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病毒，他们回溯了一遍又一遍的时间，却毫无作用，反而让事
更加不受控制。而他们和我一样，连自杀都
不到，也和主神世界失去了联系，所以才找上了我。”
“既然不能以平和的手段解决事，那就用暴力和杀戮来终结一切。”西泽说
自己那时的想法，那也是他和许多世界意识达成的共识。
世界意识不希望自己用心创造的世界被糟蹋，而他也不想再看见有人和他遭受着同样的事，所以他们选择了这个无可奈何又是最决绝的方法。
“直到某一天，主神找到了我，当时他就是这个男孩的模样，看起来很不靠谱。但他告诉我还有除了杀戮之外的解决办法，于是我跟着他来到了主神世界，了维护者，成了执法者。”
也就是在和主神慢慢相
的过程
，他才知
了病毒到底是什么东西。
主神没有名字，所有人都称呼他为主神。如果说主神世界是帮助所有世界维护世界线的维护者，那么主神就是稳定主神世界的维护者。
但即使是神祗，也会有到疲惫和力不从心的时候，所以在这
时候，他们会选择重生，主神不死不灭，却可以通过重生洗涤记忆，让自己放松，而他们失去的记忆由自己的伴生系统保存。
但就在这任主神重生时，有个执法者趁机发动了政变，带领相当一
分维护者叛离主神世界，成立了一个所谓的新世界。
与主神世界维护世界线不同，他们主张破坏世界的结构，通过崩溃世界意识来汲取世界的力量从而壮大自
，而那个病毒就是他们依仗的手段。
“后来，我和主神就端了他们的老巢，送他们去了该去的地方。我很确定，当时并没有留
任何一个活
。”
能同意通过崩溃世界意识来获得力量的人，想也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与其留着养成了个隐藏炸弹，倒不如一举灭了
净。
讲到这里，西泽的眉
蹙起，脸上带着疑惑，也有着对那些人的愤恨：“当时的资料也都全销毁，所以
理来说这病毒是不应该现的。”
剔除这病毒的方法他自然会，还不要太熟练，但时隔几万年，又现了这病毒，保不住会是什么新型病毒，所以还是留个样本让主神他们研究一更为妥当。
这也是他把陈素素带过来的原因。
“如果又有人恰巧研究了这病毒呢，这不是不可能的。”司繁青倒是并不觉得奇怪，林大了什么鸟都有，主神世界运转了这么多年，也许当时的资料和人都被理净，但人心是最难揣测的，有的人又摸索这损人利己的方法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不过有先例，想来主神那里应该也并不需要多担心，相比较而言，他更担心的是西泽的
。
“你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睡一百年，就是因为这件事，对吗？”他认真的盯着西泽的双
，询问。
不眠不休的斩杀一个又一个的世界，即使无碍，
神也不可能一
事都没有。
西泽回望着司繁青，看着他底盛满的
意和担忧，轻轻了。
西泽的神状态那时的确不好，甚至可以说很糟糕，但他完全不在乎，他最的亲人全被残忍地杀害，就是因为那些人肮脏到令人呕吐的私心。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想着要将这些人揪来，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酷刑都在这些人上施加一遍，除了这个，他什么都顾不得。
但真正到要杀了他们的时候，西泽却是很痛快的将他们一个个送走了。再怎么折磨他们又能怎么样呢，他在意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而且……
“其实那也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我会从折磨他们的过程产生快，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因为折磨别人而生愉悦的绪的，我害怕我会变成那样的人。”
那不是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的哥哥们所希望的西泽，他们的西泽，可以不伟大，可以不勤奋，可以没雄心，却不能丧失良知，泯灭人
。
“杀人的觉其实一都不好，我真的不喜
杀人，可我又好恨他们，真的好恨啊……”西泽说着说着，底渐渐有些
，前有些朦胧，司繁青的表他看不真切。
司繁青伸手把西泽揽
怀里，让他的埋在了自己的
前。西泽闭上双，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听见司繁青低沉的声音在他的
上响起，也受到了司繁青腔隐隐的振动，这让他很安心。
“想哭就哭吧，没人看得见的。”
西泽微微勾起嘴角，声音有些哽咽，他说：“我早就不会哭了。”可他的脸上却划了两痕。
断断续续，小声的呜咽从司繁青怀里传。
自从得知家族被灭时哭了一次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杀了挚友的时候没有哭，自杀的时候没有哭，终于报了仇的时候没有哭，因为哭，没有任何作用。可偏偏此刻在跟司繁青说起自己的过去时，他的泪竟然不受控制，想要
来。
司繁青伸手轻柔地
挲着他的，顺着他的
发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脊背。
一味的忍耐并不是
，西泽也并不，他只是没有找到可以倾诉和依靠的人，所以他才会去忍耐。
只是遇到了司繁青，他才终于忍耐不住，将自己积攒了无数年的恐慌和害怕发
了来。
不知过了多久，西泽的呜咽声逐渐停歇，颤抖的双肩也平静了来。司繁青知，西泽睡着了。
本来就是撑着清醒，这一发，彻底放松来，也就终于支撑不住，睡着了。司繁青将西泽抱到床上，看着他沾满泪痕的脸庞，双柔和，俊
的脸庞上也是醉人的温柔。
“上你，是我过最正确的决定，亲的西泽。”
——
西泽觉得好丢脸。
在比自己年纪小的恋人面前哭来就算了，还睡着了。
生无可恋的在床上翻了个，西泽闭上睛，假装自己没看到站在床边的那个人。
司繁青低低笑声来，他知西泽在闹什么别扭。
因为西泽这一睡就睡了一百年，在这一百年里，他已经取回自己本来的，也登记好了信息，西泽是觉得他什么忙都没有帮上，有些生自己的气而已。
“你的不好，这些小事我也就不想让你
心。”司繁青一
跪在床上，微倾，俯在西泽耳边说，“陈素素的事已经有了结果，快起来吃饭，吃完还要去找主神。”
西泽再也装睡不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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