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锋有些不快,更多的是纳闷。他的克儿向来懂事,又素来与自己无话不说,怎么会忽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避自己如洪猛兽。他明里暗里变着法儿试探了多次,始终无法从欧克一有价值的话来。
而另一边,欧克自己也不好受。他终于从前所未有的混理了绪:自己对叔父的孺慕之已不知从何时起变了质。在他,欧锋不再只是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百般溺呵护的叔父,而是一个只在自己面前收敛浑煞气,只对自己温柔备至的,值得自己倾心相之人。
但是这个万无一的男人,终究不是自己能够觊觎的。
而当他发现这一事实时,他的世界里已经只容得欧锋。
他不知如何控制,只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可他白日苦苦克制,到了夜晚,梦境反而越发狂放恣意起来。
在梦,他的叔父对他的动作一回比一回过分,到后来,旺盛的壮汉早已不满足于玩侄儿的,更不满足于仅仅用手指他的小,而是蛮地掰开他的双,直接用的他。有时这样秽不堪的梦会持续整晚,整整一个晚上他都被叔父压在肆意,的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似的在他戳刺,一刻都不曾停歇。上的壮汉似乎对他不剩一丝叔侄意,全然将其当作发兽的对象。没有温柔的抚,没有贴的话语,只是一味凶狠地蹂躏他的小,夸他又又浪,真该把他锁在床上,天天男人的。他越是哭叫哀求,那凶猛的就捣得越狠。欧克每次醒来非但,连后都有隐隐的意,仿佛真的被男人狠了一夜。
白天欧锋待他一如往昔,周到贴,嘘寒问,一切都无可挑剔,这更加令欧克在自己绝望的单恋愈陷愈。虽然在梦里他总是如守贞的般拼死挣扎,可在心,不他如何逃避,如何羞愧于自己的邪念,都无法遏制那份禁忌的快。每晚临睡前,他都会在脑温习对方在前一晚的梦境是如何暴地把自己压在,如何用一遍遍狠自己的小,然后在无限自责期待,今晚男人会如何变本加厉地自己。
他从不知自己是如此之人,不知羞耻地渴求自己的叔父来破自己的童男之,幻想他那是什么滋味,若是自己小里,会不会让自己仙死。他不知自己是天如此,还是苦恋欧锋不得而在心底迸发的异态。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渎,将自己的手假想成叔父的手,抚浑的肌肤和,令自己因快而轻颤,两颗粉的尖在手指的捻发立,叫着叔叔到达。他甚至曾试图探索自己后方那个隐秘的小,有好几次指尖已到,终究因为太过羞耻而作罢。
夜晚的睡眠不足与气耗损明显地影响了他白日练功的展,连原本已经练熟的招式也失了自信的神采,气势上大打折扣。
欧锋想要斥责他,却又不知从何责起,侄儿的黑圈和无打采的模样,更是令他心疼又无奈。从来都有加的侄儿无缘无故对自己关上了心扉,自己却无从得知他的少年心事,名震天的老江湖第一次遇到了难题。
不知不觉叔侄俩人分房而睡已三月有余,这天晚上,欧锋完蛇药回屋,望着空的房间,一时觉得索然无味。双足仿佛不受他的控制,欧锋转便已悄无声息地现在侄儿独居的小院里。他对自己说,虽然克儿已经睡,离他近些也是好的。这样想着,他朝房门又走近了一步。
乎他意料的是,欧克此时似乎并未睡。欧锋功湛,听力自然极为锐,站在屋外便听见房侄儿急促的呼和低哑糊的说话声,有时声音分不清是叹息还是,莫名地令欧锋心一。
他试了试窗,有一扇居然并未关严。他轻轻推开,纵跃屋,丝毫没有惊动床上躺着的人。他心自嘲,堂堂白驼山主,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这番形同贼的行径来,简直像是受了谁的蛊惑一般。
屋没有掌灯,只有透过薄薄的窗纸映的微弱月光。欧锋将自己隐藏在床边的一片影,而他的克儿此时此刻仰面躺在床上,那模样令他浑剧震,如同被了周要般动弹不得。
只见欧克的白亵褪至脚踝,毫无遮掩地赤着,被自己右手搓的得笔直。上衣掀起,另一只手抚着正急促起伏的膛。还低声呢喃着,“叔叔,摸我这里……”
俊的少年衣衫不整地一边自渎一边渴求自己,这副香艳至极的画面令欧锋猝不及防。
他一贯痴迷武学,于女上看得甚淡。年少时曾与大嫂稀里糊涂地有过几日鱼之,后来便有了欧克。他俩名为叔侄,实则父。这个秘密仅有他与大嫂二人知晓,欧克父全然不知。
此时亲看见亲生儿对自己心怀念、渴望与自己的靡模样,本该然大怒,可常年对房事满不在乎的欧锋却迅速地了。
从小由我着的宝贝,大了在床上自然也应当由我来疼。欧锋对自己说。
而欧克已经快要,只是还差着一什么。他一只手伸到后方,小的,急着,“叔叔,我里面好,求你……”
“求我什么?”欧锋再也忍不住,从黑暗轻步迈,在欧克耳旁低声问。
欧克这辈还没受到过这么大的惊吓,脑一片空白,浑一颤,了来。他慌忙扯过方才踢到一旁的薄毯,胡盖在自己上,“叔叔,你,你……”
心最难以启齿的秘密暴在他最不想告知的人面前,欧克恨不得直接过去,逃开如此难堪的境地。叔父看到自己竟然在背地里对他怀有如此不堪的念,一定怒不可遏,将他当场驱逐山也有可能,若是与叔父生生分开,还不如今日死在他的掌。
想到这里,欧克坐起,在被窝蜷缩成一团,哽咽,“叔叔,你杀了我吧。”
欧锋靠着床沿坐,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乖孩,说什么傻话。叔叔怎么舍得?”
欧锋越是和颜悦,欧克越是到害怕绝望,伏在欧锋怀大哭,“叔叔,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欧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别哭,叔叔疼你还来不及。”
欧克哭得大声,完全没有听清欧锋在说什么,自顾自地呜咽,“叔叔,我以后再也不了,求你别赶我走。我会听话,什么都听你的。”
欧锋抱着他温言款款,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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