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走过的时候又说,“发现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无理取闹,好几次了吧,怎么该歉的都应该是我,对不起,以后真的不会了。”
祁意抓住他的手腕,脱而:“没有。”
宋潜没挣脱他,只是反问:“没有什么?”
“你没有无理取闹,只是,”祁意搜刮肚的想着话儿,“你是在为我好,就像我也想要你好一样,站在各自的立场,的事,对方是无法评判的,我站在你的立场想,你什么都没有错,也没有不懂事,但我……我……”
宋潜说:“我都知,所以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唐.二.燃,陈.友军.荨,祁.搬砖选手.意,和宋.咬牙切齿.潜。
主题是日常番,但勉也算是个瞎讲理的成文吧,不讲学校的事儿,就一些蒜的日常,人也都不完,每个人都是有小病的。
谢谢支持!
☆、幼狼
趁宋潜去洗澡的空档,祁意坐在书桌前,把对十年后的宋潜想要说的话写了,然后折成一半放在宋潜的语文书压着。
寒假开始了。
陈荨介绍祁意去的就是一个普通的泥砖厂,每天要的也无非就是搬砖,虽然冬天不像是夏天那样烈日炎炎,但寒冷也并不好受。
砖厂的规矩是无论外面是什么样的天气,刮风雨还是飘雪,只要有人来买砖了,都得搬。
整个砖厂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叔,祁意是间唯一一个小年轻,还看着又白净又细的,板也不厚实,大叔们就都格外照顾他些。
可哪怕是这样,哪怕搬砖的时候是带着橡胶手的,一个星期来,祁意的手也起了一层茧,甚至手心上方还了几颗痘。
给宋潜心疼的都快哭了。
晚上的时候,宋潜和祁意面对面盘坐在沙发上,宋潜抓着祁意的手,仔细而又小心的给他挑泡。
“明天就别去了,”宋潜颤着声音说,“不然还破着,用力搬砖得多痛啊。”
“不痛,”祁意笑着说,“真的,我贴个创可贴就好了,对了,你今天在超市怎么样,累吗?”
“累什么啊,在超市有唐燃照顾着,一天也就搬那么两箱货,打打码,有时候还只要收个钱就可以了,我有什么累的啊。”
“打住,”祁意了他的脑袋,“我也不累,不许跟我争这个了,我不想因为这事再闹得不愉快。”
宋潜给他的手心拿碘酒消着毒,闷着声音回答:“知了。”
消完毒之后,宋潜把东西收拾好,又坐回了祁意边。
“宋小朋友,”祁意突然把棉衣一脱,然后把衣袖卷了上去,用力握拳把手臂横到宋潜面前,“你看看我,我是不是有超结实的肌了?”
“你脑有病吗!”宋潜骂了他一句,然后把他的手拉了过来,展开手心查看泡那一块儿,“刚刚才好的伤,你就用力的握拳,不怕指尖抠到吗!他妈的吓死我了。”
这就是宋潜近年来细微的变化了,仿若踏了青期的暴躁期,平时还乖乖听话的模样,可一看到关于祁意不好的事,就能立刻变成一只挥舞着利爪的幼狼,毫不客气的炸。
尤其是对着祁意本人。
“不准再这样了,”宋潜把他的衣袖放来,“我看到了,肌是结实些了,比原来壮实了那么一小了,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祁意像是个错了事的小孩,听话的把棉衣穿好,老老实实的认错:“我错了,知了……不过一小算什么啊。”
“一小,”宋潜靠到了沙发背上,闭上睛轻笑了笑,“就是一小。”
在祁意忍着泡的疼痛了三天活之后,他迎来了他的十六岁生日,准确的说,是在宋潜的烈提醒,他终于想起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祁意是觉得自己的生日完全算不得什么特殊的日的,他吃完早饭后,拿上壶就打算像平时一样门了。
宋潜当然是制止了他。
“休息一天吧,”宋潜连门都没让祁意,直接挡在了他面前,“哥,我们也还没有穷途末路到生日这一天都要拼命赚钱……嗯,我已经让陈荨帮你请假了,我今天也请假了,陈荨和唐燃说,他们今天会过来,给你庆祝生日,我答应了。”
“什么?”祁意觉得小兔崽简直要上房揭瓦了,“你什么时候和他们联系的?我有同意吗?”
“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啊,”宋潜笑着注视着他,眸里的光像是碎了冬日的一样,“想让你生日快乐。”
祁意一肚话全让他这个笑容给堵了回去。
“唐燃他一直想来我们家看看的吧,”半晌后,祁意转往家里面走去,别别扭扭的说,“好好来打扫一吧,家里七八糟的让他俩看了多没面啊。”
宋潜把大门敞得更开了些,同时开怀的笑着说:“好!”
家里其实也不太,因为本也没有什么东西,即便是在祁意来之前七八糟四散放的杂,也早就已经被祁意全宋滨的房间了。
宋滨那间房宋潜从来不去,拿一把挂锁锁住,对祁意来说,也就是一个杂间。
打扫完卫生后,祁意和宋潜一人捧着一杯靠在一起喝着。
“唐燃他们能找着我们家吗?”祁意问。
“应该能吧,这方圆百里的也就咱们这一栋楼房,我指路指得很清楚的,再说了,唐燃要是找不到,也会打电话过来的。”
“要不然,”祁意还是有些不放心,“我骑车去接他们?”
“还是别了,”宋潜喝了,“往这来那么多条儿,万一他们已经发了,再在路上错开了,就是有电话联系也麻烦啊,哥你不用像个老妈一样心,今天你生日,就算有要心的,给我就可以了。”
自此之后,祁意自祁槌之后,又在宋潜心里有了第二个称呼——祁老妈。
祁老妈也是个心的命,见不能去接他们,就像只没苍蝇一样在厨房里转来转去,非常有要当场造一桌满汉全席来迎接唐燃他们的气势。
宋潜劝不住他,只能哭笑不得的在一边看着。
唐燃他们是上午十半才来的,而且还是步行来的,而且还是一个人步行拿着个烧烤架,一个人提着一袋翅各串和调料来的。
这么闪亮一登场,把宋潜和祁意都吓到了。
祁意拿手肘撞撞宋潜,小声问:“这也是你计划给我的惊喜?”
宋潜捂着嘴小声回答:“不是,我也不知。”
“宋潜!”唐燃冲门站着的祁意和宋潜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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