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在渗血。
他被同为级族的气伤了,郁泽想。
三天前,他被一条蟒袭击了。
那不是一条普通的蟒,而是一条族大的蟒,他毒牙来的是有剧毒的气,就连郁泽这样的质都一时无法承受,了过去,待到他再醒过来,就已经被关押在这个牢房里了。
他尝试着挣脱禁锢着自己的锁链,却发现自己的气被封印,现在和普通人一般无二。
郁泽怎么也想不到,达到自己这个修为后,还会有被人抓起来的那一天。
牢门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声响,郁泽心想,那人估计又要来鞭打自己了。说来十分奇怪,那人每一次都让人用淬了气的鞭打他,把他打得遍鳞伤,鲜血淋漓,却没有一次是致命的,甚至都在郁泽的忍受范围之——回想起当年落无尽渊,日夜与岩浆为伴的日,如今的痛苦还真算不得什么了。
那么那个人究竟想什么呢?
郁泽不明白。
而且自他被抓来,就没有见到过背后发号施令的人的真面目。
果不其然,牢门被打开后,郁泽已经面对了三天的那位族青年走了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不脸的大男人。
对方显示检查了一郁泽的伤势,而后对男人耳语了几句,郁泽无法使用气,听不清楚。
再之后,便是每日的例行公事了。
族青年用沾了特殊药的鞭一又一地打在郁泽的上,划过他之前的伤痕,让伤迸裂得更加严重。冰凉的气息从伤不断渗,郁泽只觉得又疼又,十分折磨人,却忍着没有叫声来。
鞭刑过后,族青年上前在郁泽上又翻看了一遍,便跟着男人离去了。
牢门被关上,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郁泽低低地息着,朝地上啐了一血沫,暗骂那男人变态,把他抓来仿佛就是为了每天折磨他一番似的。
就是不知自己消失了这么几天,官梧会不会着急。
官梧的确急坏了。
自从从宁久得知郁泽是帮他找灵植去了之后,官梧就一直吵着要去那个地方找郁泽。
宁久不同意,他就去人家门撒泼打,变成大猫一爪刨开一朵神的,简直分分钟把宁久疯。
不是官梧不想一个人去,关键是他一个路盲要怎么去?了剑宗的地界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好么,指不定就饿死在路上了。
宁久被缠得受不了,主要是心疼他那些草草,只得同意陪官梧走一遭。
一想到自己为堂堂剑宗宗主,居然敌不过一只小猫的威胁,宁久就觉得哭无泪。
有了宁久的带领,二人很快就来到了郁泽当初到达过的那个林。
然而只是站在林外,两人就被从林传的若有似无的气熏得直皱眉。
宁久脸凝重:“这里是天然形成的灵林,怎么会有这么烈的气?”都飘到林外来了。
官梧立乌鸦嘴:“一定是郁泽事了!”
宁久哭笑不得:“你就不能盼他好?”就连他这个被抢了可小师弟的家伙都没想过要这么诅咒郁泽吧。
官梧却是摇,:“我没有胡说,我之前又梦了。”
宁久一顿:“哦?”
官梧:“我梦见在一片林里,郁泽遇到了一条大蟒蛇,朝他吐黑雾,雾气消散后,他就不见了。”
“什么!”宁久脸大变,“你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起过!”
官梧愣愣:“……我没说过?”
宁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若是你和我说你又了梦,我绝不会和你二人单独来这里的!”
说吧,他就拿传音符,大了一条指令,容大致是让沈飞鸿和另外两个师弟带十名宁凝期修为以上的弟尽快赶来。
官梧没想到宁久会这么郑重,明明只是来找人罢了。
可他也知宁久的判断一般不会错,也就安安静静地等着了。
沈飞鸿等人也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宁久在传音符说得十分郑重,他们不敢懈怠。
一行十多人,便一同了林。
越往去,气就愈发郁。官梧一边捂着鼻,一边努力从大片的气寻找着属于郁泽的气味,还真让他找到了,官梧兴得朝宁久猛表,也不等他们有所动作,就自己朝着某个方向飞奔过去了。
宁久来不及阻止,也只得跟上。
等一行人都赶到官梧寻找的那个地方,就见官梧正跪在地上,在土挖着什么。
沈飞鸿凑上去一看,皱眉:“一个手环?”
官梧用力,手动作不停,“这是郁泽的手环,从他一生就跟着他了。”
手环被埋得很,柔韧的材料几乎是被竖立着泥土的,官梧不敢用力,只能一从边上挖起。挖了几没挖多少土,倒是指尖都红了,刺刺地发疼。
沈飞鸿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官梧鼓着脸,将右手变为爪,用力往一刨,手环顿时连着大块泥土,重见天日。
官梧一脸得意地朝沈飞鸿扬了扬爪。
沈飞鸿:“……我刚想说你为什么不用灵力。”
官梧:“啊……”
沈飞鸿:“现在才知你是这样想的,爪疼吗?”
官梧:“……其实并不是。”
沈飞鸿:“啊?”
官梧:“我只是忘了。”
沈飞鸿:“……”
官梧:“哦,我爪不疼。”
沈飞鸿:“……”
官梧甩了甩手上的泥土,也不顾指甲里还嵌着一些,就先把郁泽的手环给净了。
一般储灵都是认主的,官梧打不开郁泽的手环,也并不想打开。他只要凭借这个手环就能确定,郁泽事了。
手环是他一生就跟着他的,似乎是他死去父母的遗还是什么的,郁泽一直很宝贝它,不可能丢。唯一的解释便是郁泽遇到了危险,十有八九的被什么人给抓走了,所以他才会在危急时刻将最重要的东西扔,还埋在土里,因为他知自己会来找他。
可是郁泽忘了,就算他们找到了手环,也并不知他被抓到了哪里,又何谈营救呢?
一次行,除了确定郁泽事的消息,其他一无所获。
官梧觉得很丧气。
————
“父亲,您究竟想要什么!”凝裳站在地牢外,气急败坏地对着面前的男人说。
男人三十来岁的模样,容貌英俊非常,却带着张狂与邪气,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相居然与郁泽有五六分相似!
凝裳见他不答,恨恨地跺了跺脚,又:“您若是看他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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