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她把秀巧拘在家里,连带上程氏一起给她打手,不十天的功夫,就绣了好多荷包手帕来。
这期间,米朵也把杏这姑娘的品行打听得差不多了。吴青松这次归家,又给了她六两银,用来聘绰绰有余。
现在米朵只等媒人回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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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婆婆
杏从山里背柴回来, 还未走到家门就见十里八乡有名的媒婆了自家。
杏的心里就一打鼓, 她把柴放, 就悄悄溜到了正屋的廊檐。
“吴家,他家真愿意二十两?”后娘刘氏的声音还带着些惊讶, 想来是没算到真有人愿意这二十两。
媒婆:“我骗你作甚,那吴家大嫂说的清清楚楚,她看了杏的勤快能,想把她许给吴家老二。”
听到吴家老二这几个字,杏心一动, 前就浮现了吴青柏那老实稳重的样。
屋里, 刘氏和媒婆的谈还在继续, 前者还想要端一架, 后者为了米朵许诺的那二两银的红包,可劲的把吴家往好了去说。
刘氏到底不是媒婆的对手, 不到一刻钟就松了, 同意了这门亲事。
杏听到这里, 忙轻手轻脚去了厨房烧火饭。
媒婆得了刘氏的许诺, 喜喜的门找米朵报喜去了。
不三天时间, 村里就都知了这门亲事。
相比吴青柏在心事得偿所愿后表现来的好心, 老三吴青槐很是不满米朵定的这门亲事。
私里,他还找米朵抱怨:“娘, 你给二哥定谁不好,非要定的妹。二十两银的聘礼,足够我们开销好几年了。”
米朵早想好了应对之词, “家里的银钱大分都是你大哥挣得,这门婚事是你二哥自己选的,你大哥也是同意了的。”
“可是二十两银的聘礼也太多了。”
“你二哥这几年天天在地里,对这个家付多少,你也是看在里的。他为这个家付这么多,二十两银娶个媳妇并不算多。你要实在咽不这气,等你娶媳妇的时候,娘私里多贴补你一些如何?”
吴青槐听米朵这样一说,方才不再多说。
米朵趁势给他提起货郎的事,“再过些天,地里的活计就该忙的差不多了。你有心思琢磨聘礼,不如走你爹的老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这活又不累,挣钱又多,可比在地活多了。”
吴青槐有些看不上货郎的营生,不过把心里的话说来又怕娘唠叨个没完,因此一声不言语。
米朵早看来他的不愿,“你不要小瞧货郎这营生,你爹当日在世的时候,就靠这副担挣了这三间大瓦房,还送你大哥二哥去了私塾。”
吴庆林死时,吴青槐和秀巧还小,氏一直觉得他们俩没赶上他们爹在时的好日,因此心里便一直偏心他们。
吴青松也知氏的这个心结,当初他上私塾了家里不少钱,因此后来当他有了工钱外,对氏把钱多在吴青槐和秀巧上这件事也睁只闭只。
吴青槐原本还有些轻视货郎这个营生,听米朵说这个营生能挣不少钱,方才提起一丝兴趣,“娘你没骗我?”
“我骗你什么?”米朵领他去了西屋,将自己新好的那些胭脂粉、帕荷包团扇等指给他,“这些东西都是我带着秀巧和你大嫂的,不过费些布料和功夫。这样来便不用什么本钱,卖多少钱得多少钱。你自己算算吧!”
吴青槐看着那些姑娘媳妇家所用的东西,虽然他对这些一窍不通,但是光看那些致小巧颜各异的荷包和那几把绣着草的团扇,他就觉得这生意的。
米朵看他有所意动,就继续:“不过娘把话说到里,你去货郎挣的钱,得一分不少的给娘,娘好攒来给你娶媳妇。”
吴青槐当即有些不愿意,米朵不顾他的脸又:“你也别委屈,你大哥不也是每个月把工钱给家里。而且这些帕荷包,秀巧和你大嫂也费了不少功夫,不能把钱都给你一人。”
吴青槐这才不说话。
米朵也不指望一朝就能治好他上的病,反正她多的是法,不怕他后面耍心。
第三天,米朵把吴庆林留的那副货郎担拿来洗刷净,放去一些胭脂粉并荷包帕团扇等,就叫吴青槐担着走了。
吴青槐走后不久,在正屋给米朵打手制荷包的程氏还没完一个荷包,肚就忽然疼了起来。
偏巧大囡玩累了,走过去想要她抱,还没走到跟前就被程氏推开了。
米朵抬一看,就见程氏蹙着眉,脸也有些苍白。
“娘,我可能是要生了。”
米朵早几天就预备着此事了,一听这话,忙叫秀巧去唤村里的稳婆,自己则扶着程氏去了东厢房。
稳婆过来没多久,程氏的羊就破了。半个时辰后,就听东厢房响起婴儿的啼哭声。
好一会儿,等在房外的米朵才见稳婆走来,脸上带着勉的笑,“是个闺女。”
这事早已在预料之,米朵自然没甩脸,还给了稳婆十个作为报酬。
稳婆原本以为接生来个闺女,有三个就不错了,得了十个上就走了,一副生怕米朵反悔的模样。
“娘,不过一个闺女,你怎么给稳婆那么多?”秀巧舍不得的看着稳婆走的方向,十个能吃多少顿啊。
米朵:“你不是闺女啊,闺女怎么了,再说你二嫂上就要过门,以后有的是用人家的时候。”然后就吩咐秀巧,“你也别闲打牙了,去厨房烧一锅。”
程氏因为又生了一个闺女,正在房暗暗垂泪,原本想着婆婆这半个多月对待自己的态度和缓了一些,不成想自己不争气,又添了一个闺女。
正在暗暗伤心,就见婆婆掀帘走了来。
“把孩抱来我看看。”
程氏看婆婆脸上虽没什么笑容,但是也没像从前那样沉着脸,心里那块提着的石放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把新生儿抱了过去。
“昨儿夜里我梦见一只金凤凰落在咱家里,当时我就想着你这胎恐怕又是个闺女,不成想果真是个女儿。”
米朵知乍然改变重男轻女的态度会引人怀疑,因此托词梦一事,对襁褓里的婴儿微微笑了笑,“想必这个闺女是个有造化的。”
这句话当就让程氏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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