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我是说,预见到可能有危险所以提前打开能量罩,很好。”
被这么一夸岳风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驾驶战机原本就是要小心谨慎的,尤其是带着侦查的任务的战机驾驶员。而且在即将危险地带提前打开能量罩这事克少校也提醒过很多次,从来不放过任何学习机会的岳风当然会好好的放在心上。
不过……
“军团,腰很疼……你能不能轻……”
手臂终于松开了一,岳风也松了一气。
“要休息一吗?”唐煜的微微侧了一,在他的耳边说。
他这么一提醒,岳风也觉睡意慢慢的涌了上来,说起来也是整整一夜没有休息了,在森林里一直是度张的戒备着随时有可能现的敌人或者野兽,神绷的后果就是一松懈来觉得疲倦的厉害。
一直到脱军服躺在床上,唐煜依然双手搂着他的腰。军团今天……似乎非常喜抱着他?
面对面的躺着,不用睁开就能觉到军团的气息,这觉,很安心……
“脸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被树枝划伤的。”只是伤在脸颊上的两划痕,在森林里就借着兰斯利带过去的药理过了,现在看起来已经好很多了。
盯着他的伤,唐煜睛里的颜慢慢的变,“很快就要打仗了。”
“恩。”不知军团想说什么,岳风只好随应付。
“会是很艰难的一仗,或许要几个月,或许要……几年。”
这个问题岳风从来没有想过,一旦开战,为一名士兵的他除了乖乖的跟着队打仗,他实在不知自己还能什么。
唐煜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我去不了前线,所以……你要小心。”
大致明白了军团担忧的是什么,岳风说:“我会的,军团。”
“要记住,只有活着的士兵才有价值。”
今天的军团似乎格外的啰嗦,岳风敷衍的,可是实在是太困了,尽努力睁大睛,但也挡不住意识慢慢的离自己远去。恍恍惚惚,还听见军团说:“别忘记用通讯仪联络我。”
比起一回驻地就能好好补眠的岳风,兰斯利就显得凄惨多了,他要统计这次事故伤亡的侦查员的资料。
这些难不应该是军务的工作吗?
可是为一名空有军衔的少尉,他也仅能在心底小小的抱怨一。要知统计资料这事在第七军团的时候还是非常简单的,每名士兵都有一个份牌,只要在鉴别仪上划一,所有的资料信息全都能查到。
第七军团可以加自由军,但属于军的资料库却不能加。也就是说,目前新自由军并没有一份完整的士兵名单。
好在所有的队、小队都是照以前的编制,并没有过什么大岔。但是一旦发生伤亡事件需要详细名单资料的时候,麻烦就来了。
听说军务已经在重新录士兵名单了,但是以新自由军士兵的数量来看,这项工程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兰斯利也只好从克少校那里要来一份在事故地附近侦查的侦查员的名单,正好有10名。再对比一生还的侦查员,剩的就是死亡或着失踪的了。
但是详细资料……除了找到他们的战友询问,兰斯利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把统计结果给维尔上尉以后,兰斯利终于大大的松一气。比起这繁琐的事务工作,他宁愿去前线和敌人火。
打着哈欠一边往自己宿舍的方向走,一边庆幸接来应该可以好好休息了。
可是才走到宿舍门,这个庆幸上消失的七零八落。
穿着黑军服的白司成正站在他的宿舍门,正焦急的等着什么的样。他的上还有自己留的拳印记,尽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但瘀青还是很明显。
兰斯利冷着一张脸走过去,“你在这里什么?”
一看打他,白司成的表变得有些不自然,“那个……兰斯利,前几天的事真的很抱歉……”
结结说着话的白司成,和兰斯利记忆的白司成判若两人。不过即使是听到歉,兰斯利依然无动于衷:“歉就不必了,别再让我看到你就好了。”
听到这样决绝的话,白司成显得有些沮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相信我……”
兰斯利绕过他,用控制打开了自己宿舍的房门,一服我本不想理人的样。了屋正想把门关上,白司成在后大喊:“等一!”
兰斯利转过,一脸不耐烦的样:“还有什么事?”
白司成飞快的把自己手里的东西过去:“今天来是想把这个给你。”
兰斯利皱着眉接过来,看了一文件的容,脸变得更加冷了。是一份离队申请,署名是白司成。
白司成的离队是在兰斯利的意料之,但他没想到居然会选在这个时候。
数十年来,联关于指挥人员的制度一直为人所诟病。先是没有专门培养指挥人才的学校,目前各大有名的军校多是以培养的战士为主,指挥系也只是锦上添而已。再是关于指挥官的军衔,联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专门为指挥人员设定军衔,于是联所有的指挥人员都有一个统称:指挥官。
据说联最早的指挥官——海勒·凡森的军衔是上将,上将是所有军官的最军衔,可见凡森在当时的地位。但是……称呼一名指挥人员为将军是不是太奇怪了一?
后来在联历史上留名字的指挥官大多原本就是战士,在军队待的久了指挥天赋慢慢的展现来,从而转型为指挥人员,于是多年来指挥人员的军衔和战士的军衔是通用的。
指挥官的编制也是一个大问题,以白司成为例,明明不是一名战斗人员,却还在兰斯利小队的名单上待了这么久,原因也只是联目前并没有为指挥人员设立专门的编制。
拿着那份薄薄的纸张,兰斯利大步的走向桌前,拿起笔在纸张的右方签自己的名字。
“拿走。”语气带着让自己都惊讶的怒火,只不过从见面以来就没看过他的好脸,白司成也习以为常了。
从他的手接过文件,白司成说:“我要走了……你保重,兰斯利。”
保重两个字就好像是在说永别一样,兰斯利觉得自己越来越烦躁了。
偌大的驻地,十多万新自由军,一名指挥官,一名少尉。一旦没有了队和队员之间的牵绊,两个人恐怕以后很少有见面的机会了。
“你也……保重。”兰斯利不知自己是怎么把那烦躁压说这句话的,听了他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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