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 - 分卷阅读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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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的士:“你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可否坦地说来——若再这般藏尾、遮遮掩掩,休怪本贝勒不讲分!”

    “这就对了,八爷本就不该屈心抑志地压抑伪饰着自个儿的心,殊不知您这真龙之气原本升腾不断、光溢彩,却就在您这年复一年的压抑里日益消磨,见着就要消散殆尽了。”

    再怎么也是个堂堂贝勒皇,虽说一贯带人平易和善,可一旦动了真怒,久居上位的威压却也就自然而然地显来。可那张天师却仿佛浑然未觉一般,依然四平八稳地坐在椅笑望着面前的胤禩,不不慢地缓声:“八爷难不知——这虎若是装猫装得久了,见着人都不再记得该怎么扑上去咬。龙若是装蛇装得久了,可也真就忘了腾云驾雾的本事,只会在地上爬了……”

    胤禩心底暗惊,正要自定心神,恢复一贯的温和神态,那张天师却忽然起,将一冰凉的指在了他的眉心:“八爷最近可觉着这泥?需知这泥乃是混合百神、理五气,为周灵窍之首。您如今闭于困境之,将有大难临而不能自,须知苦海无边回是岸,您已然在无涯苦海之间,就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胤禩本能地想要将他挥开,却却忽然觉着他住自己的地方正隐隐蔓开一清凉舒适,竟是将他这几日都有些昏沉的脑都冲得清了不少,思绪也隐隐仿佛越发锐了些。鼻间缭绕着奇异的草木香气,叫他意识缓了动作,又迟疑着将手慢慢落了回去:“——这是什么?”

    听了他语气的变化,张天师的闪过隐隐有成竹的笑意,收回那一指缓声:“这是我门特有的功心法,动时可有隐隐异香,亦可叫人神思清醒心神开窍——如何,八爷可觉着这无名火已消散了不少?”

    胤禩被他一问,意识便觉着自己确实是因为什么泥才会这般的大动肝火,心居然隐隐生些后悔来,歉意地朝着对方一拱手:“有劳天师,胤禩实在惭愧……”

    有胤祺这么个神神叨叨的切实例摆在这儿,新觉罗家的兄弟们潜移默化的就对着这神鬼之事多信了几分。胤禩心虽仍半信半疑,却也不能否认这一指的效果,一时只觉着退两难尴尬不已。那张天师却依然是一脸云淡风轻却又莫测的笑意,缓步回了椅,端起茶盏慢慢着上浮着的茶末:“八爷日日煎熬心血,于得失一算计太,又太过畏手畏脚,如今已是误歧途。这火由肝生,肝为明目之窍门,这平白生无名火来,有扰双目识人断事之明,却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他说得至极,态度又是一片从容淡然,看着竟当真是极有几分半仙的架势,叫常年演戏给人家看的胤禩一时竟也有几分拿不准,迟疑着缓声:“不知……天师此来,有何赐教于我?”

    “实不相瞒——贫此来,不过是应运天象顺势而为,想给八爷指一条明路罢了。至于八爷听与不听,信与不信,将来的路要怎么走,却都跟贫没什么系。”

    胤禩心微动,竟是忽然朝着这张天师恭敬一礼,又俯了诚声:“胤禩愚钝,还请天师明示。”

    见着他俨然已信了八、九分,张天师却也笑起,不急不缓地绕着他转了一圈,才又微微颔首:“八爷的运势原本是极佳的,可偏偏边人都太过愚钝不堪,能助力您这命格的实在太少,反倒是拖后的时候更多些。又加您思虑太重,顾忌太,凡事必得思前想后谋划得当,上少了几分锐气,反叫自气运为外力所消磨。”

    说别的胤禩或许未必全信,可要说自个儿边一个聪明的没有,成天都只会帮倒忙,胤禩却是没一儿的异议——阿灵阿也好,老十也罢,都是只恨闯的祸还不够多,从来没有过能叫他放心的时候。也就老九还有些个脑,可老九毕竟是五哥的亲弟弟,凡事都要先向着他那五哥三分,只怕也从不曾全心全意帮着他过。有多见不得人的事儿,他甚至都不敢叫这个九弟知……

    心虽是这般作想,可嘴上却毕竟还是不能就这么承认了的。胤禩摇了摇苦笑一声,便又立时换上了无奈温和的好哥哥神,轻叹了:“十弟只是事憨直些,该到关键,却还是靠得住的……”

    话才说到一半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喊声,竟是十阿哥一脸慌张地从外跑了来,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急声:“八哥,山东的事发了,叫五哥给逮了个正着,听说连何焯都被抓起来了——咱们可怎么办呐!”

    第160章 还朝

    在胤祺大刀阔斧的,山东这一回秋闱的动静闹得着实不小,叫外人看着都只觉惊心动魄,忍不住揣度着这一场风波之,究竟又该是何等激烈的暗涌动。

    可始终叫人颇意外的是——虽说折腾了这么大的动静,局面却始终被稳稳地控制在了不至混的程度。而八爷跟十爷栽了这么大一个跟,竟也仿佛跟从未听到过山东这边的消息似的,直到秋闱结束,也始终不曾对这样一桩几乎破了天去的案任何反应。

    除开舞弊的因素,康熙年间的科举制度其实已发展得成熟了。且不说早已有了弥封糊名专人誊录,更有人专门对朱墨卷查对照,再叫外帘收掌所的官员复一次,确认过无误才会将墨卷封箱存档,将朱卷送到聚奎堂挂批,最后才由房官挑好的来推荐到上审阅——这样复杂的架构,理说只要不是所有人都沆瀣一气地一块儿卯足了劲手脚,要想纯靠外力掺上一脚,其实也实在是困难重重的。

    胤祺往年虽也凑过几回江南乡试的闹,可都是走的看一看考生们场前的张忐忑,放榜后的悲喜百态,最多是找个由冒充巡场监考在号舍间绕一绕过过瘾,这么被赶鸭上架当了主考却还是一次——当初只觉着主考官最多就是考前讲个话,考完设宴的时候再讲个话罢了,可直到自个儿真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才知这主考官究竟是个多要命的差事。好不容易以回京为要挟着施世纶把谢赐履跟张伯行扯来帮忙,可即使是有堂堂巡抚察使给帮手,他也依然定地认为自个儿当初答应代理这主考官,一定是脑云给踢了。

    “主,您先喝茶吃儿东西——校阅跟挂批都有二位大人心呢,您要是觉着实在待不去,咱现在其实就能偷着跑了,大不了明儿再回来接着抄来。”

    贪狼提着个施世纶特意送来的来,一见着胤祺正了无生气地把埋在胳膊里装鸵鸟,里便忍不住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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