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珩抬手推了一把:“开,玩你的去。”
他也不知自己是哪不对,放着首都那边的好好的庆功宴不去,大半夜跑到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活受罪。
大家都对周少的坏脾气习以为常,被推开的那人一不气,嬉笑脸地说:“还是说,周少界了,看不上这些个庸脂俗粉?”
边上另一个人加他们的对话:“那可不,咱们周少家里有名门的妻,都说尝惯了贵清雅滋味,就喝不这些劣质的香了,对吧周少?”
虽说周家和易家的联姻宣称对外保密,但这事在本地世家大族间本瞒不住,就像从没有人在明面上说,可无人不知易家小少爷易晖脑有问题一样。
这人的话多少包了几分揶揄,要放在平时,周晋珩少不得要发一通脾气,这会儿他的心思不在这里,竟直接忽略了,放没喝完的酒杯,拎起外甩在肩上就要走。
“周少这就走啦?”最初跟周晋珩搭话的人追上来挽留,凑在他耳旁压低声音说,“那家伙嘴贱你又不是不知,犯不着跟他生气。”
周晋珩只觉得,急于去透气,着眉心:“没生气。”
追来的这人家里在S市本地消防材生意,最近正在拉拢周家,企图跟周晋珩攀上关系后再去跟以酒店起家的易家谈合作,所以对他很是殷勤:“不气就对了,周少您也不是不知,这人好吃懒啃家里老本,看见易少爷跟了您不知多红,上回您把易少爷带到这儿来,他……”
周晋珩从前半段话里咂摸什么,没等他说完,偏眯起睛看他:“你也认为,是我攀了?”
那人浑一凛:“哪儿能啊!您和易家小少爷那是郎才郎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明知是嘘奉承,周晋珩听了这话还是舒坦不少,从酒吧来没在外面逗留,直接回了城东别墅。
到家倒就睡,醒来依稀瞧见窗外天光大亮,周晋珩意识伸手往旁摸,没摸到人,腾地坐起来,看见床地上姿势没变的哆啦A梦,才想起小傻不在家。
走卫生间,周晋珩摸了一挂在架上的卡通巾,燥的,看样许多天没被用过了。
刷牙时周晋珩故意把竖在角落里的卡通牙刷给碰倒了,挑眉不屑地想,看你这次能撑多久。
周、易两家是协议联姻,由于协议时周晋珩未达法定婚龄,两家只低调办了婚礼,就把两人送到这婚房,其名曰朝夕相培养。
因为工作的关系,两年来周晋珩在这里留宿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两个月,还都是家里老东西以停信用卡或者收回跑车威胁的。如今周晋珩的演艺事业步正轨,自己有了经济来源,辈施压对他越来越不起作用,今年开至今,他在这个家里留宿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只有易晖那个傻真把这里当成家,悉心布置,耐心等待,每天想尽办法叫他回家。连偶尔不住在这里都是为了赌气,以为这样周晋珩就会担心他,会回来看看他,殊不知周晋珩早将他的小心思看透。
不就离家走么?小孩把戏。易家在S市有多房产,其多半是易晖的妈妈生前为他挣来的,都写着易晖的大名,他有的是地方可去。
再不济,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去年光赌气买机票跑到首都投奔哥哥这事,易晖就了两三次。
所以周晋珩一儿也不担心,要是真了什么事,那个便宜大舅哥早来电话教训他了,哪还由得他逍遥自在这么些天?
思及此,周晋珩又开始烦躁,不知这束手束脚的日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洗漱完从冰箱里翻半袋冻得的土司,对付着凉往肚里咽,周晋珩边嚼边皱眉,心想小傻在家还是有好的,至少咖啡24小时不会断,伸手就有的喝。
回到房间,再次瞥见躺在墙角地上的玩偶,周晋珩思索片刻,还是过去把它捡起来,掸掸灰,放回床上。
省得小傻回来看到又哭,一哭就鼻红睛红丑得要命,叫别人看见了又要说他欺负人。
家里没有保姆还是不方便,把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周晋珩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一休闲装往上穿,忽然听见手机响。
摸索半天,把手机从扔洗衣机的外里掏来,看见“老东西”三个字,周晋珩脸一黑,隐隐有些失望。
接电话的态度自是谈不上客气:“喂,什么事。”
“换号码了?”
周晋珩拎到一半,单手没法系腰带,转倚靠在洗衣机上:“嗯,不好意思啊,忘了告诉您。”
那既然查到他的新号码,便不会在这件事上再跟他废话:“礼拜天带小晖回家一趟。”
“又家聚会?”周晋珩嗤笑声,“你们也真是,有这个闲工夫增一业务能力,多拉光明正大的生意不好吗?还是说又有什么谋,打算把我妹也嫁去换钱?”
“混账!”电话那的年男人怒,“你个臭小,当初是谁同意拿人自由作为换条件跟易家联姻?现在混眉目来,就翻脸不认账了?”
“您所谓的人自由,就是三天两打电话来查岗吗?我还从没见过哪家公公这么关心儿儿媳的婚后生活呢。”
吊儿郎当地说完,话筒里呼声重,看老东西真要动怒了,周晋珩话锋一转:“星期天是吧,我得先问问他有没有时间,人大画家也忙,您随意调遣我没问题,调遣他就不太合适了吧?”
挂掉电话,周晋珩舒一气,把衣服穿好,楼时经过二楼拐角的房间,脚步顿住,犹豫片刻还是推开了半掩着的门。
这间是易晖的画室,面积虽小,里面却收拾得整洁,画板上支着一幅画了一半的人画,旁边摆着一一矮两把椅,让周晋珩想起易晖时而坐着猫腰、时而跪着单脚撑地,捧着颜料板寻找合适度的笨拙样。
S市地江以南,空气这一特征在背的房间里尤为明显,角落柜上堆叠的画纸边角都有些翘起,纸面也凹凸起伏不甚平整,难怪他之前抱怨“画来的画都变得不好看了”。
耳边冷不丁回起小傻委屈的声音,周晋珩的心蓦地一,想着反正没客人上门,不如把楼上的次卧腾来画室吧,那间房朝,画纸没这么容易。
回再给他买几把度合适的椅,小傻笨手笨脚的,万一在家里摔了……
正琢磨着,袋里的手机又响了。周晋珩看也没看直接了接通:“您老还有什么命令要达?”
那沉默两秒,说:“晋珩,方宥清回来了。”
周晋珩拿开手机看了一来电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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