便郁郁寡。他和景王见面的次数不多,每次见了,景王作画,他在旁边弹琴。在他里,景王一直是一个克制守礼的人,很少拉他的手,很少对他说话。
但是那天听到景王搂着年轻男孩说着甜言语,凤君才知,景王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不愿意说给他听。
凤君心里自怨自怜,觉得自己一腔痴付诸,每日茶饭不思,夜不安寝。
桑榆时时刻刻都盯着凤君,知了凤君不肯吃饭日渐消瘦。于是她给面的人授意,让四位贵君继续给凤君找麻烦。
天天缩在里一副满满的样,桑榆看了就难受。脆让他吃苦,让他赶从伤悲秋里清醒过来。
有了女皇明确的授意,四位贵君更加肆无忌惮。里的人见惯了捧踩低,一见贵君们给凤君找麻烦,陛知了也从不斥责,谁都想踩一踩凤君,然后在贵君和陛面前卖个好。
照桑榆的设想,凤君很快就没心思伤了,因为他的日已经快要过不去了。
一日三餐,各份例确实没少了他的。但是里的人光指着份例过日,那也是不现实的。不说别的,光是打赏人这一项,份例银就不够使。
再有,里的君侍们像是吃了豹胆,天天来凤鸾殿里冷嘲讽,说话夹枪带。凤君从来没和别人吵过架,遇到这状况总是被气哭。凤鸾的人们不忿,站来跟君侍们吵架,整个凤鸾飞狗,的不得了。
凤君的陪嫁侍劝他,“凤君您要起来啊!您是凤君,除了陛,您在这里是最大的,怎么能让几个君侍就给拿住了。”
凤君睛通红地说:“我还不够吗?可他们都不听我的。”
侍一叹,凤君弱,再怎么劝都立不起来。他想了想说:“那凤君,您去求求陛吧!以前您只要受了一丁委屈,陛就会把气你的人都拉去打板。”
凤君委屈地红了眶,“可上次陛把我赶去了。”
侍皱眉,上次他也在场,可不是陛把他赶去的,明明是凤君自己跑回来的。
“殿,陛政务繁忙,前两天生了病,您又疏忽了她,她发发脾气多正常啊!您好歹让着陛啊!”
凤君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理。里的君侍都不听他的话,他不敢置他们。人家背后母族势力大,稍微给自己母家施压,他可就没地方哭去了。想来想去还是去求陛吧!
凤君还是选了一浅衣裳,他最近瘦了好多,肩膀和腰看着空的,脸上了些粉和胭脂,看起来气好了一。
此时桑榆正在寝殿里看杂书。天天批折,跟大臣们商量政务,过得比三还苦。她今天偷空,找了本杂书看,算是休息休息,换换脑。
“陛,凤君求见。”
桑榆放书,让他请凤君来。她对安皓说:“这次我要摊牌了,这些日盯着凤君我也累了。”
“也好,你把他放到一边,这样就可以腾功夫收拾景王了,毕竟他才是幕后主使。”
凤君屋后,安皓和桑榆没有再谈。凤君殿里躬行礼,仪态优雅端庄。桑榆没工夫看他优雅的行礼姿势,她直接问:“你过来有什么事?”
凤君本来还想关心陛两句,但是桑榆这样直接地问来,他只好老老实实的答了。
“陛,这些日,后的君侍们不知怎么了,全都不肯听臣妾的,对臣妾……很不恭敬。”
桑榆认真地看着凤君,“你有过我吗?”
凤君愣了,陛问的这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陛……是什么意思?”
桑榆重复了一遍,“你有过我吗?”
凤君低,“陛是不信臣妾的一番心意吗?”
“是的,我不信。”
凤君抬诧异地看着桑榆,“陛?”他焦急地辩解,“臣妾之心,天地可鉴……”
桑榆说:“我已经知你和景王的事了。”
凤君扯扯嘴角,“陛说的什么话,臣妾和景王有什么瓜葛?”
“你和景王先认识的,你也是景王的意思,你还听从景王的指使给朕毒。”
凤君跪在地上,额上都是冷汗,“臣妾惶恐,臣妾对陛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陛不要污蔑臣妾。”
“你的心意确实从来没有变过。一开始你就不愿意,不过为了景王,你还是来了。你为了景王可以奉献一切,甚至可以弑君。”
凤君惶恐地磕,“臣妾不敢,臣妾就算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谋害陛。”
桑榆派人把凤君给女皇过的衣服都拿来,凤君看到扔在他面前的衣就在地上。
“你给朕的衣裳,上面都有毒,这带毒的丝线是景王给你的,我说得对吧?”
凤君醒过神爬到桑榆脚,“陛,陛,都是景王指使的,求陛饶了臣妾吧!”
桑榆派人把他拖开,“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是凤君,若是天人知凤君红杏墙,谋害女皇……”桑榆摇,“朕实在丢不起那个人。”
凤君哭:“陛,求求你,求求你。”他的脑一片混,只是一个劲地恳求。
她站起来冷看着凤君,“我给了你很多次坦白的机会,你都没有珍惜,甚至还加大了药量。我对你的真心你不屑一顾,你还有什么脸来求我?”
凤君愣住了,浑地倒在地上。
桑榆站在他面前,“你永远都是凤君,凤鸾殿也是你的。回去吧!朕今后不会再见你。”
凤君被拖回了凤鸾,从今以后那座华丽的殿就是他的牢笼。
桑榆对安皓叹,“女皇的一片真心就给了这么一个人渣。他要是当时肯维护一景王,我倒是还能看他一。”
“也不能全怪他,谁让景王辜负了他,还勾搭了别的人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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