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清连忙抓住了顾景辉的手,对着前方的几个人大喊:“你们别在那傻坐着了,起来,快跑,不然等火焰熄灭了就来不及了。”
说完,转过就准备带着顾景辉一起逃跑,却对上了面前谷玄斌那张沉的脸。
谷玄斌双地盯着言少清抓在顾景辉的那只手上,蒙上的两团黑雾都要直接滴来。
顾景辉同样陷了和谷玄斌的心境完全相反的呆滞状态,他没想到言少清居然会主动握住自己的手,两人肤接,换着彼此的温度,让他心得厉害,就连脸颊也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红。
言少清以为谷玄斌是不清楚前面发生的状况,松开了顾景辉的手,用手拍了一对方的手臂,急声促:“别发愣,后面有怪,赶跑啊!”
谷玄斌的脸缓和了几分,顾景辉的神却又冷了来,一直无视着谷玄斌的目光也多了的敌意,这手心都还没有握乎,竟然就被那个家伙给破坏了。
“抓我。”
谷玄斌反手抓住了言少清的手,拉着他一起往前快速奔跑。顾景辉咬着嘴,连忙追了上去。李文倩和孙继业也像是一对共患难的男女,相互搀扶着爬了起来,跟在后面一起逃跑。
言少清原本还想抓着顾景辉那个任务目标,可一只手拿着打火机,这是几个人唯一的光源,决不能松开,另一只手被谷玄斌抓得很,对方跑得又快,完全没办法挣开。唯有后传来的三个人的脚步声,才让他安心了不少。
谷玄斌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挤开了前方的空气,掀起一阵阵冷风,打火机的火焰在这猛烈的撩拨之飘忽不定。
“呼——”
又是一阵烈的劲风袭来,打火机的火焰骤然灭,周围彻底陷了一片黑暗。
谷玄斌握着言少清的手在同一刻松开了,失去了拉力的手臂渐渐垂,脚步也缓缓地停了来。言少清站在原地,凝听着周围的声音,其他四个人的脚步声全都凭空消失,黑暗的走廊里,只剩了他一个人浅浅的呼。
“谷玄斌?”言少清试着大喊了一声,声音在走廊里回,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以他这分贝,其他的三个人肯定能听见,但没有一个人声,也就是说除他之外的四个人全都凭空消失了。
这状况实在太诡异,言少清却不能一直停脚步,他用手摸着光的墙继续向着前方迈了一步。
“啪!”
就在言少清脚步落的同时,从他的后同样也传了一声轻微的脚步声。
或许只是回声,因为他太过张所以产生了错觉,抱着这样的想法,言少清又试着往前迈了一步。
“啪!”
这一次他听得真真切切,从他的背后,确实还传来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谁在后面?”言少清绷着神经问,他不敢回,就算回了,也什么都看不见。
“是我啊,哥哥。”背后传来了顾景辉低沉却又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有什么问题吗?我不是一直都跟在你的后?”
听是顾景辉的声音,言少清稍微松了一气,但心却还是有很大的疑虑,“你刚才为什么不声?”
顾景辉沉默片刻,低声反问:“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呢?”
刚才先喊谁的名字很重要吗?言少清陷了的思考。
“哥哥,我突然觉得有不太舒服。”顾景辉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好像生病了,有,的力量也在慢慢失,我实在走不动了,你能过来扶我一吗?”
如果对面站着的是真的顾景辉,言少清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可现在的那个顾景辉,却让他觉得很不对劲,脚步也不由地钉在了原地。
“怎么了,哥哥,为什么不过来?”顾景辉的声音开始变得焦虑了起来,“难你想要抛弃我了?”
“我突然也觉得不舒服。”言少清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右手悄悄地移到腰间,握上了谷玄斌送给他的那把枪,“等我先缓缓再来扶你。”
“既然走不了,那不如留在这里,永远陪着我吧。”
顾景辉冷的声音响起,远传来了一声“砰”然炸裂的声响。接着,就有好几条像是蛇一般冰凉细的东西缠绕在了言少凊的上,慢慢地收,向着前方拉扯。
在这一片黑之言少清什么都看不见,更不知那个怪在什么地方,只能凭着觉慌地举起枪朝着前方去。
“砰!哗啦啦——”
弹“嗖”然,没有怪,却击在了对面的一扇玻璃镜面上,玻璃碎片坠落一地,从镜的另一侧,来了明亮的光线。
借着这耀的光线,言少清看清了前的景象。
他前方不远站着的那只怪和之前见到的怪差不多,上的颅裂成了四,从脖颈之伸了一个圆形细翠绿的颅,端镶着两颗黑豆似的小睛。在颅的周围,盘旋着四条绿的像是藤蔓一般的柔条状肢,像甘蔗似的每隔一段距离都着一个小结,而那四条肢现在正缠绕在他的上。
蓦然闯的光线似乎刺激到了那个怪,细的颅缩回了脖颈里,就连肢的动作也僵了来。
言少清借着这个机会,再次举起枪对准怪的心开了一枪。
“噗!”
弹击穿了怪的心脏,怪“叽叽”地惨叫了一声就立刻倒在地上,伸的肢慢慢向里收缩,不到一会儿又变成了一条一半在外面、一半在颈骨之的黑条小虫。
小虫快速爬脖颈,为了以防万一,言少清立刻走上前一步,一脚踩扁了那条小虫,他可不想被这么恶心的东西寄生在自己的上。
言少清本以为自己是走在一条暗里,可此时却发现他所的位置只是一个几平米大小的小空间,四周全都是墙,唯一的路就是原先那片镜破碎的地方,镜的对面看起来像是一间房间。
他迈过墙上镶着的镜框,走了房间里,这里的摆设和普通的旅店客房一样,在墙边还有着一扇小窗,只不过已经被木条和铁钉给封死了。墙上和地面上都布满了的抓痕,抓痕里还留着血迹。
在床柜上,放着一页发黄的纸张,纸上带着斑斑的血迹。
言少清走上前,拿起那页纸,上面的字排放的很混,像是谁在神错的状态写来的,但是仔细辨识,还是能大看清那些字的意思。
【它们在墙里,它们在移动,整面墙都在移动,蠕动,扭曲,走廊一直延伸一直延伸没有尽,每一片天空都有天板阻挡,每一面镜都通往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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