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是电光火石的闪过了一个念。那位在不少穿越剧里被人们无数次赋予了各好想象,甚至跟康熙都有过不止一个版本缠绵的良妃卫氏、八阿哥的生母,在史实上却是直到了八阿哥到二十岁上,才忽然被康熙想了起来,封了个不不低的妃位。而那二十多年里,那位良妃只怕依然是在这辛者库里熬日的等女罢了——这么个份,要想被皇上“忽然想起来”,可也实在有些不容易……
莫非……老八拉拢自家小九儿,为的就是困在这辛者库里的额娘?胤祺敲了敲脑袋,只觉着这里的门实在太多,一时竟也是难以理得清楚,索也不再费劲儿寻思,由着那事去通报。
还没等多久,里就快步迎来了个家打扮的人,一路恭敬地将胤祺跟贪狼引了去,将两人安置在了书房稍待。胤祺这一路也留心打量着府上的修缮,果然是颇为气派齐整,显然不只是为了给自家住这么简单——由此便可见自个儿那位额娘在里,却也实在是个颇受的主儿,想来这日过得也是定然不差。
正神间,却是打门外快步来了一个眉目和善的老者,一见着两人便笑招呼:“二位快请坐——不知可是有什么信儿传来了,这些天的事儿可又有什么章程没有?娘娘若是有什么吩咐,但凡能到的,外定然给置办齐全了,绝不耽搁……”
胤祺冲着贪狼微微摇了摇,打怀里掏宜妃曾给过他的一个络搁在桌上,笑拱了拱手缓声:“里最近浪大得很,势也看不清晰。娘娘特意着我们来问问,老大人于此事可有何见教。”
“见教如何敢当,不过是些个浅显的愚见罢了。”
老者见他态度温然语气和善,又见了那自家的信,却也是不由得松了气,自个儿也在一旁的椅里坐,摇了摇苦笑:“咱自家人明白自家事,就咱们郭络罗氏一族,又哪里能有那般天大的运气?虽不知娘娘的那位五阿哥是何等的不凡,但既然能叫万岁爷喜,想来也是个有福气的。这份儿福气是万岁爷给的,自然——万岁爷想收的时候,也就不过是轻飘飘一句话的事儿。咱们家虽也在镶黄旗里,却毕竟不赶佟家、那拉家的势力,到时候万一失了势,却未必能接得住咱们家的阿哥啊……”
胤祺耐心地听着,心里却是总算微微松了气——看来自个儿这个外祖父的脑还是很清醒的,没有被这些个日的泡沫给冲昏了。若是摊上个索额图、明珠似的外戚,可就真有够叫他疼的了。
“姥爷说的正是这个理儿,其实我也觉着我本就不是那么块儿料——那群人胡闹腾是他们的事儿,咱们家可千万别搀合去,只明哲保也就是了,他们蹦跶不了多久的……”
老者只听了打的那两个字,面便是蓦地一变,震惊地从椅里站起了。待到怔怔地听完了整段话,嘴竟已哆嗦得厉害,向前踉跄了半步就要跪请安。胤祺忙一把将他托住了,着笑将他扶回了椅里坐,半蹲扶了他的双膝缓声:“都是自家人,外孙如何消受得起这般的大礼?今儿来求姥爷,其实是我的一件私事儿,额娘是不知的。事儿不大,断不会叫姥爷为难——至于那些个人瞎琢磨的事儿,姥爷只当没听见、没看见、不知也就得了。切莫结党营私,皇阿玛最受不得这个,明珠可就是前车之鉴……”
“阿,阿哥……”
老者张了半晌的嘴才勉发些声音来,却依然只觉着心惊,也不知那一大段儿话究竟是听去了还是穿耳而过,只是怔怔地望着面前那个少年侍卫,许久才压低了声音:“阿哥尚未成年,如何竟能得来?若是叫人知了——”
“不妨事,这一趟本就是皇阿玛叫我跑的。”
胤祺笑了笑,起了把立在一旁的贪狼拉过来,又拉了老者的胳膊:“姥爷,这是我的贴侍卫,家里是这辛者库三代九服外的罪。前儿跟皇阿玛说起,本想求个恩典将他们一家给赦了,皇阿玛却叫我自个儿来找,说不过就是姥爷一句话的事儿——这不就领着他过来了,想叫您帮忙给看一……”
他的容貌生得本就颇似宜妃,只那一双睛平白添了几分朗英气,故而乍看时叫人看不什么。可却忽然了语气好声好气儿地求着,老者意识侧望着这个几乎是从天上掉来的外孙,久违的孺慕之在激不已,心里便也跟着不自觉地了来:“若只是九服外的,自然不当事儿,又何须阿哥亲自来跑一趟……不知那位——那位侍卫小哥,要赦的是哪一家人?”
“京郊谭氏,家尚有一孤寡老母,一兄一妹。”
贪狼忙肃声应了一句,心里却也是张得砰砰直。他这一路也见了辛者库里的人过的是什么日,心既忧且惧,一时担心着老母亲十年来是否还朗依旧,一时又牵挂着大哥跟妹如今可还过得好,又有没有挨过什么人的欺负,竟是患得患失得难以平复心神,连老者神的细微变化也丝毫未曾看得来。
“京郊谭氏……你可是十年前谢勋买走的那个娃娃,名叫狗的那个?”
贪狼闻言不由微惊——这辛者库毕竟人数众多,他本以为再怎么也要排查翻找一番,谁知竟被面前老者一了昔日的份。心惊疑不定,却也只能勉定神:“是,不知——”
“阿哥,他——他怎么竟成了你的侍卫?”老者却是忽然一把攥了胤祺的腕,里尽是一片震惊与愕然,“谢家……谢家要练的那七星卫,可是专门养了替换上一代的,那可是给万岁爷预备着的啊!您——”
胤祺双眉微挑,却也不曾料到自家这位外祖父居然知这么多的详,一时竟也不知怎么解释这太过复杂的因果,只得着无奈笑:“想来大概——是我太能闯祸,皇阿玛嫌我心,就把他们赏了我了,好看着我儿……”
他这话说得几乎已是睁着睛胡扯,老者却也已反应了过来,忙住了不再多问,只起:“是不该多说的……不问了,不问了——阿哥放心吧,有谢勋的嘱咐,那一家人都好好的照料着呢,都给安置在京西的一庄里了。那庄本就是咱们家的,阿哥若是能用得上,明儿老朽就派人去知会一声,只去了就能住人。”
“如此甚好,多谢姥爷了。”
听了他的话,胤祺心却也是不由一喜。他原本就发愁把这些人安置在哪儿,又因为在外没有住,也从来不敢贸然留在外过夜。如今竟是从天上掉来了这么一个外家,这外家不仅着满皇的业跟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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