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我还要在凌南镇住上一阵,要是你先去的话,我可以拜托舅母帮忙照看一二。”
乔掌柜忙摆摆手,“哪有那么急?铺往京城开,牵一发而动全,事先不知要多少准备,不急的。你有什么事只忙你的,我要多去京城几次才能把事定来,到时候我们一起京。”
“好。”
接完自己手的事,阮玉并未着急回家,而是用心指锦绣坊的一众女工。她们缺的不是手艺,而是那灵光一闪得来的款式。之前阮玉就已经将她们往这方面引导,又指了几日之后,她们已经能独立设计一些款式了。尽设计得有好有坏,但至少这是往前跨越了一大步。如果锦绣坊多一些这样的人,那将来经常推陈新定能引到更多的顾客,她也可以放心的离开锦绣坊了。
而阮玉对锦绣坊的重视,让许多人也更加重视这家老店。能和孟家扯上关系,将来的发展必定能更上一层楼,而锦绣坊许多款式都是阮玉亲手设计的,这让许多夫人、小趋之若鹜。阮玉本以为会有人拿她曾给人衣服这件事来鄙视她,毕竟当初员外府二小就是这样贬低她的。
但没想到,凭孟家对她表现的重视,别人不仅不会对此鄙夷不屑,反而还夸赞她自不息,多才多艺。阮玉刚刚听到的时候怔愣了许久,然后才真正理解了地位权势的义,也真正适应了自己的新份。
在阮玉为锦绣坊忙碌的时候,许青山也没闲着,甚至比她更忙。因为来镖局投奔他的战友越来越多,他为九皇效命,自然就要把这件事办好。他本来擅卧底,最会看透人心,便对每一位兄弟暗示、考验、调查、了解。确定愿意且有能力为九皇事的,便留在镖局,那些心思不纯想占便宜的都找了借打发,而那些老实本分想过平凡日的,则被他安排在临溪村安顿来,由裴叔带着他们另寻路。
裴叔瘸了一条,年纪也不轻了,知晓他要参与重要之事的时候,就提想过平凡的生活。许青山会暗帮裴叔他们,但明面上跟他们划清了界限。如此他和裴叔就分成两拨,不停地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退役战友。
裴叔那边的兄弟们,纯粹是许青山在帮助战友。而镖局里的兄弟们,则有日常训练,像当兵时一样不可懈怠一丝一毫,利用走镖到大江南北的机会搜集各路消息,成为九皇最广的消息来源,让九皇对哪些官员贪污、哪些人才可用了如指掌,在朝堂上抓住每一次机会大自己。
而青山镖局也相当于九皇的一支私兵,将来不发生任何事,九皇都不会于被动。甚至因为凌南镇是娄大人和许青山坐镇,又铲除了刘员外等人,已经成了九皇的秘密基地。这样一个别人不注意的小城镇,基本就算是九皇的隐藏力量的一个重要地了。
从前九皇没有这样,一是没有想到退役军人聚在一起能凝聚成这样一大的力量,二是没找到好的方法让这些人不暴,也没找到有凝聚力的人来掌着一切。但遇到许青山,许青山开镖局想帮战友一把的举动让他茅顿开。而大家同属镖局以许青山为心为他事,又分散到各个地方不容易被人发现,还能帮他搜集消息,简直是最完的暗势力。
有了许青山的协助,九皇事顺利许多,原本的夺嫡大计一往前迈了一大步,且更多了一成把握,让他对许青山这个人才越来越倚重。调查一番之后,他发现许青山在军立有奇功,只不过从前志不在此,才将功劳分给了旁人,由孟将军帮忙掩饰住了,以免曾经的卧底份招来祸事。但既然如今许青山到了他的手,他自然要让许青山将能力发挥到极致才是。
阮玉和许青山在凌南镇发展得越来越好,对外面的人没什么影响,但对附近十里八村的人来说,真的是镇上新贵了!且他们两人还是未婚夫妻,可想而知将来等他们成亲,有孟家靠山,一定能发展成刘员外那般地位的人家。一时间上门拜访的亲朋好友数之不尽,许多八竿打不着的远亲都上门来了。
阮家和许家的人更是蠢蠢动,他们之前都被恐吓过,吓得不敢找上门占便宜。但当初阮家是害怕刘松杀人,许家是害怕许青柏的名声受损,如今刘松不知所踪,许青山和阮玉的地位又那么肯定更在乎名声,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两家凑在一起一合计,就决定上门跟两位老太太哭穷。许青山一个镖局总镖,阮玉一个孟家表小,那么风光,那么有钱,再跟他们穷亲戚计较未免太跌份吧?就是有着这一层肯定,他们的胆大了起来,在一天赶集人多的时候,愁眉苦脸的就去了镇上,在阮玉家门哭着歉。
阮玉在镇上的传奇事迹不少,从一个被退亲的农女到第一女工、到二掌柜再到世家表小,她的翻逆袭简直完得不可思议,许多人都在关注她。因此阮家人和许家人一现就引了不少目光,等他们哭诉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上百人。
门房急忙去里请示,对主家的况他是特地了解过的,一看就知那些人来者不善,不好随便回应,只得请主人家拿主意。
两位老太太听了都气愤不已,但却没有直接去赶人,反而担忧:“太过绝怕是会影响的名声,但若如了他们的意,他们定会贪得无厌,没完没了,这可如何是好?”
阮玉闻言不在意地笑笑,端起茶抿了一,淡淡:“叫护卫去赶他们走,谁敢闹事,抓了见官!”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三日完结,为新文疯狂打call→
别跟我讲理,
你敢动我的人,
我就叫你知这世界有多可怕!
☆、第85章
任谁也没想到阮玉居然完全不在乎名声,那些满脸煞气的护卫往门一站, 阮家和许家的人就弱了气势, 心生怯意。之后阮玉如今的贴大丫鬟宛绿踏门外,掷地有声地:“昔日阮家多番陷害我家小,在我家小遇难之时落井石、翻脸不认人, 将我家小过继给庄家。如今, 你们有何脸面求我家小以德报怨?又以何份指责我家小冷漠无?还有许家, 我家小尚未过门, 无论如何也不到我家小来接济你们吧?听说你们家还了一位秀才,难不成如今已是过不去了?再者说,多年来许家是如何对待许镖的,大家随意打听便可知晓,你们将许镖赶家门时可是说过从此互不相,如今找上门来又是何故?难说许秀才不止胆小怕事,连这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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