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主有毒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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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脾气的小孩一样了。沈洵窝火的看了顾杭一,抓起笔来继续低打量笑自己刚刚没读去的习题。

    “我没有敷衍你的意思。”顾杭看沈洵避而不答也不生气,只是悠悠一笑:“在你心里我会是那不分是非曲直的人?我叫你一声‘小洵’,也叫他一声‘老韩’。既然你们两个都跟我有,我你对他错来偏袒你,你要算这是我的错吗?”

    “你跟他关系更好的。”沈洵没吃顾杭的解释——大街上肩而过也算,都是认识,分量可大不相同。

    沈洵自己也说不清楚怎么就在这件事上这样执着。论理,顾杭明明和韩盛霖更亲近,但还是回护自己,自己应该好好谢才是,而不该这么顽固的纠缠他,想要一个结果。

    纠缠的都近乎无理取闹了。

    更矛盾的是,沈洵竟然不知自己想要得到一个什么结果。顾杭要是转来骂他一顿,他心里当然不会痛快;可对方要是这么糊小孩一般的说话来逗他,沈洵又觉得不利。

    简直矫到死了。沈洵在心里默默嘲笑自己。

    顾杭有无奈的摊了摊手,脸上却没有什么不耐烦的意思。他仔细的想了想:“你如果非要刨问底的话……有太多人可以偏心老韩,可是没人偏心你怎么成 ?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站着,以为自己没人疼?”

    “以后我都偏心你。一回生两回熟,次你就不想钻这个角尖了。”顾杭拿起桌上的笔重新回沈洵的手心里:“所以不用这么反复追问我了。也别把你和老韩挨个上秤,让我多掂几遍轻重,生怕我一时鬼迷心窍,偏袒错人了。”

    “不就是有人拿了陌生东西给你吃,你又觉得好吃,又怕里有毒吗。这防备的意思你从一开始就有,我也从一开始就清楚。别总是揪住自己的缺不放,谁对你好你就要把自己的坏他一嘴。你刚刚自己不也认了吗,你是应该被人欣赏的啊。”

    沈洵垂睛去看掌心里的那只笔。他自己都有模糊的惶恐绪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顾杭开,而他并未照常理觉得恼羞成怒。

    他只是有茫然的,近乎喃喃自语的轻声:“那杭哥欣赏我什么,脸吗?”

    和同龄人比起来,沈洵当然有诸多优。他更忍,更可靠,更懂事,虽然沉默但心有数,也很早就脱离了那“天真的残忍”。

    但在顾杭、韩盛霖这两个已经步社会多年的男人面前,沈洵所拥有的一切品质,和他们相比起来都显得太过单薄了。

    在这,顾杭还是能对他青有加,沈洵不敢全信。

    顾杭听了他的话不由忍俊不禁:“你得好,我自然也是喜的。但更喜你的格。”

    “扎手刺猬?”

    “是弓。”顾杭心很好的:“也许可以被人的拉开,但只要那人力,或是一个不注意,就要被弓弦狠狠地割一回手。”

    “我喜你的韧,沈洵。当然,除了喜你的格之外,和你在一起相也真是件放松的事。”

    沈洵的看了顾杭一。他确实能够受到,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在说这话的此时此刻,哪怕笔是一很难的数学题呢,浑的气氛和姿态也都是愉快而松弛的。

    而他和顾杭在一起时,虽然偶尔会提起防备,但大多数时候也是一样的放松。

    ——————————

    作为一个客观因素,月考绝不考生心的纠结和他们近期遇到的况,只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骤然而至。

    此月考被十一假生生延后,又因为卷老师疑似有重度拖延症而被推迟。到现在这样一个微妙的时间上——说是月考有过不去,只要再拖个一周,称呼它为期考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沈洵不知三的老师们有没有考虑过再延后一周算了:反正照这架势来看,期考一定是没有的了。

    “我真的以为会再延后一周的。”考试时间来后原新痛心疾首的对沈洵说:“怎么可以考这么早。唉,真是风萧萧兮易寒,你说考试我要完。”

    沈洵:“……”

    他沉痛的祝福了自己的朋友:“加油吧,你今晚回去填鸭一遍没准能碰到考试题型,没准就瞎猫碰上了死耗,那耗嘴里还叼着块小鱼呢。”

    不过从第二天原新那惨绿的表来看,瞎猫大概被直接活活饿死了。

    比起被饿死的瞎猫,沈洵倒真是这场月考里冲来的一匹黑。往常最多挂着全班前十尾的他,这次直接打了班级前三。

    成绩在学校几乎就是一切,就连刘老师都从“一个半月看你请了多少假,一共上了几天学”变为了“看看人家沈洵,请了假回家偷着学。”

    ……好吧,也没说错什么。

    不过说实在的,沈洵真的不建议其他人对此效仿。毕竟他这一个半月来的题量本来就不小,而且他基础又打得比较扎实。至于别的同学,例如原新,据他所知原新要是回家复习的话,至少要比平时晚起一个小时。

    然而不沈洵怎么想,班级里还是隐约的掀起了一“请病假回家偷着学”的,当然,在半个月后家和学生们大约也看到了效果,请假的况也就渐渐少了。

    在,沈洵还预料不到接来班级同学屡屡缺席的况,他只知一件事,那就是在晚上的时候顾杭优哉游哉的敲开了他的房门:“周五午的家会,你是想我去开,还是邓秘书去给你开?”

    沈洵:“……理论上说,哥哥是不行的。”

    其实何止哥哥不行,连爷爷都不行。也不知是不是天的老师都是一样的,每次家会前都要特意声明,像是姥姥姥爷舅舅舅妈这关系没有特殊况就不要往家会上领。

    来给沈洵开家会的人当然是沈洵的大伯母。她对此不算上心,家会一开完就直接拎包走人,绝不像她听自己儿的家会那样围着老师打听况;但实际上,她能不缺席家会就已经尽到了她的责任。

    至少沈洵是谢她能每次到场,也一直保持沉默。无论老师家都把她当成了沈洵的母亲,从来没有人就这个问题对沈洵问东问西过。

    “你考得好应该就行了。”顾杭轻松的说,看起来对大多数学校“学习成绩=特例”一事会。还不等沈洵提抗议,就又听到他说:“何况我看起来也未必是哥哥,你前几天不还一一个‘顾先生’、‘顾叔’,还问我是不是暗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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