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那声撩人心魄的泣逸散迸碎,柳靖云只觉脑间前俱是一白,尽前早已得发疼的并未曾就此释放,可熟悉但又稍异于平时的炽烈快却仍从那几乎给男人坏了的秘不断扩散蔓延,不仅搐般抖得厉害、更是不住剧烈收缩吞缚,却是让给绞住的齐天祤猝不及防脑袋一懵、浑剧颤,竟就这么一声闷哼、将积蓄多时的尽数在了人。
觉到那骤然冲击上的浊,仍在的柳靖云腰间一麻、终是合一般地了来——汩汩白浊溅染上暗紫的统领军服,却不论昔日的地字营统领还是其副手都已无暇留心。二人只是就此沉浸、失陷在后那无比醉人的余韵之:直到小半晌后,先一步缓过气的齐天祤才蓦地醒神般一手箍锁住人、一手了那已停留在对方好一阵的玉质。
「呜……」
柳靖云正是的时候,给这番动静一搅,不由腰轻颤、间细细呜咽泻,已给对方折腾多时的径更是连连翕动收缩,绞得此刻仍旧停在里的齐天祤一个激,竟险些又因此了起来——只是今儿个玩得有些过火,他自也没敢禽兽地如平时那般立提枪再战一回。所以怜惜地吻了吻犹自有些失神的人后,他先是一个使力轻抱起怀彻底的躯让自己由那销魂退了,随后一反将人放倒榻上、直起上低便往人间盈着光的望了去。
——尽不久前才给自个儿那招「双龙」撑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可那微微翕张着的幽却仅是微微发红,若非他先前的因退的动作而从了些许,只怕任谁也想像不方才的事究竟有多么激烈……前靡勾人的景致让瞧着的齐天祤一时又有些心猿意,忍不住探指到人里似检查又似撩拨地勾转了一圈。
而换来的,是容恍惚的柳靖云周无意识地泛起的微微颤栗,以及间难耐的几声轻哼。那彻底陷于之任凭亵玩索要的模样一方面大大满足了齐天祤的雄征服,一方面却也挑起了满心的疼惜怜。当几个呼迫自己压抑心因之窜起的兽,俯首轻吻了吻人发际后认份地展开了善后。
而柳靖云只是浑地由着对方拭清理,直到在一番沐浴后重回了早前的清、卧榻被褥亦已收拾净,安歇在人臂弯间的年轻宰辅才若有所思地双轻启、低声:
「你对这些床笫间的招……当真十分了解。」
「哈哈、毕竟我也在这上费了好一番工夫么。」
没有意识到人那句慨之潜涌的暗,齐天祤应答着的同时还不忘意犹未尽地将埋怀人颈间细细吻,也不知该说是对此心无鲠碍所以光风霁月,亦或是如旧日那般不晓世、懵懂无知?
可不论男人如此坦然的因由为何,都抹不去柳靖云心因此而起的酸涩无奈——他知自己不该想探究,更没有立场去介怀这些。但他本就是心思极重的人,更曾怀抱那样苦涩的单恋多年,是以一想到天祤用在自个儿上的样可能意味着怎么样的荒唐,便怎么都难以释怀。
尽这样的难以释怀,终究也只会是他一人藏在心底默默咀嚼的苦涩怅然而已。
望着男人依旧于他颈边连忘返的脑袋瓜,柳靖云无声地叹了气,随即一个探臂轻揽,将对方顺势圈在了自个儿怀里……明显带着几分缠绵依恋的举动让犹不知房里其实已醋味漫天的齐天祤忍不住咧开了嘴,将往对方蹭了蹭后又:
「你也知,江南乃烟之地,那些青楼楚馆不论档次低都是样繁多,相公堂更是如此……所以知晓了两个男人之间也能翻云覆雨、媾合燕好之后,我每有闲暇,便会仗着手寻几方便适宜的堂……咳、观察学习一番,然后将其间的人代换成你我那啥……咳嗯、自娱一,如此几年来,这诸般设想便成了我心里的执念,于是……」
「于是得着机会就开始一步步实行了?」
顺着对方未尽的话语接声,柳靖云声调和缓如旧,人所未能瞧见的眸间却已是一抹迥异于前的熠熠光彩闪现。
因为耳的「观察学习」四字、也因为天祤谈及这些时落落大方的态度。
有当年的「教训」在,天祤便是再怎么不通世,想来也是不至于毫不在乎地同他谈起和其他人的风艳事的……思及此,柳靖云心几分愧意与欣喜一并升起,不由轻轻一笑,又问:
「你这般偷窥,难就没有人发觉堂堂杭州守备的……奇怪嗜好么?」
「那些地方本就是龙蛇混杂,男人‘办事’时的警觉又是最低的,以我的手和力,单纯‘看戏’自然没什么难度……只是看跟毕竟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其实有些庆幸……你我的第一夜,是在你了药的况发生的。否则若就班的来,我就算知该怎么,怕也是极有可能失手伤着你的。」
「这么说,在你里……那夜仍算不上失控?」
尽彼此相守的几年间、类似的熬夜酣战并不在少数,可那夜他第一遭承男人便给翻来覆去地了好多回,即使不谈前因后果,亦足以让人印象刻了……故有此言。
而听着的齐天祤只能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
「至少我没伤着你么……那时你一睡就睡了两天,虽知你只是因心俱疲而倒,却还是把我心疼坏了。」
「……嗯。」
而听着的柳靖云只是吁了气轻轻一应,没有一步去翻那个自称「心疼坏了」的人在他醒来当天上又失控地拖着他了两回的旧帐。
因为在自个儿可笑的疑忌已尽数理清的此刻,他更想的,是好好劳——或者该说是犒赏——对方的努力和忍耐……望着怀男人依旧撒般轻轻蹭着他的颅,柳靖云眸光一柔,当亦自有所决断地开了、温声:
「这个度,你自个儿掌握好就行了……平时姑且不论,至少余的两日,不论你想怎么,我都不会拒绝的。」
话说的委婉,却已是实实在在地允了对方层不穷的招……明白这,饶是齐天祤心早有计画,却仍不由一阵亢奋,忍不住箍了人腰肢,一个抬首将贴在柳靖云耳边低声问:
「什么都行?即使……用疼、玩娈的方式待你也行?」
「……我相信你。」
因男人所言而不可免地有些浮想联翩,柳靖云容微红,却仍是以这蕴了太多意思的四字言应了过,「况且……我早已是你的人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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