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开辩解,贺砚就瞪了他一:“你打算把手放到哪里?”
江淮忍不住老脸一红:“我就是没忍住……”
怎么能怪他,明明是贺砚太诱人,他又不是了家的和尚,面对如此当然忍不住化饿狼……再说了,和贺砚在一块之后,他被占的便宜还少么,他就是想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扭转劣势,小小占个便宜而已。
就是没想到贺砚居然这么锐。
难得的好机会被搅没了,江淮心不由有些沮丧,一整个晚上他都想找个再手的时机,可一瞥见贺砚了然的神,他就像了气的球似的怎么也不了手了,而看在贺砚,江淮整个人蔫蔫的,全上散发着一生人勿近的气息,就仿佛真的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他不禁有些无语。
“都30岁的人了,能大气么?”
听贺砚这么说,江淮更生气了,他憋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冲着贺砚吼:“你是在嫌我老?”
贺砚:“……?”
“比你大两个月的人在这里,你想表达什么,我比你更老?”
江淮不生气了。
只气。
不怎么说,他想象的泡温泉的浪漫时刻绝对不是这个样!
至少也得嬉戏、共浴河、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吧……?
但现在,别说浪漫了,想浪都浪不起来。
他百分之百怀疑,他家贺小砚脑里压就没有浪漫细胞这东西。
泡完温泉回酒店,贺砚就穿着一双脚趾的拖鞋,夜风一,脚冰的厉害,他不由加快了脚步。回一看,他们家那位还在慢悠悠踱着步装蜗,整个人看上去超级沮丧。
贺砚无奈一笑。
对比起在苹果卫视见到这家伙时冷酷的姿态,很难想象这个江淮和那个江淮是一个人。
贺砚于是慢了脚步,但是风太凉了,又刚刚从温泉温的环境走来,贺砚不由轻轻打了个哆嗦。
“你看,你又不注意!”贺砚还没注意到,江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后,的胳膊拦着贺砚的脖,虽然有些重,却也替他挡去了夜间的寒风。
“阿嚏、阿嚏!”连着打了两个嚏,贺砚的声音都带着鼻音,“可能就这会儿了风吧,我脚太冷了,咱们回去吧。”
这不用贺砚,江淮的步伐都加快了许多,贺砚整个人几乎半挂在他上,如果不是酒店外面还有不少人在走的话,江淮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贺砚背起来。
虽然带着贺砚走的动作堪称温柔,但江淮心里还是有些怨念的,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之后,他就闷闷不乐地坐在椅上,一言不发。
贺砚转了转珠,他似乎破坏了江淮的心啊。
不过这段时间确实也是,都是他一直在忙,晚上哪怕睡在一张床上,他基本都是累了,一其他事的心思也没有。
和他这么闷的人恋人,江淮的日应该很不好过。
贺砚默默反省了一自己,他稍稍往前走了几步,坐到江淮边:“你还好吗?”
“还好。”说是这么说,可江淮的表却明显不是这么一回事。贺砚低低叹了气,搂住他的脖,弯腰亲了去。
“你嘛?”江淮的神依旧很别扭,“刚刚在温泉里连碰都不让我碰一,现在又主动亲我。”
“因为我想亲你啊,再不亲你一,醋缸就要把自己淹坏了。”贺砚语调带着亲昵,“我是不是很无趣?”
“确实。”贺砚的一路向,很快,江淮连完整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随着贺砚在不同的频率里来回,刹那之间就丢失了全的记忆。
除了一整晚的亲密。
两个人在床上足足赖到午才起床,随意吃了些东西,两人又在景区周围逛了逛,买了些纪念品带回去。
“好想一直休息去。”贺砚说,“之前写歌的时候还好,上专辑了又得累成狗,每次都忙得日夜颠倒。”
“再等几年吧。”江淮靠着他的肩膀,“我打算35岁之后就退休,至于你,我最多忍耐到40岁,不怎么样,到那时候你都得陪我一起过日了。”
“我现在不就在陪你过日么?”
“质不一样,你别转移话题。”江淮抬作沉思状,“那时候贺米米也大了,我们可以一起过二人世界了。”
不用像现在这样顾忌着世人的光,不用为了事业躲躲藏藏。
绕着景区走了一大段路,贺砚忽然停了来。
江淮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了?”
贺砚微微一笑:“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给你买了个礼。”
江淮的睛亮了亮,满脸期待地盯着贺砚。
“闭。”
江淮乖乖照。
一秒,他便觉得手指上多了一冰凉的,睁开,一个简洁的、颜并不算鲜亮的铁质指环就现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左手的无名指,血直通心脏的手指。
再抬,贺砚的微笑比这个季节的光还要灿烂:“这只是个纪念品,真的等我回去补给你。”
贺砚扬起了自己的手:“我也有一个,这是一对。”
江淮想,一个纪念品戒指而已,一个普普通通毫无价值的戒指而已,十八九岁的他对于戒指代表的义不屑一顾,现在的他上了这枚戒指,却有想泪的冲动。
还好不晚。
“那赶回去把戒指不给我吧。”江淮促着贺砚,心居然比来的时候还要急迫激动,心脏在扑通扑通地动着,似乎在向他预示,这会是他有生之年难得的激动时刻。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他想要的浪漫已经回来了,不用更多,只需这一刻,贺砚给了他他能想象的最大浪漫。
江淮拽着贺砚在路上奔跑,两人匆匆订了机票收拾东西赶往机场,在候机室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两人才踏上了回程的路。
贺砚忍不住抱怨:“有必要那么急么?”
江淮斜睨他一:“想早收礼,不行吗?”
当然行,贺砚表示,只要江淮说的就是对的。
两人甚至完全没有去最近的商场,就在机场的金店里,贺砚一人买了两个同款的男士对戒,在营业员疑惑的神匆匆付款离开。
江淮迫不及待地到了手上,把另外一只也到了贺砚手上。
坐在车上,江淮的激动绪依然没有退散:“好了,现在戒指也有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结婚?”
“就是结婚,你打算去哪里,我们不需要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是我们需要婚姻。”
贺砚笑:“你的严肃把我吓到了。”
“但那是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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