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闻言,侧看向戚山雨,双瞳孔闪动了一。
确实,这样的猜测非常合理。
毕竟他们双方的立场都已经十分明确了。
嬴川知他们在怀疑自己,而柳弈也知他肯定会对他们动杀心。
所以,双方就好像是在行一个猜拳游戏,其一方告诉另一方,“我接来会拳”,而另一方就会猜测,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他又应该如何应对。
嬴川现在大约很想死他们,但很可能会猜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会被他们一直注意着,这时候,他考虑到□□,本就是个很合理的推测了。
“不过,我倒是觉得,以嬴川的个,不太可能贸贸然找一个陌生人替他动手的。”
柳弈说:
“毕竟国其实没那么多所谓的职业杀手,而且以嬴川多疑、谨慎的格,很难对一个仅仅只凭金钱易的陌生人付足够的信任吧?”
“那如果,嬴川找的那个人,是他能够信任的呢?”
戚山雨想了想,提了另一可能:
“比如说,他手里握着那人的某个弱,这个弱大到对方不敢背叛他,必须对他言听计从呢?”
第214章 11.the skeleton key-27
凌晨四多的时候, 柳弈睡得朦朦胧胧的,忽然到放在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睡惺忪地摸过来一看, 竟然是林郁清打来的。
柳弈当即打了个激灵, 完全清醒了过来。
“喂?”
他立刻通话键,短促地应了一声。
“啊,柳哥, 你别着急,咱这儿没事。”
电话那的林郁清显然也听了柳弈语气的焦急,在说正事之前,先打了招呼。
“就是刚刚白说她觉得有些发闷,叫我过来看看, 现在休息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 小林警官已经把格看似冷淡, 实则稳重可靠的白洮当成相见恨晚的朋友了,称呼也从“白女士”变成了“白”,“只不过我觉得还是跟你们说一声比较好。”
柳弈听完以后,脸上的表却没有显得轻松多少。
他从床上坐起, 连声追问:“是怎样的不舒服?你确定白女士没事吗?”
睡在柳弈旁边的戚山雨此时也早就醒了,他比自家恋人还更早地起, 这时正竖着耳朵听着柳弈的话, 好判断需不需要立刻门,赶去白洮的公寓。
“我真没什么事。”
电话那换成了一把略有些沙哑的女声,是白洮接过了电话。
“我不知怎么的, 半小时前忽然惊醒过来,觉得有些闷心悸,自己数了脉搏,心率快到一百二了。所以当时为了以防万一,我把小林喊了过来。”
白洮的声音听起来有儿疲惫,但吐字清晰,逻辑清楚,“后来吃了半片倍他乐克,心率降来,觉就好多了。”
“只是单纯的心动过速吗?”
柳弈依然有些不太放心,确认:“你确定没有其他的诱因?”
“嗯,应该没有。”
白洮显然听懂了柳弈的意思,在电话那应了一声,“我这几天吃喝都很小心,不会什么岔的。”
柳弈这才觉得心一块大石落地。
“不过……”
白洮在电话那轻轻地叹了一气。
“不知为什么,今晚就是一直到心里很。”
她顿了顿,“大概是女人的第六吧,总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
…… ……
……
经过小林警官和白女士的这一趟电话,柳弈和戚山雨在那之后也没法睡了。
虽然“第六”这东西,无凭无据,说起来玄乎。
但不知为什么,但凡是资刑警或是法医,案遇得多了,就常常会碰到这样的况——在某个案件陷调查僵局的时候,往往是一些不起的小巧合,或者办案人员当时还没有任何依据的一闪而过的灵,最终成为了破案的关键。
所以,柳弈和戚山雨对所谓“预”这玄之又玄的东西,还是很重视的。
两人让林郁清仔细检查了装在白洮家的几监控摄像,确定没有异动之后,戚山雨又给附近派所相熟的值班民警打了电话,拜托他们帮忙盯着儿,然后几人还约好了每隔一小时互相联系一次,直到天光大亮为止。
就这样,过了三小时,时间已经快到早上八了。
柳弈晚上没有睡好,两只眶浮现半圈淡淡的乌青。
他站在窗前,单手拉开窗帘,看向外清晨的街。
持续了一整夜的大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但天上的云层依然很厚,让晨光呈现一雾霾质的黯淡灰。
加上今天是周日,街上少了许多早起上班的人,让外的街景看上去竟然有些诡异的萧条。
“怎么了?”
戚山雨看到柳弈默默地站在窗前,便走上前去,伸手,从背后搂住他,将恋人整个罩了自己怀里。
“哎,怎么连我都好像开始心慌了。”
柳弈抓住戚山雨的一只手,摁在了自己的心上,让对方摸自己的心,“总觉得,我们好像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戚山雨默默地数了半分钟,觉得柳弈的心率应该正常的,“你昨晚没休息好,现在应该是累了吧?回去睡一会儿,白女士那边我会拜托熟人盯着的,不要担心。”
“不了,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了。”
柳弈脑袋枕在戚山雨的前,仰说:“这样一直悬着一颗心也不是办法,太耗心神了……等会儿我回法研所看看,找个时机,再刺激刺激‘他’好了。”
戚山雨知柳弈指的是还想再用一用嬴川安在他办公室的窃听,于是了,“我陪你一块儿回去吧?”
柳弈回瞥了他一,促狭一笑。
“你是打算跟我在办公室里秀一秀恩,让‘某人’听了受到刺激吗?”
戚山雨被调戏多了,差不多快要习惯了,就这程度的只能算是雨,他已经完全免疫了。
于是他推着柳弈去浴室洗漱,而自己则将刚刚好的早餐端到餐桌上。
两人吃过早饭以后,就一起门,打车去了法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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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车停在法研所门前,柳弈和戚山雨了车,穿过门禁。
他们经过院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运尸车停在大楼门前,后厢门打开,冯铃车,指挥着学生把盖着白布的车床推来,看样是正准备把遗运到病理科去。
“怎么了?”
柳弈走过去,“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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