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息征想明白,门打开了, 穿着居家服系着围裙的少年站在门撂一句:“起来了就去洗漱, 准备吃饭。”
曲晟宁冷清的声音带有一丝很容易察觉的不虞, 息征等曲晟宁通知完直接关门而去后,挠了挠发,自言自语:“……这个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要不就趁着这个时候,脆绝算了?”
单方面已经构想绝的息征现阶段还睡着曲晟宁的床,了曲晟宁的卫生间,用他放在这里的全洗漱用品洗漱后,懒洋洋去吃曲晟宁的饭。
曲晟宁应该起得很早,息征记得他有晨跑的习惯,有段时间他妈为了让他健,每天早上早早把他挖起来,踢给曲晟宁叫带着跑,跑了没两天,两人差因为一句斗嘴双双举赴清池。然后息征再也不去和曲晟宁跑了,曲晟宁的晨跑,却从来没有因为息征而断过。
他这个时候应该吃过了饭了吧?息征坐到餐桌上的时候,看了发小,发小果然没有过来,或许是避着他,视线可见范围,都没有曲晟宁的影。
啧。
息征大朵快颐,才不去那个神经病儿童在嘛。
没来才好,免得他犯病惹他生气两个人一架。
息征吃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扔了饭碗,也不知自己收拾,直接起去找曲晟宁。
他在卧室看见了曲晟宁。
穿着一条卡通图案围裙的少年坐在床边,叠着,神空盯着被拉开的窗帘的发呆,他的手夹着一支烟,烟袅袅升起一烟,模糊了少年的脸。
听见开门声,曲晟宁微微仰了仰,侧过来看了息征一。
他吐了一个烟圈。
息征握着门把手,对于大早上的曲晟宁烟这件事一发表想的绪都没有,结结:“……吃好了。”
曲晟宁一也不意外,抬了抬:“嗯,我去收拾。”
掐了烟的少年手脚麻利收拾了餐桌,把碗筷放到一起清洗的时候,息征站在厨房门,盯着他忙忙碌碌的背影发呆。
从什么时候起,曲晟宁经常给他饭来着?而且从来没让他动手收拾过,从择菜到洗碗,不这个家伙嘴里在和他说着怎么过分的话,他都没有让他过,这导致在时间的潜移默化后,息征已经十分习惯等吃过饭后全给曲晟宁来打理了。
但是……
“曲晟宁,”息征皱着眉,面有些沉重,“我见过你的背影。”
洗碗的少年似乎不明白息征的话,意义不明应了声:“嗯?”
息征看着前曲晟宁的背影,宽松的居家服,围着一条围裙,手带着橡胶手,清洗着碗筷。他严肃:“曲晟宁,我说,我见过你这样的背影。”
“你见过不是正常么?”曲晟宁漫不经心,“从来不厨房的你,哪次吃饭不是我洗碗?”
“不是!”息征有些急了,“我的意思是,不是在现在,也不是在之前,不是你家厨房也不是我家厨房!是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另一个什么来着?”
息征说着说着,前依稀浮起了一丝模糊的画面,却很快烟消云散,找不到一痕迹,他绞尽脑去回忆:“……是在……哪里?”
他确确实实有熟悉的味,觉这一幕如同印在脑海一样挥之不去,却不知地,不知是谁。但是他清清楚楚知,在过去的时间,曲晟宁确实有过在厨房洗碗他在一边玩手机的时候,但是和他脑海的记忆,是不一样的……
息征还在苦思冥想,曲晟宁却理也不理,收拾完厨房后,脱围裙的少年从息征边而过:“不帮忙也别帮倒忙,一边待着去。”
息征的思绪被打断了,他忍不住怒瞪了曲晟宁一,然后不停安自己,不和犯病的家伙计较!
趁着犯病的曲晟宁接着打扫卫生,息征溜卧室,抱着团成一圈的昨天的衣服鬼鬼祟祟回了自己家。
一房间,息征麻利反锁了门,然后从一团衣服被他偷渡过来的笔记本,贼心虚地跑去拉上了自己房间的窗帘,确定整个房间密不透风后,息征盯着手来自另一个人心里秘密集结本的日记,纠结了半天。
看,还是不看?
思来想去,息征决定等一等,等五分钟,如果曲晟宁没有发现日记本丢了,那他就看;如果曲晟宁发现日记本丢了,那他就不看。
手机就放在息征的手边,他神经兮兮瞪着日记本封,每隔几秒低看一手机,只觉时间从来没有这么慢过,恨不得拥有拨动时间的本领,让这漫到他差张到窒息的五分钟赶过去。
再漫,也只是心里原因,五分钟,最终一秒秒过去。手机未曾响起。
曲晟宁,没有发现。
息征不知是松了一气,还是提了一气,他心复杂,又盯了日记本封张了好几分钟,不断给自己心理建设,确保无论看到什么,都能镇定自若。
给自己说了五分钟的时间,然而等息征真正缩在衣柜里打着手机照明灯开始翻阅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不止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的心理建设,犹如虚设。
或者说,在息征开始看容的时候,就已经喂了狗。
一米八的个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麻也好,肩膀酸也好,都是息征觉不到的,他能觉到的,就是随着时间,他翻开的一页又一页,衣柜里不断传碰撞的声音。
半个小时的心理建设,也就让息征看了五分钟而已。
就这短短的五分钟,息征摇摇晃晃从衣柜里爬来的时候,他脑袋都是的,虽然有撞了的成分在,但是更多的,还是日记里带给他的无限震惊。
息征爬来之后,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好时间,然后乎乎往床上爬,爬了两次没爬上去,直接坐在地上趴在床边埋着装死。
息征敢拿温度计来计量温,他现在已经有四十度了,如果再看去,可能就自燃了。
曲晟宁果然是个神经病!考语文就应该是零分!什么词都敢用!神经病!神经病!绝!绝对要绝!
息征趴在床边哀嚎了半天,引得息爸爸在门外敲门担忧:“儿,你怎么了?哭啥呢?”
息征气息奄奄:“……没哭,就是哀悼一逝去的纯真。”
息爸爸放心了:“那行,你慢慢哀悼,爸爸不打扰你。”
过了两秒,息爸爸:“听你鬼哭狼嚎的,吵得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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