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妖合作,若他打的是鹤相争渔翁得利的打算,那无妖也不会放任他。”
江北顺着他的意思猜测:“所以厌狗忽然现在瑶华城,其实是想搅浑这缸?”
“我也只是猜测,但是要的是这个被尸王控制了的思量门该如何置。”
这无疑是最麻烦的一件事,他们两个暴了份,朱雀门又远救不了近火,只能靠自己,若是贾仁举派来袭,这会是场战。
而且江州城好不容易得来的宁静也会被再次打破。
江北看着眉拧成一个川字的江狐,沉默着想了许久,才开:“小狐,你可知归云山有护山法阵?”
“听哥提起过,怎么了?”
“去见贾仁,如若此事当真,我们就封山。”
第55章 55
今夜的归云山就像个灯笼蛰伏在静夜的大妖怪。
好似随时都能张开它的血盆大,将一切吞噬殆尽,压抑得很。
二人双双祭木剑,光影如稍瞬即逝的星,从山脚冲向山。
思量门灯火如昼,往日的归云殿已经换了匾额,仿佛正在暗示归云山早已易主,曾经的风光如人死灯灭,再不存在。
两人冲破山禁惊扰到巡夜弟,被人逮到的时候两兄弟就站在起风台,光明正大的模样让人恨得牙。
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一弟磨着后牙槽上前:“不知两位前辈夜拜访思量门所为何事?”
江北笑说:“哪有回家还要先告诉旁人一声的。”
“两位就是江掌教的遗孤?”
“可不是嘛,今日已让师兄代为通传,不知贾掌教可沏好茶等着了?”
弟被他这没脸没的态度气得脸:“烦请二位稍等片刻,容弟去禀报掌教。”
江狐突然开:“我们一去。”
弟迟疑:“这...”
江狐走起风台:“前边带路。”
巡夜弟分散两边,跟战场杀敌似的盯着两兄弟,怕两人来什么招。
弟受其压迫,万分不愿的迈开了脚步。
归云山上殿院十栋,沿着开阔山势弯弯绕绕,分落各。
贾仁住的院离归云殿不远,是以前大老住的地方。
一路万籁俱寂。
院灯火重重,却空无人影,有说不的寂寥。
使得两兄弟心上蒙了一层灰一样。
弟把人领到门,抬手叩了两声门:“掌教,有客来访。”
空气静了好一会,就在弟正要开第二次的时候,门无声自开了。
里边传来一男声:“请。”
江北拍了拍弟的肩膀:“劳烦你带路,请回吧。”
弟心想:“你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江狐迈门,与此同时,一熏香扑鼻而来。
淡淡的,清静宜人的味。
贾仁正在打坐,他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五十多左右,因是修之人,并不显老,还颇富态,只是两鬓有几缕白发,在灯十分明显。
江狐在其三步远的地方站定,拱手:“夜打扰,还望贾掌教见谅。”
贾仁睁开双,他的瞳呈灰褐,目光有些散,使得他整看起来并不明,还有些无打采的。
“后生可畏,座吧。”
江狐扫了一跟前的桌案,茶壶冒着气,茶杯摆放整齐,真像是等人似的。
“你们二人此前从何过来?”
这一开就开门见山,真不知他是心大还是早有准备。
江狐说:“朝终县。”
贾仁:“哦,你们一直待在那吗?”
“并非,当年侥幸逃离掌,不知不觉走到青城山,是谢仙人开恩收留。”
“青城山的确是最好的去,那为何又去了朝终县?”
江狐一边说一边观他的神:“三年前我拜朱雀门,有幸取得何前辈的青,前些日听闻朝终县有尸作,就陪同师兄去了一趟。”
贾仁神坦说:“你二人当真是机缘非凡,谢仙人可是世间唯一的仙人,何前辈又是正第一人,看来二位大不远。”
江北淡淡说:“我可没小狐这般幸运,本想同他一块为江家和归云派讨回公,可他怕我拖他后,一声不吭的将我丢到三仙山,白白浪费这么多年。”
贾仁终于被他们财大气的语气吓得变了脸:“那可是离天最近的地方,你怎么...”
江北叹气说:“家仇未报,何妄成仙?”
贾仁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惋惜:“你当真是...要气死我了。”
江狐直盯着他:“掌教既然惋惜小北的仙运,又为何自断自己大?”
秘密被人毫不犹豫破,贾仁的神不由得拘谨起来。
江狐又说:“不知掌教有何苦衷,不妨...”
贾仁苦笑着截断他的话:“说什么苦衷,不过是舍不得这名利。”
江狐凝眉:“请掌教明说。”
贾仁笑了笑说:“你们想知什么就问吧。”
江北:“看来掌教明白我们来此的目的。”
“因果报应啊。”
江狐问:“思量门究竟为何被尸王胁迫?”
“思量门虽为十大仙门之一,可实力最弱,资源也不如其他仙门,连神兽都不愿降临,是我不安现状,才了尸王的计...”
“当年我也曾被尸王的尸气染,若非谢仙人搭救如今也成了行尸走,可我看你们神志清醒,上也并无尸气,你说你了尸王的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一禁术...恶毒得很,若不听尸王差遣,魂魄都会被吞噬,平日不发作跟常人无异,我找了多年,始终没找法。”
江北蹙眉:“我阅览奇书无数,倒是看到过这类秘法,可它消失多年,尸王如何得知?”
“你说的可是噬魂?”
“没错。”
贾仁忙:“二位知晓此等禁术?可知其解法?”
江狐摇摇:“噬魂类似于诅咒,除非施咒者死魂消,不然就是自己命丧九泉方得解脱。”
贾仁好不容易回血的脸又开始灰白:“终究逃不过。”
江狐:“你拐杀凡人协助尸王炼成千尸坑,已是罪不可恕,如今你可舍得这名利,随我走一趟?”
贾仁哭嚎:“我自知满罪孽,不求原谅,也曾想过以死谢罪,可思量门上皆因我一己私心才遭遇此劫,我于心何忍啊?”
“他们无辜只因是你的弟,那些被你坑杀的凡人呢?他们有父有母,却被你害的骨相离,两隔,你又忍心了?”
“我...我...”
江北冷着脸:“我本该为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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