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响起,等林佑回过神,才察觉旁的乔亦哲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刚才看电影太投,完全没有注意乔亦哲什么时候把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林佑一动不敢动,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凌晨一了。要是这个时候吵醒他,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睡着,林佑小心翼翼地拿起旁边的遥控把电视关了,任乔亦哲在自己肩膀上睡着,等到他醒为止。
墙上的秒针在方形的钟框里平缓转动,林佑的渐渐垂,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也不知。醒来的时候,昨天的姿势却完全相反,换成了他靠在乔亦哲的肩膀上!
而乔亦哲已经醒了。
当发现这件事时,林佑猛地睁开睛,脱兔一样离开他的肩膀,“对,对不起。”
乔亦哲脸上的浅笑就像落地窗外温和的光,“才七,你可以再多睡一会,八钟我们再去片场也不迟。”
“不用了,我还要回去换衣服。”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真的不用?”乔亦哲挑起眉。
“嗯,真的不用。”
“可是,我这附近没有公车,也没有地铁站,估计计程车也不回来,你要走回去?”
林佑囧了囧,他好像记得昨天来这里的时候就发现这里其实比较偏,“我……”
“我送你。”
这是唯一的办法,林佑心复杂地说:“谢谢。”
乔亦哲载着林佑回去换了衣服,再一块去了片场。
“你家在哪?”
林佑不理解乔亦哲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也没问为什么,答了他,“K市。”
“那你毕业后打算住哪里?”
“我表哥给我租了房,明天就能搬去。”关于房这事,林佑之前也担心过,因为钱给了父亲治病,自己也没多余的钱可以租房。
好在赵金卓有个同事跟家人移民去了香港。G市的一间六十平米的小型空置了来,正打算租,赵金卓把它租了来给他住,前天开机,拿到第一笔定金后,赵金卓就帮他把半年的房租都了。
一早到片场的赵金卓看着林佑和乔亦哲并肩了电梯,两只睛睁得跟鸽一样,等乔亦哲跟导演寒暄,赵金卓一把拉过林佑,把他拉到了角落,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你怎么跟哲哥一块?”
林佑支吾了一,“顺路。”
“顺个,你那学校在哪个山旮旯我不知,人家天王星再怎么顺路也顺不到你那!”赵金卓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快从实招来。”
林佑背靠着后的墙,无奈:“我这几天演戏演得烂,哲哥好心想帮我,让我去他家看了一些类似的电影,看到很晚,就在他家住了。”
赵金卓双手了林佑的发,“你小不错,天王星的家你都去了!”
“别发,都了。”
“了才好,凌,知不!”
林佑:“……”
然后,赵金卓凑过来贼贼地笑,“这一次得很好,继续。”
林佑没听明白赵金卓的话,得很好?什么得很好?那边剧务过来去准备了,林佑没来得及细问就走了。
今天林佑的戏份依旧不多,跟乔亦哲没有对手戏,副导演说:“今天午哲哥要飞去北京,时间很赶,既然他还能来片场,就把他的戏份拍完,你的留着午。”
林佑明白的,他总是演不好,拖慢了度,乔亦哲很忙,行程安排得很,所以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拖。
乔亦哲拍完了早上的戏,午离开的时候林佑正捧着盒饭再吃,他走过来,手上挽着西装,“提前跟你说一声,毕业快乐。”
林佑有那么几秒愣住,乔亦哲竟然记得明天是他毕业的日。
他好久反应过来,“谢谢哲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大家有没有看过这电影,个人还是觉得不错的,演技嘛……还是看脸吧。一共五,貌似后面几都有……不能描写的场景。
☆、引导2
第二天林佑请了假,这一天除了毕业典礼,还要从学校搬去。早上起来,穿西装打领带,毕业典礼有一个拨穗环节,需要穿上学士服和学士帽。
林佑的手机响了,电话里的男音很陌生,他说他是店的。林佑穿着西装拖鞋了楼,楼果然有人在等他。
“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你没错吧?”
送的小伙说:“没错,我是照客人留的手机号码打的,再说,你是叫林佑吧。”
“嗯,对。”
“那就绝对是你了。”小伙把手上那一大束红玫瑰给他,“一位姓乔的先生祝你毕业快乐。”
林佑认识姓乔的不多,应该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乔亦哲。
林佑捧着那一大束玫瑰上了楼,舍友看着那一大束红玫瑰目瞪呆,于聪先开的,“卧槽,红玫瑰,还一大束!”
“谁送的?”张扬问。
林佑有尴尬,“一个朋友。”
张扬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林佑手上得,“你朋友土豪啊,这玫瑰的,一支就要一百多。”
“你怎么知?”于聪随问。
“我怎么不知,我家开了十几年店。”
林佑心复杂,一百多块一支,那这一束不就……
于聪开始很认真地起数起来,略数完后,“呵,约八十朵,也就八千多块。”
张扬过来勾住他的脖,“林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遇见了失散多年的哥哥或者爸爸又或者是妈妈,然后发现他是个亿万富翁?”
林佑哭笑不得,“你电视剧看多了。”
“不多,有类似节的也就十几,艺术来源于生活,所以我相信现实生活也有这狗血的故事。”
林佑开他搭在肩膀上的爪,“都说了,朋友送的。”
“你什么时候有个这么有钱的朋友?”
林佑把放在书桌上,坐在椅上换上鞋,“也不算朋友,只是他知我今天毕业,所以祝贺一。”
“那也还是有猫腻啊,谁那么变态,一个毕业典礼无缘无故送八千多块的玫瑰。”于聪。
“的我也不清楚,我刚才收到也觉得奇怪来着。”
三个舍友面面相觑,没再继续追问,“你快,九钟毕业典礼。”
林佑换好了鞋,“我行了。”
看了看桌上的那一束玫瑰,林佑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八千多块一束,再加个几千块就能给父亲一次介治疗了。而这也就放几天就枯萎了。
早上开了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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