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十分凝重,走过去问:
“这是什么?”
苏轸喝了茶,靠在太师椅背上,凝眉沉声:“账本。”
“是太殿和您去江南带回来的吗?”苏佑宁问。
苏轸,将问题略略与苏佑宁说了些,苏佑宁听完以后,将两本账本翻开对照着看,两本账本看起来全都像真的,反正从账本的外形和字看,他是分辨不差别的。
“就无一人能分辨真假吗?”苏佑宁问。
“账本都是真的,全都是从发行去的。上面的字也是真的,怎么分辨?”苏轸问。
这些天,他和同僚们为了这些账本已经是焦烂额了。看着太殿的耐心就要被耗尽了,再拖延去没个结果来,太震怒之,说不定整个都要受到牵连。
苏佑宁盯着账本看了一会儿后,脑想到一个人,犹豫再三后,还是对父亲提:
“爹,您觉得若是找个通此的人来看,会不会能看端倪来?”
苏轸微微睁开双看向儿:“你是说……”
见父亲没有立刻反对,苏佑宁再接再厉建议:“妹妹呀。妹妹在仿字之上的天分,爹您是见识过的呀。若用她的光来看的话,说不定比我们看的更仔细,更真切。”
苏轸想起女儿上回模仿他的字,不过看了两,她就把他的字迹模仿了来,女儿在这事上的天分是毋庸置疑的。
可这账本的事是朝廷公事,怎好叫一个小女儿参与。
苏佑宁见父亲还在犹豫,又:
“爹,喊妹妹过来看一看,她能看来最好,看不来,反正在家里也没人知。就试试嘛。”
苏佑宁自从见识了妹妹这接二连三的本事之后,现在对妹妹简直推崇至极,莫名的心生自信,就是觉得妹妹说不定有这本事。
苏轸想想儿说的不无理,反正是在自己家,让女儿来看一,确实不是什么问题。
“你去喊她过来。让她一个人来,悄悄的。”苏轸说。
苏佑宁领命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正在房间数私房钱的苏霓锦喊了过来,一路上也不跟苏霓锦说为什么,神神秘秘的把她带到了苏轸的书房。
苏霓锦门之后,苏佑宁就在后面把书房的大门给关了起来,苏霓锦不明所以,正要发问,就看见父亲站在书案一侧对她招手,苏霓锦过去还没来得及行礼问安,苏轸就指着书案上的两本账本对苏霓锦说:
“你替为父看看这两本账本,可有什么区别?”
苏霓锦愣了好一会儿,没搞懂这是什么况,把她喊过来看账本?
苏佑宁从后面把她推到了书案后,指着账本说:“别愣着了,你不是对仿字很有研究嘛,你替爹看看,能不能看什么绪来。”
苏霓锦就这样被赶鸭上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被赶鸭上架了,2333333,男女主见面,我掐指一算,应该就在章吧。
第十五章
苏轸拿回来的两本账本看起来确实一模一样,苏霓锦弯腰凑近看了片刻后,将两本账本拿到窗前,让苏佑宁把窗打开让她借光,在窗台前将手的两本账本从到尾翻了一遍。
苏轸和苏佑宁父站在她旁,见她看的认真,也不敢打扰她,直到苏霓锦把两本账本都翻完了,苏轸才:
“看什么了吗?”
虽然他这么问,但其实心里已经不抱希望了,因为字这东西,要是能看来早就看来了,何必要翻完整本账本呢。
苏佑宁也是这么想的,要能看来,应该几个字就看端倪,没必要翻完全本的,翻全本就说明妹妹也拿不定主意吧。
怕妹妹不好意思说,苏佑宁安:
“唉,那么多官员都看不来的事儿,妹妹不必挂怀。”
苏霓锦转,指着放在窗台上右边那本账本说:
“谁说我没看来。看来了,这本肯定是假的。”
苏轸前一亮,不过瞬间便黯了黯,沉声警告:“这是大案,事关很多人的生死问题,你切莫信胡说知吗。”
苏霓锦眨眨两只明亮的黑珠,在父兄上回望两,知父兄是不敢相信她的话,以为她是不懂事,为了争面才胡说一通。
“我是认真的。”苏霓锦说。
苏轸和苏佑宁对看一,苏轸尽还是怀疑,但最近因为这件事,所有同僚的脑都已经想的僵化,不指望女儿真能分辨,但若能有新思路也是好的,于是问:
“那你且说说为什么。”
苏霓锦将两本账本都翻开在同一页,让父兄过来看,苏佑宁百思不得其解:“让我看一百次,我也觉得一模一样。”
“这两本账册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没有任何区别,账本是统一发行的真本,上面的字也看不分别,单从字面来看,确实是个非常严谨和明的仿字手,我也说不他的仿字哪里有问题。”苏霓锦对父兄解释自己的看法。
“那你为何确定这本是假的?别说什么觉,觉是成不了证据的。”苏轸又问。
苏霓锦摇:“不是觉。我有确实据的。”苏霓锦指着右边的账本继续说:“这两本账本最大的区别就是,右边这本是一气呵成的。”
父俩面面相觑,苏佑宁拧眉沉:“什么……意思?”
苏霓锦看向苏轸,苏轸眸光微动,似乎有所觉悟,苏霓锦最终解释:“哥,就造假而言,这账本的造假技术已经达到了巅峰,但是他还是百密一疏,忘记了账本的特。”
“什么特?”苏佑宁还是不懂。
“连贯。”苏轸沉声说。
苏霓锦一个击掌,表明父亲的答案是正确的。果然姜是老的辣,稍微一拨,苏轸就明白了。
苏佑宁站在当场,前所未有的生一‘所有人都很聪明,就我最笨’的错觉。还是苏霓锦心疼哥哥,最终解释:
“哥,账本是用来记账的,所有的账目又不是同一时间发生的,记账的时间肯定是分散的,可能上午写几笔,午写几笔,晚上再写几笔,哪有像这本一样,从到尾一气呵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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