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 - 分卷阅读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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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少,可也没重到不能忍耐的地步,他有心想要辩解几句,却又担心对八哥的计划有什么不利。意识就回看了八阿哥一,却见那人正垂了眸静默肃立,竟是连半个视线都没给他,忽然腾起些莫名的委屈,咬着牙一磕在地上:“儿臣无话可说,皇阿玛愿意怎么罚,就怎么罚儿吧!”

    在这金銮殿的龙椅之上,大堂里的人了什么动作都一览无余,康熙自然也发现了这个儿的小动作。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着仿佛当真站得毫不关己的八阿哥,心里的寒意却也愈发重了几分,竟是忍不住微沉了声音开:“胤禩,老十无话可说,你也无话可说么?”

    “回皇阿玛,儿臣——有话可说。”

    叫他意外的是,胤禩居然当真班缓声应了一句,又跪磕了个:“儿臣要参三个人,请皇阿玛容儿臣一言。”

    想不到他这时候居然还想着要参人,康熙微挑了眉,索也拿了十成的耐心,望着这个不知何时起竟已陌生至此的儿淡声:“说吧,朕倒很想听听,你打算参什么人。”

    “儿臣要参的第一个人,是此次山东乡试原主考官何焯,为主考却私收贿赂、卖考题,更与考生暗通款曲,实乃罪大恶极——虽不知今日朝堂上为何不见此人,可朝廷法度在上,士殷殷期盼在,此人之罪纵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

    他这一手来得太过突然,莫说上的康熙,就连底站着的胤祺一时也险些没能反应过来——何焯没押上来,自然是为了等着给这个八阿哥致命一击的,可老八居然自个儿来参了他一本,又说得一派大义凛然,已是给定了个必死的罪名。若是再在这当非得不依不饶地又说何焯刺杀的事儿,却也实在有些没趣,更是容易将正经的议题带偏到宁古塔去,倒不如索不再多说。

    打定了主意暂且将此事,胤祺抬望向自家皇阿玛,却也正巧赶上康熙也往这边看了过来。望着这个同样茫然的儿正朝着自个儿抿了嘴一脸的无可奈何,康熙的底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无奈笑意,原本压抑沉涩的心却也略略松快了几分。望向底跪着的八阿哥,不置可否地淡淡:“朕知了——还有两个人呢?”

    “回皇阿玛,这第二个人,儿臣要参的是儿臣自己。”

    隐约见着皇阿玛与五哥的动作,胤禩却也暗自了一的冷汗。他是知何焯被一起押了回来的,方才见着居然没被一块儿押到殿上来,就已猜准是犯了什么更要的事。若不是着那人的主意,只怕这功夫他也早已被一块儿秋后算账了。

    见着这主意当真有效,胤禩却也不再瞻前顾后,索将后的也一脑儿地说了来:“何焯是儿臣的侍读,这等卑劣行径,儿臣同样有失察之罪。十弟一向与儿臣好,儿臣却从未对十弟的这件事多加规劝,亦有教不严之过。”

    他这话一,旁边跪着的老十里便又是一片动愧疚,望着他哽咽地唤了一声:“八哥!”

    胤禩冲着他淡淡地笑了笑,又一磕在地上,咬了咬牙大声:“弟弟错了事儿,自然是当哥哥的错。儿臣请替十弟挨了这五十板,还望皇阿玛成全!”

    “八哥,使不得!”

    胤俄慌忙喊了一句,泪已扑簌簌地落了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几步重重磕了个:“皇阿玛,这都是儿一个人的错儿,儿自个儿在什么,怨不得别人!”

    康熙面沉似地望着这一天动地的兄弟,只觉刚刚松快了些的又像是被梗了块石似的难受。意识攥了龙椅的扶手,沉的目光意味不明地落在这个老八的上,默然半晌才又微沉了声:“哪有替罚的理?老十既然说了一人事一人当,那就叫他自己当着罢——你不是要参三个人么,还有一个是谁?”

    见着一切竟都如预想般顺利,胤禩却也终于放了最后的疑虑,横心低声:“儿第三个要参的,是太殿。”

    他这话一,整个朝堂都被惊得一片哗然,康熙更是被气得面通红,猛地一拍扶手:“放肆!胤禩,那个给你的胆,竟敢此无父无君之言!”

    “儿臣不敢信开河!皇阿玛明察,山东学政钱学明本无才学,不足以担学政之职,正是从太殿买的官,甚至未经皇阿玛审复,便得了吏的批文!”

    胤禩伏在地上大声开,一颗心张得砰砰直,脸上却仍是一片死谏的忠义之:“儿臣以为,错了咱们就应当找由,可这个案由却不在十弟一人上!昔日明珠卖官令多少生民涂炭,其惨像如今尚历历在目,如今不过才十年,又岂能再起卖官之风!”

    “八哥说得对!”一旁跪着的十阿哥竟也忽然来了神,梗了脖朝着始终淡然立在皇阿玛侧的太:“太二哥,我的错我敢应,你敢不敢?”

    康熙气得直发抖,急促地起伏着,一时却是连半句话都说不来。半晌才又望向侧的太,艰难地哑声:“太……你有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太却也不看他,只是理了理衣袖施施然走到堂,竟是忽然抬脚将八阿哥一脚踢倒在了地上。转上前一步跪倒,动作竟是太久不曾有过的一板一恭恭敬敬:“回皇阿玛,儿臣知罪。”

    这轻轻巧巧的四个字撂来,却几乎叫朝堂上的官员们一个个几乎惊得闪了腰——今儿这都是些什么事?怎么上来一个认罪一个,竟像是生怕不够罚似的,连一个有话辩解的都没有?就连他们这位恨不得谁碰谁倒霉的太爷,居然都变成了旁人想参就参的不成?

    闹到了这个份儿上,康熙竟反倒渐渐平静了来,也不开,只是凝视着这个心都已疏远了太久的儿。太卖官的事,他其实早已知——或是说太本就没打算隐瞒过。这些年来,他看着昔日那个自己心培养的孩一步步着自己的期望跌跌撞撞前行,也看着他跌倒、走歪,一次次艰难地回到原本的正途上去,却又一次次的重新偏离了方向,终于与那条路的终渐行渐远。

    明明——当年还会为了监国办差而废寝忘,甚至生生熬坏了胃而不自知。还会虚心求教奋力上,朝堂外皆是一片称赞……究竟是什么时候,竟不知不觉就成了这个样

    心早已隐隐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时至今日却也不觉着如何意外,只是仿佛空了一块儿似的,堵得既心慌又难受。康熙居地望着堂跪了一地的儿,只觉着心闷得厉害,却也再没心思多说什么,只是极轻地叹了一声:“国家国家,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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