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养成空余恨 -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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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就是当初她得罪的大臣温江雪,她不知她父亲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这分明就是没有给她活路啊!

    温江雪将耳撂在小案上,起走到左侧的刑前,手指慢慢的一件一件拨过。

    他的手指又白又好看,玉石一般,在那些带着血污黑漆漆的刑上有一惊心的,看的她有些兴奋……

    “陈楚玉。”他开了,声音有些倦,“是你?”

    她本在欣赏他的手指,突然被他这样一问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答是不是都得死啊。

    他便转过来又确认,“是不是?”

    她看着他,“是吧……”

    “恩?”他像是没听清,也像是不喜她这个回答,蹙了眉。

    她到底是不是!她也不敢确定啊!

    他却也没有再问,而是从那刑一件钢鞭,拎在手冲她笑了笑,“你同你那位突然消失的陈家大小陈从善熟吗?”

    从善浑一凛,忙:“不熟!半分都不熟!她从小被送走早就跟陈家没什么关系了!我见都没见过!”他手里那件钢鞭可不是一般的钢鞭,是带倒刺的,一鞭去连都没了。

    “哦?”他掂量这钢鞭,碧不碧绿不绿的睛微眯看她:“这么说,你也不知她如今在哪儿了?”

    从善心悲凉,这位相爷也太小气了一,这都过去五年了怎么还这么记仇啊……

    她嘟囔:“也许她早就死在外面了……”

    他眉一皱,不悦的:“大声回答我。”

    你耳朵背啊……从善暗骂一声,提声音又重复一句,“我不太清楚她的落。”

    “真可惜。”他幽幽叹了气,“我本想好好问一问你,打听一,看来如今也没有什么必要了。”他将手的钢鞭啪的一甩,那声音动人心魄!

    从善立便:“相爷且慢!”

    他手却一丝未停“啪”的一声就去,一鞭在从善的右肩上,绽就在一瞬间。

    从善只听耳边冷风一带,顿时她就骂娘了!

    “哦日!”她疼的浑脚底板都要痉挛了,就觉得血溅在了自己的脸上,扭一看就要昏死过去,“我日|你……”亲娘!

    偏那拿鞭的相爷一脸兴奋惊讶的瞅着鞭上的血,又瞅她,兴奋的睛都绿了,笑:“原来你这么过瘾。”

    她要哭了,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变态太多了,她一个如似玉的小姑娘就要活不去了。

    “你刚才要说什么?”他问。

    说日|你。

    她气,疼的哆嗦小声嘟囔着骂:“日|你。”

    “恩?”他居然当真没听清,有些烦躁的动了动手的钢鞭,“我说了大声。”

    从善便忙大声:“好说好说!我是说我有法找到陈从善!”

    他没动鞭也没说话。

    有门!看来是真恨她啊,很好!

    从善吐:“法是有,不过这法得我亲自去办才有效,所以相爷您暂时得将我的小命留一留。”

    他眉一挑,笑了,“你在跟我谈条件?”他甩了甩手的钢鞭。

    “怎么敢?”她忙:“相爷要杀我还不是抬抬手的事?只是我对相爷来说还有些小用,暂时可以留一留,相爷说是不是?”

    “陈楚玉。”他叫了一声这个名字,“你该清楚自己的世,也该清楚你这样的世是不能活的。”

    “清楚,当然清楚,先帝私生,要斩草除。”她坦然:“但我也有一些些清楚,相爷并不打算杀我。”

    他睛一抬,“哦?我为何不打算杀你?”

    “我是这么分析的啊,相爷听听对不对。”她:“相爷如今权倾朝野,是圣上最得力的人,圣上重您,仰仗您,但是也忌惮您,我读过的书不多,但有个故事还是听过的。”

    “什么故事?”他倚坐在小桌上。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她笑:“相爷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留个自保的筹码呢?”

    他不说话的看着她。

    她也看他,一双睛又亮又黑,“我自认为是相爷最好的筹码。”

    当今圣上是以‘先帝无,只有他这么一个胞弟’的理由,装着万般无奈才接任了这个皇位,十分的理所应当,委曲求全。

    但她的父亲可跟她说了,先帝的儿都是被温江雪和这位三王爷搞死的,他为了顺理成章明大义的谋权篡位装了这么久的白莲,所以一听说还有个私生,才会如此张的让温江雪除掉。

    所以说这个私生是多么好用的筹码啊,只要皇上想动温江雪,温江雪就可以拿私生来——你要是再搞我,我可就将私生份昭告天,让你装不成白莲了。

    要知像她父亲一样誓死为先帝效忠的忠臣还是不少的,知先帝还有个骨血势必会让他归还皇位,虽说不一定能将三王爷拉,但肯定会让他十分麻烦十分疼,白莲肯定装不去了。

    “相爷认为我分析的如何?”她能想到,这位变态肯定早就想到了。

    果然他把玩着钢鞭:“你倒是自信。”

    “自然。”她对于夸奖自己这件事从来不客气,“也许相爷手有许多筹码,但我肯定是世最有分量,最聪明,最懂事,也最好看的一个。”

    温江雪诧异的抬看她,“好不要脸。”

    “过奖。”她冲温江雪眨,“相爷考虑一,我还能帮您找陈从善,多划算啊。”

    他将钢鞭撂在了小桌上,“那你说说看,我该以什么理由将你保,圣上想杀你是轻而易举的事,单是罪臣之就可以要你的命。”

    她眨了眨:“在愚钝,想不什么好法,但相爷如此人,想保一个人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温江雪看着她笑了一声,他愚钝?他可太有心思了,该坦白坦白,该分析时夸夸其谈,如今是故意藏拙向他表示“我还是不如相爷聪明,相爷绝对可以掌我”。

    鬼心思太多,可他看着那双黑幽幽的倒是不讨厌,他讨厌蠢人,真正愚笨不堪的人,比如陈知秋那群老臣,顽石不化。

    他却是很好奇陈知秋那样顽固愚忠的人,怎么会生一个陈从善那般古怪的女儿。

    “我倒是有个法。”温江雪很喜看他那双睛,黑的像藏着无数个鬼主意一般,“你不如拜我义父,脱了罪臣之份,我将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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