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没想到,你们非但不友睦,反倒一味好勇斗狠,同门相残。”
转向昭其,“原本以为你尽刻板木讷些,总该有是非之分,懂得容让谦逊。可你非但对修为追求过甚,几乎到了走火的地步,且对同门没有容纳之心,须知修行非为单纯修为,亦有修心之说,你狭隘至此,如何堪当大任!整日庸庸碌碌,为师授课无心去听一味冲着我神,为师都不知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又对一旁的昭元,“原本只是看你张扬脱,没想到这般不知轻重!凡事三思,顾虑后果,为师没教过你么!”
说罢,扶了扶额。“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如今这样形,怪不得别人,都是为师的错。”
云韶已经很多年没有发过这样大的脾气,甚至昭元记忆之,云韶一直都云淡风轻,从未疾言厉过,这样重的斥责,他们还是第一回 听,可见云韶动了真怒。
语的无力,让两人顿时慌了神,齐齐的喊了一声,“师父……”
云韶闭目不应,被气得前阵阵发黑,“为师不罚你们了,你们去吧。”
两人都了一声师傅息怒,刚再说,云韶已经一个瞬闪回房了,显然是不愿再见二人。留两人面面相觑,彼此怒火燃燃,又碍着云韶,终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分别回房了。
青鸟蔫儿嗒嗒地垂埋在昭元颈侧,一提不起神。昭元亦是一脸落寞,烛火莹莹,昭元一人对窗抄了几日的。
云韶说是不罚,却也接连多日不愿见他。他自己亦是愧于见师父,只得面自罚,抄完门规便抄弟规,这日便临到了抄咒。他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云韶生气。云韶这一生气,让他这些天什么都提不起来神,偶尔门,回过神来竟已在云韶门前徘徊了许久。
敲门,依旧是不应。青鸟因为主人的原因一同遭了冷落,也垂落在昭元肩。
不知不觉,冬日又至。当年云韶亲手所植的寒梅在一夜之间开了新,迎风绽放,风骨无双。昭元偶然路过镜台,看到镜台一侧静静开放的那株腊梅,便折了一枝,放到了云韶门前。
放之后,起走,低只看到房门微启,听到一声叹息,轻愈烟尘。
昭元大喜抬,果然见云韶微微蹙眉低看着他,有些无奈,角眉梢带着倦意。
只这一,简直如蒙大赦。昭元站直,带着几分不确定,“师父……”
“你知,昭如山了。”
“什么?!”
“早三天就走了,你现在去追也是追不到了,没人知,她去哪儿了。”
“她怎么……就这样走了?”骤然失去了从小到大的伙伴,昭元有些无措。
“大比前三名便已经被视作有自保之能,都有师的权利。想要山便没了那么多限制。”
“云归师伯同意了?”
“嗯。”
昭元久久无语。在还在年少轻狂的年纪,事仅凭着一冲劲,只要是觉得对的便不会去考虑后果,终于还是无意伤了一人。不知昭如一人一剑,离开天舫,是何等心境。
第31章 之终途是寂寞
清晨,昭元蓦地睁开双。在枕畔蹦跶玩耍的青鸟见主人起,兴地飞起,还未等来得及落在昭元肩,昭元已经奔很远。
心一片空白,昭元一路到了云归。望着山外青光莹莹的结界,昭元如梦初醒。
云海翻,氤氲的白云雾卷到了昭元的脚底,沾袍衣摆。昭元定定地立在半山腰,回一看,可不是当年闯结界,初遇昭如之么?
如今竹林茂密,小上郁郁葱葱,当年于激斗被一脚踩碎的山石早就在时光变迁消失不见,那一抹倩影亦是遍寻无踪。
昭如并非鼠目寸光的平凡女,执着于片刻恨,虽是暂时离去,但昭元相信,终有一日,昭如还是会回到天舫。待到历尽千帆,看过诸般冷之后,这个女会洗尽铅华,到那时,今日仅是过云烟,往事不可追。
只是,彼时昭元仅仅是料对了一半。多年之后。洗练过后的昭如确实早已抛弃当初这一执着,却已是陷了更的执念,不仅泥足陷无法脱,且甘之如饴。
昭元驻足良久,方慢慢转回山。大无,之终途亦是寂寞,过去温总会有一日消散,以往陪伴之人终将离去,没有人能陪伴相携同你走至最后。这个理昭元早就明白,只是当真有这一刻来临之时,还是会到心空落落的一片。
时间过得太快,自,被罚云崖,关游历,潜心修炼,大比夺胜,故人离去,仅仅是短短八年的时间,发生的事浩如烟海。
已经连续两年未曾晃动的境界一阵震,气泽浮动,周一轻,竟是在这样的时刻突破了窍大关。
昭元不知是该大笑还是该大哭,若是以这样的代价换取阶,那他当真宁愿不要。
元婴期之后,阶不但重视修为,亦是注重心修行。这也是许多人明明已经勤加修行,但还是寸步不的原因。而除了因缘际会,悟天之外,只有经历大的变动,或是大悲大喜之后,才能有所彻悟。
有极端之人,往往十数年无所益,拖到寿终尽。亦有人为寻突破,杀妻卖,只为一朝顿悟。
大比之后,昭元已是大喜。昭如离去,骤然大悲,竟当真给他了大好的突破良机。
仅凭如今修为,天舫上年轻弟,谁人能其右?
后光华一闪,竟是惊动了云归和云韶齐齐闻声而至,昭元回望去,两人的表皆是复杂难言。云归冷哼了一声便消失了,云韶上前扶住他的肩膀,只是默默叹了气。不知是惊讶亦或是释然。
“也好。回去吧。”
镜台之上,雾霭稀薄。远天舫诸峰争奇竟秀,近飞瀑激而,穿透日光,白如银练。
云韶在梅树边摆了小桌,冬日里红梅白雪,青衣仙者执笔于案前低首,伴着徐徐袅袅的晨雾,当真不负人间仙境之名。
铺开镇纸,刚刚抬手拿起一块墨,手上忽然被另一人接过,竟是数日不见的昭元。
昭元一手住砚台,一手洒清,低认真地为云韶磨着墨,也不言语。
“想通了?”
“是。”
云韶从架上挑了一支笔,捋顺,在那砚台饱蘸墨,提腕写了几个字,速度极快,行云一般,优雅又带着不羁浑然的洒脱之气。
昭元凑过去一看,竟是“清静无为”四个字。云韶将笔又递给昭元,“落个款吧。”
昭元迟疑一刻,接过笔来,看着那洒脱的四个字怔忪半天,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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