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哥是家主,若她当家,这事儿本无须费和家人讲理。
……以后他们就懂了。
但现在确实有些犯愁:“大哥,若我现在持必须离开,而我并非喜外国,你会认为我是有什么苦衷?”
大哥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反问,他凝眉想了一会儿:“若是讲战后清算或是利益分,似乎也没有必须撤走的必要,毕竟我们这类人那么多,我们家也并未什么伤天害理的人或事,怎么想都不会成为被针对的那一群。”
“哥,站队,就是最伤天害理的事。”
“……”
这个理论,黎嘉骏都没和秦梓徽提过,他此时和大哥一样一脸惊讶。
“战争没完的。”她压低声音,“哥,我们确实要赢了,可战后,那沦丧的大半国土,可是无主之地!”
“怎么会是无主之地,重……”大哥一顿,他似乎明白了过来,直接就沉默了。
“我虽然现在不战地了,可是消息还是多少能收到的,沦陷区真的完全沦陷吗,我看不见得,”黎嘉骏轻轻的敲着桌面,“晋察冀、晋绥、陕甘宁、冀辽……别小看那些据地,连成一片,就是一个正在收复的国土,以前还有果脯的将领在那儿打游击,可现在明面上的还剩多少,都战死了吗?我看不见得,不是投了供,就是被召回来了。哥,敌后那个政权已经站稳了,蒋公碾不死了。”
房的气氛降至冰,其他两人的表都有发白。
黎嘉骏也觉得自己就好像在说一个鬼故事,可她不得不继续说去:“当初明面上是合作,但背地里双方斗成什么样,我们是都知的,以前重庆壮大的时候如何倾轧延安,不是什么秘密吧?现在延安靠自己壮大了,会怎么看重庆?就算他们愿意以德报怨,两党共治,苏联能答应吗?国能答应吗?别忘了,我们国家的战事,早八百年就不是家事了!当初盼着国际援手,现在就要好被国际叉手的准备!”
她忽然有豁然开朗的觉,接来那些年虽说是战,可背后站着谁?国爸爸和苏联爸爸!若是没个你死我活的血案,岂不是又一个战后德国的局面?而国这么大,哪儿都是宝,谁能、谁愿意、谁舍得建一堵墙来个“一国两制”?
日本走后,留给这片大地的,就是战了。而那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没有双赢的可能。
连她都想到了,大哥和秦梓徽更不用说了,这么顺着往想去,鬼故事气氛更郁了。
大哥看她的神近乎要惊异了,这些年她没少被他用类似的神看过,可这一次却真的让她有些胆战心惊,正当她以为他要问些什么并且吓得手脚发的时候,秦梓徽却毫无他想的开问了:“那为何要去国,而不是苏联,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黎嘉骏一顿,一面激他的,一面却又咬牙切齿,为什么是国,为什么不是苏联,废话!因为苏联撑不到二十一世纪就要解散啊!
可她怎么说啊?!
大哥也被问回了神,两个好奇宝宝此刻对她的“智商”非常信服,皆一脸认真的等她回答。
黎嘉骏生无可恋脸。
“因为,我……们……会英语的多。”
“……”
“俄语好难,不想去学了……”
“……”
“苏联那个气候,不适宜我们这,温室朵……”
“……黎嘉骏……”大哥叫全名了!他开启死亡召唤了!
“哦对了!”黎嘉骏脑里灵光一闪,激动的大拍桌,“我想,起来了!”她差说成我想到了,“我大概了解了一那个,那个,主义,额,虽然不是宣传里的共产共妻……可论起社会成分,咱们家……大概只有观澜……能当他们的同志……”
秦梓徽一愣,随即脸一黑。
黎嘉骏连忙补救:“但就他现在这家室这职务也是绝对不行了。”
“骏儿……你嫌弃我。”秦梓徽一没上当,委屈的指责,“没错我上数三代可能都是贫农……我是过田……我还打过猪草……”
“我没瞧不起贫农!”她惊恐,“你不要想!”
“那你还单独把我撩来,你还有全家,我可只有一个你!”
这话怎么有耳熟……好像不是用来形容人的,黎嘉骏有些晃神。
“这话你们两私玩笑便可。”大哥忽然,“梓徽,我们可没把你当过外人。”
秦梓徽一愣,一秒收起演员脸,表沉静的:“是我说话欠妥了,”他朝黎嘉骏飞了个无奈的神,“瞎闹惯了,没收住,大哥您见谅。”
接到他的神,黎嘉骏却没有往常瞎闹后的轻松,反而沉重了起来,她回以一个很勉的笑,刚活络的气氛就都僵了。
秦梓徽并不愿意走,她看得来。
大哥不堪重负似的的叹息:“也就你能这样纵容她……骏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回去我和爹商量,他们会明白的。”
既然当家人拍了板,那这事基本已经成了定局,大哥又留了几天,大家商量了一接来的安排,黎嘉骏当然不敢说她知日本什么时候投降,只是佯装分析说现在已经听闻苏联已经攻柏林,德国投降大概也就没几天的功夫,那么当全世界都调转抢对准日本的时候,就算他们再“玉碎”,恐怕也就几个月的事儿。
大哥自然是赞同的,三人研究了一路线,决定先陆续把一些必须带走的东西打包起来,分次带到昆明,随印公路到印度,从那边乘去国的船,只是这么一来,国势必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接应着,光那个蔡廷禄推荐的经理人已经不够了。
这次,黎嘉骏不敢举手了,她知这一去可能很久都回不来,而她自己还有些最后的、自私的打算,必须留来办完。
幸好大哥已经有了打算,并未考虑到她。只是在最后几天带着她拜访了几个在昆明的生意上的旧友,重新建立了联系,为接来的大迁徙准备。
他回重庆那天,两人去送他,他并没有如二哥一般住他们家,而是住在旅馆,秦梓徽便去叫车,大哥一边理着行李,一边叮(教)嘱(训)黎嘉骏。
黎嘉骏明明是个主妇了,但是却不上手,只能听训话并递小东西。
对于这个三妹,大哥似乎有不完的心,他说来说去,说到最后,黎嘉骏几乎以为他要词穷了,却听他顿了顿,沉声:“嘉骏。”
“嗯?”怎么才上正题的觉!黎嘉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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