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後的石带来些许凉意,秦绍怕是要忍不了。“不怕我杀了你麽?”
“大哥这会儿杀得了谁?”
秦柳停扑上来的势,坐在脚跟上,嘿然:“三哥昨晚上的是三倍的药,大哥就算想杀小六也要了火才行。”
“你说什麽?”
“三哥的药还不是我给他的?你当他是什麽好鸟?每半个时辰发作一次,非要过了三五才可以舒服,”见秦绍垂帘,有松的意思,秦柳也就和盘托,“这药非要走谷才能过得去,女人怎麽能行?三哥说……”
秦柳说得兴,冷不防瞅见秦绍的里早已了火。
“!”
“大哥!”
“!”秦绍恶狠狠吐最後一个字後,白一翻,靠著後了去。
秦柳原以为大哥通风月,定然不会如此没用。看著秦绍颓然倒,一时间除了扑上去抱住竟不知该如何手了。说起来秦柳和先生们玩得把戏也不过是,搞媚药用几个祖,就算爬上去玩,也没将对方当作是个什麽人。
如今倒是称心把大哥抱在怀里,可惜秦绍气没有气多,见快是不行了。
秦柳咬著牙想了想,一把扯掉了秦绍仅存的衣,取了玉石枕一裹,垫在大哥的腰。“小六我本是要给大哥的,是大哥没本事……”他一边嘀咕,一边手忙活起来。“若是日後怪罪小六,小六也没什麽错。”
床的女是红袖招的雨晴,虽然秦绍锁了她的,被秦柳踹地的时候还让踏凳撞了腰,倒是一清醒过来。她脸背著床,动都不敢动。红袖招的魁在秦柳里不过是个婊,在秦绍里也不会有什麽怜香惜玉。京师十条街里,若论魁还不要多少有多少。即便魁的数目是有限的,但是等著魁的女定是源源不断。
所以,当昨天被秦三公接到这府里的时候,她就决定不论秦家公让她什麽都决不说个不字。即便如此,昨夜的一切还是让她面红耳赤,羞臊不已。先不论那秦三公是如何样百,秦大公是如何这般那般,把个千两黄金争来的魁扔在一边,只顾两个人大行龙之好的男来的事怕是楼里的前辈大也会被吓著。
後来那三公被叫了去,方才才又人说是死了。照常人的反应,也该有些骨亲,放手事才对。却不料这大公只是冷笑一声,掉了自个儿的就要来事。之後又来了这粉装玉琢的小公,嘴里说的话吓死个人。
就算是楼里的妹自诩无,也比不得这豪门弟冷血冷。
她虽不敢动换分毫,耳朵却听得个真切。嗯啊呢喃,比那女还柔媚几分,这小公想是在大公的谷,和那丰神俊朗的秦三公的是同样的营生。雨晴为魁,也颇知些风月奇巧,侍奉过的京师风也不二十人,但昨夜旁观一宿,象大公这宁死不吭气的倒是一个也没有。
清晨的光透过窗棂照来,院里还是没有人声,只有後的大床咿咿呀呀啸叫不已。约摸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听见有人地叹了气,淡然:“姑娘也瞧闹了一整宿,怕是累了吧。”还有些稚的声音透著疲惫,想是後来的小公,“秦安!”有人在门外诺了声,推门走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汉。“照老规矩,别让雨晴姑娘为难。”
那汉抱著条薄被,连带裹了雨晴,从腰带上了把刀来,掉就往外走。可怜这红袖招的魁受了一夜的冷,还没有气呢,便闷昏了去。
秦柳打发了看客,放敞了一夜的帐,继续趴在大哥上发呆。秦绍人还没醒,却在秦柳里神万分。
三哥也真是狠绝贪心,用一分的药便可残了个教书先生,就算仗著大哥负武艺,也不可三分齐,只顾自己痛快了事。想到这儿,秦柳骂了声娘,直扭了起来。这麽又玩了几次,直到秦绍终於了,秦柳才气吁吁爬来。
“今天怕是上不了朝了,”秦柳浑发冷,一把拉过锦被糊在上,顺便把秦绍的也拉到怀里,“反正三哥死了,也没人回来叨扰。”他合睡,却怎麽也睡不著,怀里的还在发抖。
就算为监国,秦绍在床帏之间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
第一回 孔雀胆3
过了三天,秦绍才能床。几天里,秦诲的丧事已然安排妥当。
秦六公年级虽小,办起事来倒是毫不糊。大块沈木打造的上好棺木,京师通草范家的尖通草饰、鲁县的纸糊、江南丝的帷,殉车殉都已打理停当。另外秦三公的三个侍妾也殉了去,也不这三个还是之。
见到了正午,为了丧事大清早门的秦柳方才回转。他刚跨大门,就有小厮传了大公的话说要立见。秦柳自然不能怠慢,他先拐到灶房取了药,然後径直就朝秦绍所在的西阁而来。
掀开棉帘,就看见丫环小琼臊著脸从胡床上蹭来。秦柳也不瞧她,径直朝旁边的绣墩走去,一坐了来。“大哥好些了麽?要不要再找胡大夫来瞧瞧。”
秦绍横踞在胡床上,手里卷了本书,冷冷地看著自己的六弟。自打醒来就一直被打扰,先是里的人,接著便是同僚好友,最後连那个人都跑来看闹。
那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现,除非秦柳又闯祸了。
“胡大夫倒是不用了,”平板的声音兴许也有魅惑众生力量,但在秦柳听来却是杀气腾腾:“老三的事,你心里清楚!”
“不知大哥说的什麽事?”
“六弟的好利落,还有什麽要殉了去麽?”气还是不顺,绍接过六弟递上来的药茶。他眉冷冽,面目还少有些浮。
“大哥说的是那几个侍妾的事?”秦柳从不知这几个区区侍妾也能让大哥发火,在他的记忆里,大哥的手段可不止如此。“三哥玩坏的小官也不止三个,大哥难不成这次会为三个女人责难小六麽?”
“装什麽糊涂!”瞥了秦柳一,秦绍轻轻哼了一声:“老三的事是不是你的?连仵作都不用就准备埋了了事麽?”
“大哥怎麽会这麽想?他可是我亲三哥啊!”秦柳声音腻腻的,笑眯眯地辩解:“难大哥就忍心让仵作动三哥的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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