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殿外早已好准备,只等祁昶与苏霓锦到,两人一前一后殿,大殿央坐的自然是熙元帝,旁边后位空悬,两侧坐着妃嫔及各家王公贵族。
苏霓锦婚前学的规矩,便是这几日用的最多,王嬷嬷教的很好,把每一细节都教到位,太携太妃给熙元帝敬茶,熙元帝很满意的喝了,然后赏礼品。
没有皇后,妃嫔位分最的就是宁贵妃,苏霓锦不需要给她敬茶,只需认识一便可,然后站在祁昶边,等着其他妃嫔一个个起对苏霓锦行礼介绍自己。
妃嫔介绍完了之后,祁昶又带着苏霓锦去了各家老王爷,老王妃,苏霓锦照规矩叫了人,领了礼品,祁昶便被熙元帝和几个老王爷叫到殿去,外殿便剩一妃嫔女眷。
苏霓锦是新妇,自然是大伙儿调笑的心,不过因着她的份,所以女眷们开玩笑还是很有限度的,大概是怕她晚上跟祁昶告状吧。
好不容易说过一话,苏霓锦方才有空坐喝杯茶,她旁边坐的是敬王妃霍问心,敬王妃的脸似乎不太好,苏霓锦与她算是好的,见她这般脸,不禁问: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霍问心看起来似乎有些憔悴,与之前两人认识时的神采飞扬很是不同。
敬王妃和敬王成亲的时候,苏霓锦被拘着未曾席,一直到昨天为止,全都在忙自己大婚的事,所以有不明白,怎么才成亲这么时间,神就没了呢。
霍问心幽幽一叹,还未说话,就听那边宁贵妃开了:
“太妃大喜的日,敬王妃何故这般唉声叹气,也不怕了霉吗?”
苏霓锦是太妃,宁贵妃不了,但自己的嫡亲儿媳却是说得的。
原本还想与苏霓锦说两句的霍问心,听了宁贵妃的警告,哪里还能说什么,只勉对苏霓锦一抹笑,回了句:
“昨夜没睡好,太妃不必挂心。”
说完,又抬看了看苏霓锦,苏霓锦明白她的意思,这里说话不方便,也就不多问她了。
宁贵妃见敬王妃听了警告,似乎还不太满意,对敬王妃瞪了一。
看样,宁贵妃似乎并不喜敬王妃,可敬王妃与敬王刚成亲还不到一个月,怎会如此?总不会是因为敬王和敬王妃如胶似漆,宁贵妃这个当婆婆的不兴了吧。
可看敬王妃的样,又不太像跟丈夫如胶似漆的样啊。
太新婚,今日还有宴席,昨日的宴席苏霓锦未曾参加,今日便是她第一次正式在皇家宴席面。
在开席之前,苏霓锦趁着宁贵妃去主持宴席之后,将敬王妃拉到了御园说话。
两人坐在亭里,周围四野开阔,不怕被人偷听,苏霓锦问:
“你究竟怎么了?”
敬王妃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无人之后,才对苏霓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心里憋得慌,成天气闷闷的。”
“你又不是那钻角尖的人,缘何如此?”苏霓锦问。
霍问心是个直,初回京城没多久,苏霓锦是她的第一个朋友,便不再隐瞒,与苏霓锦说了。
“我确实不是钻角尖的人,但凡过得去,我都不会如此。成亲之前,我知敬王府里有其他侧妃和舞姬、妾室,我爹也有妾,所以我并不在意,可你不知敬王府的那些妾室有多不懂规矩,每天晚上争的架势,跟那勾栏院似的不堪目。”
霍问心越说越生气,直接着拳敲打亭栏杆,苏霓锦怕她手疼,赶忙拉住:
“我也听过敬王府后院人多之事,却不知这般严重。那些妾室都不服教吗?你是王妃啊,府里总要有规矩的。”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人多不怕,我这便是,她们不服,我便杀儆猴,打一顿,或关起来,置几个,总要老实的吧。”霍问心的想法与苏霓锦不谋而合。
“是啊,那还是不行吗?”
看霍问心的样,肯定是教失败了,可她是王妃,教姬妾再正常不过,不应该失败的啊。
除非……
“不行!我不过是打了一个妾室十个手板,就十个手板啊!敬王回来知以后,连夜给那妾请了三四个太医回府诊治,这还不算,他还敢跑到我的院与我对峙撒泼,说我善妒,说我没有主母的度量。”
苏霓锦叹为观止。
敬王妾灭妻到这份上,还真是闻所未闻。
“然后呢?你跟敬王吵架了吗?”苏霓锦问。
霍问心嗤笑一声:“吵架?我才懒得跟他吵架,我直接把他也打了一顿。”
“……”苏霓锦讶然张。
小批啊!
“怪不得宁贵妃今日看你的神不对呢。原来你是把敬王给打了呀!”苏霓锦真是越来越佩服她了。
将门虎女,名不虚传。
光是想象敬王被打的画面,苏霓锦就觉得快非常。
“我打了敬王以后,他就一直在外面没回来过,贵妃让我三天之必须跟敬王歉,把他请回敬王府,而敬王要回王府的要求就是我要向那个被打的妾歉!如果我不到的话,宁贵妃就要休书给我爹娘,让他们领我回去教。哈。”
霍问心把事一脑儿全说给了苏霓锦听,这苏霓锦总算知她面不好的原因了。任哪个女人遇到这事都是糟心的。
“算了,别说我了。你怎么样?我瞧太殿对你甚是贴呢。”
霍问心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便问起了苏霓锦。
提起祁昶,苏霓锦没有不满意的,说:“嗯,他对我很好。”
“太殿能文能武,完无瑕,我真是搞不懂,同样是一个爹生的,怎么差距会这么大!明明得还好的。果然我娘说的对,人不能貌相。”霍问心再度气闷闷。
苏霓锦不知该如何安,刘喜公公正好找到她们,说是宴会要开始了,请太妃和敬王妃前往。
“算了,先参加宴会吧。你的这些事儿过后再想法应对。”苏霓锦拉着霍问心起。
“能想什么法,我反正想好了,让我歉是不可能的,若真闹大了,大不了我再回西北去。谁当这敬王妃谁当去。”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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