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第十年 - 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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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人类可以活多久,在他的脑里,没有寿命这个概念。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该和他说些什么。

    姜羊在那絮絮叨叨,数着什么东西大概能活多久,有些说对了,有些说错了,可是说着说着他发现我一直没说话,又停来。

    “麻,我说错什么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把扭到一边,说:“二十年不,很短。我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了。”

    “啊?”姜羊发惊叹,“麻可以活好久,像大树一样!”

    “我还可以活更久,也许我还可以活二十年,三十年或者四十年都不一定。”

    姜羊蓦然反应过来我为什么看上去这么难过了,他无措的甩了甩尾,啊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问我:“这么久?那我要是死了,麻怎么办?”

    “哦还有青山啊!”姜羊突然想到这个,“可是,青山能活多久啊?”

    “他……和你一样。”我哽咽的说。青山的年纪更大,他会是最先离开我的人。

    姜羊听了我的话,变得担心极了,“那怎么办?我们要是能活的久一就好了,我们能不能活得久一啊?多吃东西能活的久一吗?”

    可能他以为胃好就健康,健康就能活得久一,可是我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自己都不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麻,你别哭,我努力活久一。”

    覆盖着鳞片的爪在脸上凉凉的,我握住姜羊的爪,低声地哭。哭没有用这个理我早就明白了,可是心里太痛,泪是忍不住的。

    青山就在这个时候,一的走来。他衣服上有血,可能是被放在门边那两只麂的血,那血迹被雨冲刷的开了。

    他带着一沾满了林间气息的汽和腥味,走到我们边。

    “姜苓,你别哭了。”

    他好像听到了我和姜羊的谈话,而他显然比姜羊更明白寿命和死亡的意义。所以他突然说了一句让我惊讶的话,他说:“我去把那个人找来,你跟他去有很多人生活的地方,你和姜羊都跟他去。”

    他说的‘那个人’,可能是指远。

    我泪,对青山摇,“他今天来过,我让他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那个人说了他们在哪里,我去找,等找到了我就带你们去。”

    “青山!”我突然大声喊他的名字,“这里是我家,我不会离开这里。”

    “我跟你们在一起就好了,不你们能活多久,我就只想跟你们在一起。”我抓住姜羊,又朝青山伸手。

    他在雨凝视了我很久,终于伸那双布满黑鳞的大爪,握住了我的手。

    青山:“可是……”

    我:“没有可是,你屋换衣服去,把门的麂来。”

    青山扭去拿被扔在门的麂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生活的时间快要赶上文的时间啦,看来我要努力一了!

    ☆、第68章 068

    秋天里, 刮风的日特别多, 天气越冷,风越大。

    昨晚刮了一夜的大风, 风声从门里穿过堂前, 穿过我们房间的窗框, 的呜呜作响,一刻都没有停歇。半夜里的时候我听到屋后几棵大树被风得枝叶窸窣的声音,还听到了几声清脆的摔落声响,好像是屋的瓦片被来了。

    早上起来一看, 果然院里的屋檐落着几片灰碎瓦,昨夜风实在太大,屋外面那两棵树落的叶, 都被风了我们的院里, 一地的黄绿

    我们前些时候了铁扫帚的扫把很好用, 姜羊看到我望着院里的落叶,上勤快的拿着扫把把院里的落叶扫成一堆, 全都堆在了他那个小菜圃周围。

    “来吃饭吧。”我们三个坐在一起吃早饭, 沉默着没人说话。吃过饭,我对他们说:“我去田里。”然后一个人拿着农了门。

    从家里去田里的这段路,之前被我们整理了一,现在不用再穿过那个破损的泥路跨过村, 只要借着这条新辟开的路,三五分钟就能走到田边,方便了很多。

    我走在路上, 觉得今天的风更冷了一,可能是因为昨天了雨的原因。路两旁前阵开了很多的紫野藤牵,拇指大小的紫朵全都串在藤上,铺满了两边的野草堆,但现在已经差不多全都谢完了,结了许多灰黑的果

    天上是灰灰的,好像混杂了很多颜后的调盘,我远远望见天上有一个黑,好像是一只孤雁。

    这时候,一只离群孤雁,大概是找不到同伴,迷失方向了。我记得从前听人说过,大雁一旦落单,很难找回族群,最后只能死在迁徙途。我看着它孤单一只,越飞越远,最后慢慢消失在晦暗的天边。

    田边枯草打着卷扫过我的脚,来的一块脚脖得冰凉。我蹲在田边,开始活前,捂了捂隐隐作痛的脚踝。

    这双脚曾经在冬天结冰的河里跋涉,浸泡了很久,了那么多冻疮,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怕。上面的许多伤痕疤痕,留的浅浅痕迹,我都记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留的。我经历太多危险的时候了,很多次我都以为自己无法撑来,但事实是我每一次都来了,人的求生**,真的有这么吗?

    我看了很多人的生死,包括我至亲好友的,不是一次两次,是无数次。我以为我已经习惯死亡,也不惧怕死亡了。但是现在,我突然明白,我怕的不是死,是离别。

    手的锄比一用力,我努力让自己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专注于前的事,可是我无法控制,无助和不甘的许多绪,充满了我的脑

    人的神一旦受创,就很难恢复,我好不容易慢慢补起从前的创伤,可现在却又要我承受一次。只要我想起姜羊和青山可能也会先一步离开我,我就觉得绝望无法排解,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停手里的动作,直起腰往周围看,周围都是连绵的山和野田。一瞬间,我有回到了姜羊现之前的错觉,那时候我也是这样,一个人在这里着活,起四顾,觉心里很茫然。

    我看着看着,突然丢手里的锄,跑回了家。快到家门的时候,我慢了脚步,因为听到了里面姜羊的声音,他在说小菜圃里的小西瓜肯定没法在冬天之前成熟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在院外面静静站了一会儿,转又走回田里。

    有那么一刻,我以为姜羊和青山的存在,只是我的幻想。我这么想的同时就明白,自己又犯病了。

    吃饭,活,收稻,日变得忙碌起来,我也变得更加沉默了。虽然我一直不怎么说话,但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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