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过几年就跟皇兄提这个想法呢,却没想到这个想法因为碰到了元笑言,在未来慢慢偏离了它的轨……
“以後你经常到我的东来玩,好不好?我一个人玩都闷死了。”
其实陪他玩的人不少,可都是人与後妃,虽然不乏年龄不大的小太监,可是他们除了恭敬,说话说不到一块儿去,这时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年纪差不了多少然後又有好的同龄人,而且还是男孩,元笑言就喜上了,就想跟对方在一起多玩玩。
“……只要殿有需要,元殷谨遵吩咐。”
面对这样可的小孩如此殷切、盼望的目光,元殷想婉转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只得答应。
虽然只有十五岁,可自觉自己是大人的元殷实在没兴趣跟小孩玩,所以虽然答应了,心里却在想著回去以後一定要多想几个让元笑言没法反对的拒绝理由,以後只要元笑言找他去东,就用那些理由搪他,别搞得像今天这样措手不及,不知怎麽拒绝──说来也奇怪了,像今天这样不忍说拒绝话的时候他生平还真是从未有过,他把这归结於大概是元笑言太可的缘故。
只是他没想到元笑言是个行动派,想到什麽立就想,於是当就听元笑言兴地拍掌:“哎呀,那太好了,你今天就跟我去好不好,我那儿还有好多好吃的,都是娘她们早上给我吃的,我没吃完,好多好多糕!”
“……现在就去?”
这让元殷有不安,想著万一他看走了,这元笑言其实是个装可的小恶,自己了东,不等於送命吗?这几年随著他年岁渐,皇兄对他越来越狠辣,所以自己该去吗?
“是啊,现在就去嘛,好不好?我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你吃都给你玩,好不好?”
元笑言晃著他的手臂撒,灵灵的大睛、红嘟嘟的小嘴儿,看起来真的很可,元殷有半会儿著,便不由自主被元笑言拽了过去。
最後一丝理智让他要求:“去你那儿可以,不过我不想让别人发现,免得又要行礼又要寒暄,太麻烦了,你要能不让别人发现我去你那儿,我就去。”
怕麻烦只是小分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怕有陷阱,如果元笑言真的是小恶,那没有外人,只有小恶一人,他也好应付些。
元笑言当然不知元殷脑里想的这些,听了皇叔的要求,便立答应了,:“我们从小门去,人们都在正门等我回去,小门那边没人的。”
──这个笨,也亏的是对他没恶意的元殷,要换了另外一人,才刚认识,都还不怎麽了解,就把人这麽偷偷摸摸往回带,万一起了不轨之心,把他哢嚓了都没人知是谁的。
这是元殷在今时今日回想起往事的时候,无奈的轻叹。
第四十六章
却说小门果然没人,不过有巡逻的侍卫,元殷那时虽小,手已相当捷,听到了侍卫过来的声音,便轻轻将元笑言带在了怀里躲到了古树後,并作手势让元笑言屏住呼,不大会儿,便见一队御林军没发现他们地过了去。
看御林军走远了,元笑言两亮晶晶地看向元殷,崇拜地:“皇叔好厉害,那麽远就知有人过来,这是怎麽练成的啊。”
“呵呵,你有厉害的贴侍卫吧?他们怎麽练成的,皇叔就怎麽练成的。”
对贴侍卫厉害的功夫,元笑言自然也是知的,不过在他概念里,他们是侍卫的,功夫厉害那是当然的,可皇叔不是侍卫啊,也会这麽厉害那就了不起了,於是便:“那我以後也要练,练得跟皇叔一样厉害!我以後要把皇叔当作我的目标,向皇叔学习!”
当然,元笑言这话在後来被证明只是一时的豪言壮语罢了,功夫只练了一天,就因为太累没持来,至於其他要向元殷学习的东西,只要苦累程度超他的承受能力也都宣告放弃,所以元笑言没能变成第二个元殷。
倒是当时的元殷看他雄心壮志,心有片刻的复杂,想著他要真把自己当目标,以後真变得跟他不相上,万一他对自己抱著跟他父亲一样的心理,那自己可要惨了。──幸好元笑言只练了一天功夫就放弃了以及其他吃不了苦受不了累的现象让他放心了。
那天他在东呆了一整天,陪了元笑言一整天,本来吃完午膳他是说要回去的,但是元笑言说他午要午睡,让他陪他,说不拒绝话的元殷对他没辙,还真傻呼呼地答应了,偏偏元笑言那天神特别好──估计是在学堂里睡好了──叽哩咕噜不停地说他记事以来发生的一堆蒜的无聊事,甚至包括他听到的各八卦,没半个时辰元殷就基本了解了他从小到大所有的糗事以及他那堆大大小小的“秘密”,听得元殷都要昏昏睡了。
好不容易元笑言说了一个时辰说累了靠在他怀里睡著了,他移了移,想把元笑言移到床上准备离开,哪知就把元笑言惊醒了,元笑言了酸涩的睛,不好意思地笑:“哎呀,我竟然说著说著睡著了,嘻嘻,太对不住了,皇叔,我们接著说,就说去年的时候吧,父皇给了我一个特别好看的宝贝……!@#¥%……”
元殷不动声地打了个呵欠,只得继续听元笑言讲他的成史,好在这次元笑言不过一刻锺的光景就再次睡著了,忍无可忍的元殷怕离开的时候再一次惊醒他,便轻轻了元笑言的睡──不过怕的时间太,不利於正在的元笑言,所以只了半个时辰。
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府里都快成一团了,原来他的侍卫看他被太找了去──虽然他手的人个个手不凡,但在守卫严密的东时,为免被人发现,小心为上,他还是让侍卫没跟著去,而是让他们守在了外面──然後一整天都没回去,急得差掀了皇。
经过了这事,对於没法拒绝的元笑言,元殷还是决定躲避为上,於是便寻了个什麽事,向皇兄请了假,不再去宗学陪读,而是窝在了家里。
於是当元笑言因为想见他的小皇叔,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兴冲冲来到学堂时,就被告知元殷有事请假,要有一段时间不来了。
这消息对於满腔兴奋的元笑言来说无疑就像一盆兜冷,将满腔兴奋全浇灭了。
他本想让父皇跟元殷说,无论什麽事,都请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自己,但是怕父皇的话在皇叔听来像是命令,他们是好朋友,要是用命令的话,他怕会让皇叔不兴,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又想派自己的人找元殷过来,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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