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到了他,但为了将来--如果将来他有一天能够原谅他的话,不论是十年,二十年,还是四十五十年后,只要有那么一天,那么,今昔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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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经睡着了,却被崔殷泽临走前的一吻给醒了--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好多日了,那个男人偷偷地潜自己的卧房--皇帝作贼,本是一件极可笑的事,可他笑不来。虽然装睡着地闭上了睛,看不见男人殷勤的,可那视线还是几乎要燃烧了他似的烈,灼的他无法睡。心里期盼着他快走,男人却一直一言不法地安静地坐在床边,没有言语,就只剩了两人的呼声和自己的心声。总是在再也承受不住睡意时渐渐坠梦,却是被轻轻的一吻给吻醒了。记忆,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温柔过,两次的都是极尽疯狂和暴力的,都给他的心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可为什么他对自己的温柔却更让他难受呢?
当日的景犹在前,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不想他死?自己也答不上来,只能选择逃避来安自己,所以有意无意的避开他,让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这方式重新闯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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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俩不断地伤害彼此,同时也伤害自己,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们,这样不明不白,不应该存在的关系应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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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也来的少了,也许是怕自己知什么吧--那日他不顾父之任崔殷泽生死挣扎,是为了什么吧?应该是皇位吧,除了这个,念砚也想不什么来了,在这皇院里也只有权力这东西可以让人迷失心,手足相残,夫妻反目,骨不相容--他在幼时看的太多了。纵使小四对自己好,也难保他哪一天会为了某目的除掉自己吧……
少了人陪伴自己,念砚又觉得无聊了起来,这么大从没这么清闲过了,心想自己真的是劳碌命,不到奔波就浑难受,又怎奈得住这禁呢?好多天没有练过武了,不练怕是要废了自己这一好骨。代了人不许打扰,就独自在院里练起武来。
果然是有些许退步了,重了些,招式慢了些,力弱了些,但不是什么大问题。念砚练上了劲,不知不觉已经满大汗,此时的他专注异样,练武的时候要心无杂念--这是风忘尘教他的。
大哥的武功居然比自己要一大截!不知什么时候仁哲已经站在了那里,看着光着膀的念砚,那全麦的肌肤毫无遮拦地暴在了太,细密的汗珠装着那结实巧的肌,大哥原来可以这么闪亮动人!光的他,专注的神,定的,锁的眉,他的大哥是这么的耀!怎能让他不?
毫无预警的,仁哲也加了,和念砚过起招来。仁哲的功夫全都传自崔殷泽,属古一脉。他的路招式念砚自是熟悉,但仁哲的功力未到火候,不要说比之崔殷泽,要对付他也是很困难。将力稍稍收回了些,两人的打斗从较量变成了念砚对仁哲的知。
“恩,这里不对,古派的武功至快至疾,总在一招半式让对方毙命,你这样力是无法在瞬间击倒对手的……”把住了仁哲的手臂,念砚比划了起来。
“是……”自己不是大哥对手这一给了小四很大的打击,原想要把大哥拥在手里呵护的,没想原来大哥竟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然后这样,我虽没有学过古派的武功,但与他手多次,所以也还熟悉……恩,转慢一,要等对手反应后……”小四很聪明,加以时日必要超过自己。
仁哲转的动作还是快了一些,以至他转过的时候,念砚还没有反应,因此和念砚脸对脸几乎要碰上了,加上原先念砚扶住仁哲手臂的动作,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
“这……你还是快了些……”脸一红,念砚刚想要与仁哲拉开距离,却被仁哲抓住了手臂,并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拽。
“唔……”这一拽力量极猛,让念砚冒金星,“小四,你吗?”这时他已经完全跌了仁哲怀里。
“我……不行吗?”把埋在大哥的肩窝里,男的气息熏的人好舒服仁哲没有把握的问。他已经再也受不了这折磨了,大哥完全不知他的心意,却总是对他护有加。
“什……什么意思?”很不好的预,这觉很熟悉。
“大哥,我……我你……”很轻柔的一句话,却像一雷劈了念砚。
“……”
“我……真的,很你……不要父皇,和我在一起……好吗?”没有勇气抬看念砚,只是在心祈祷大哥不要讨厌自己。
“不!”突然被针扎了一般,念砚猛地推开了仁哲,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尽是恐惧和慌:“小四,你开玩笑的是吧,你只是把我当作兄来是吧?”
“不,我你,想要把你占为己有,想要从你把父皇手夺过来,你明白吗?”念砚的反应让他愤怒得失去了理智,大声说自己的心声,宣这多日来的郁。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没有什么可不可以的,我你,比父皇更,父兄弟又如何,你是我唯一上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先是父,再是兄弟,老天啊,你是瞎了吗?
“冤孽啊!!!冤孽!!”神再度狂,发疯似了跑了院。
“大哥!大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你告诉我啊,大哥!
(人为什么总是要去喜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却从不珍惜自己前拥有的,仁哲,你太贪心!)
天只有一个人懂仁哲的心,知他的喜怒哀乐,可那人却是仁哲最鄙视最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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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无目的的向前冲着,不知来到了何,被一大丛的木挡住了去路,念砚只有停来。本以为自己已经有了铁打的心,却原来还是如此脆弱。自己难不可以有亲吗,为什么要让与自己血缘最亲密的人都走上这条路,是他的错吗?
“呜呜呜……”无助得哭了起来,用双手抱住了,任凭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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