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的无果,居然还蕴了这么刻的理。”就像我的命运一般,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转折,然后偏离了它原来的方向,慢慢地朝另一个结果发展,可是我却毫无知觉,直至现在……
“我有时候也会想,”崔殷泽接着说,“我们的开端在哪里,我从什么时候喜上你,那觉又是什么时候慢慢积累直至爆发,且迅速地让我措手不及,也让你尝尽了苦痛。”
“想这些有什么用呢,我们都只是凡人,我们无法预知自己的命运,想努力摆脱它的束缚,但也许我们所的不过是一步一步命运的圈罢了。就像当年我为了对抗你于是假扮你的亲信,却为自己招来灾祸……”
“念,还恨我吗?”两人骑缓行,一直都没有看对方一。
“恨?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怨,我一直自怨自艾,十岁那年,母亲舍命救你让我明白她最的始终是你,从那时起我便开始怨。怨念让我不甘心就此埋没,我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输了以后我又怨,怨自己的无能与上天对我的不公,但仍没有放弃希望。直到最后火逃生,我再怨,那时我想的是,为什么我受你的苦却要我去死,于是我活了来,”说到这里,碾研扯一个笑容,对着崔殷泽说,“如今我都不太清楚自己是恨是怨的,但我这辈充满了恨与怨,是它们一直支撑我走到了现在,我好像……离不了它们了。”
除了恨与怨,再没有活去的理由和动力……
崔殷泽突然很想抱抱那个看似的躯。那是一个盛满了恨与怨的容,而他打算往里另一样东西……
26
本因为崔殷泽到京城会稍微改装一,可他却说,在这里京城,只有四品以上大员才有幸觐见他,而那些大臣们是不会轻易门的,所以反倒比较安全。
刚到京城,便已有来来迎接,并领他们到了一个十分别致的小庄园。这里是崔仁哲,现在的皇帝给他预备的别院,规模虽然不大,但一草一木、一墙一瓦均自名家之手,选用材料名贵至极,可说是一座金丝院,念砚一踏这里便看傻了。
院除了五名仆并无他人,所以非常宁静,光从门面看也不惹,倒是个隐蔽的好地方。从人的反应来看,他们并不知主人的份,只当是寻常富贾。
一路奔波,念砚是在是有些累了,崔殷泽便先让厨了些膳。两人潦草吃了些便准备歇。念砚躺前,崔殷泽来到了他房里。
“明日,调的解药便要送来了。”
“哦,这么快?”念砚就当没看见他,继续脱衣盖被。一路上相后,他对崔殷泽也逐渐没了防备,也渐渐地对时不时扰他的小动作到麻木。
“御医也不是吃白饭的。”绕到他床边坐,把念砚的被往上拉了拉,帮他盖得实一些。
太过温柔的崔殷泽让念砚有些不习惯:“不早了,你也睡去吧。”
“好。”然后在念砚额上印一个浅吻,然后在念砚恼羞成怒的咒骂声笑着离去。
第二天两人起得很早,念砚门时,看见崔殷泽正在院里练武,便停步来看。他是古老人的弟,那一派的武功向来求狠求绝,以瞬间击毙敌人为目的,所以招招狠毒无。但崔殷泽对少林武功也极有研究,用少林的柔和缓来和古派的戾气,倒创自己独有的一派。
崔殷泽光着上,专注于自己的掌法,似乎没有注意到念砚的视线。
其实,如果撇去他其他缺,这个人上有太多值得自己学习的东西。一路上,念砚对这个男人有了更的了解,他的心智比自己要成熟,在很多方面的心思都要比他。而且论手段与谋略,自己在经验上就与他差了一大截。当年自己败在他手上,除了运气,自实力上也输他几分。如果这个男人不是抱有那样奇怪的心思,也许他会把他当父亲来尊敬吧?
这天午,念砚觉得闲得发慌就一个人去街上转了转,京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繁似锦,与两年前并没有太多变化,变得看来只有人心而已。念砚一边走一边回忆着当年踏上这里景,踌躇满志的青年,远大的抱负和对母亲的怀念。念砚突然很想回里看看,当然不是去囚禁过自己的御沁殿,而是想去看看冷,那个他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去祭拜一母亲,请他原谅自己这个不肖的儿。不为人、人夫、人父他都是失职的,这一让他极度沮丧。也没了心思逛街,便信步回到别院。
刚步,人就说刚才来了客人,想必是给自己送解药的人,便径直往前厅走去。到了前厅却发现没有任何人,询问了一原来是到崔殷泽的房去了。
奇怪?送药的是谁,竟能他的房间?
还没走到,便听得二人的对话——
“扎拉莫耶还没有登基?”这是崔殷泽的声音。
“是,”好熟悉的男声,但一时间想不起是谁,“他似乎在等待时机,可能他想有一些大作为后登基会更让人信服。据探来报,此人十分注重事的完整和完,凡事力求尽善尽。”
“哦?这一倒不难看,可他想要拿什么来证明自己?”
“父皇,”青年顿了顿,接着往说,“可能是要会会等六州。”
此时,念砚已经听了青年的声音,是小四!居然是他,念砚非常意外,也很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再次见到他!
“有可能,会六州原本就是梵天属地,上次战败后割让给我国想必十分不甘心。”
“他不可能贸然发动战争,而是抓住一个借来我们让六州。”
“还有一件事,梵天帝六天后就会抵达京城,我们与梵天的停战协议期限已到,他此次来的目的是签定一个和平协议。”
“哦?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借’了。”
“难……梵天帝会在京城意外?”
“极有可能,不过我们可以把这个‘借’转嫁他人。”
“父皇的意思是?”
“这两年经我观察,江湖上群雄并起,恐怕此以往会现第二个教,也该削削他们的锋了。而首当其冲的就是玄铁门。”
“借刀杀人?”
“对,正好江湖上的五宗命案可以成为玄铁门杀人的理由……”正要往说,却因为察觉到了什么不再开。崔殷泽面无表地打开房门走了去,果不其然看见了愣在那里的念砚。
“念,这么早就回来了,老四给你送了解药,我已经让人去煎制了。”
里的崔仁哲一听是大哥,急忙冲来,见了念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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