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在乎,她越兴。想到那死丫跟前死掉的娘越越像,她就想看那死丫受尽苦楚,如此才能消掉她心的恨意!
可是兴过后,刘氏难得聪明了一回, 拉着阮金多:“当家的,你是为着想,怕她不好生养叫婆家嫌弃,但老太太不会这么想啊。你也知咱家老太太多疼她大孙女了,一直把当大小养着呢,她说啥也不会让去给人当填房的。我还没跟你说李家闺女提的人呢,男方是她婆家的远房亲戚,得一表人才是个识字的,家里也有田产在。就是太过挑剔了,想找个得好的知书达礼的,愿意八两银的聘金呢!这不我一听就想到咱家了吗?哪还有比她更合适的呀!”
阮金多顿时惊住了,“八两银?真的?八两都能娶三四个了,他啥找个农家姑娘?别是个骗吧?”
“哪能呢?这可是老李家亲家的亲戚,知知底的,骗啥骗?当家的你听我说,今年都十五了,看老太太这几天对亲事这么上心,也不可能留她多久。她一年挣四两银是不少,可她能不能在家留上两年还不一定呢,指不定哪天她说累了、病了,老太太还得叫她歇着,倒不如就把她嫁到这人家,她日过得好不说,还能给咱们八两聘金,肯定是不亏啊!”
这倒是让阮金多迟疑了起来,阮玉是他娘的心,不有啥理由,要是把阮玉留几年再嫁还真能把他娘给惹了。再说刘氏说的也不无理,就阮玉这些年病过的次数看,若真有个疼脑的,老太太指定得叫她歇着,那还挣啥钱?没见他先前一提多几件衣裳,他娘就急了吗?
阮金多琢磨半天,咋想都是一炮齐八两银合适,比叫阮玉挣钱靠谱多了。他:“成,你说的没错,人家这么好的条件估摸着有不少人抢呢,你赶着跟娘说说这个事儿,把亲事定来。对了,到时候娘肯定得给不少嫁妆,你多心,拦着。一个丫片赔钱货,给她东西都是白瞎,都该留着给咱小壮。”
“那是当然,你放心,我指定好好看着。”刘氏见他同意,立即喜上眉梢。患隐疾打死过媳妇的男人啊,让那死丫嫁过去简直太痛快了!叫她假装嫌弃张耀祖,不稀罕那门亲,得三丫像个捡漏的似的,等她们俩将来一个天上一个地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知到底谁生的闺女才有福气!
晚上几个小跟着阮玉洗脸洗脚,净净地回屋睡觉。刘氏看到小壮爬床里自个儿乖乖睡觉,话都没跟她多说两句,心里更是愤恨。她期盼数年、怀胎十月生来的儿,对着她只会大呼小叫,却这般听那死丫的话,叫她怎么能不恨?这好了,很快她就能把阮玉嫁去,叫那死丫再也不能跟她抢儿!
阮玉睡醒一觉起来,就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比如刘氏和阮兰、阮香兰看她的神怎么都透着兴奋呢?还破天荒地跟她打了个招呼,把她吓了一。这母女三人看她不顺她是知的,却不明白她们怎么突然转了。
阮玉心生防备,只是等到家里人去活儿也没什么幺蛾,便暂时放心思,带着几个小的同老太太门打猪草。她的弱主要是因为她娘怀胎的时候思虑过重怀的不好,后来又难产,所以幼时就比较容易生病,一直细细养着喝了不少汤药才这么大。而老太太怕她累着,一般不让她门,风日晒的时候也多叫她待在屋里躲着。
时日久了,即使她已经不会常常生病,也因为缺乏锻炼而比旁人弱。力气小是真没办法改变了,但她这阵日日门,又是打猪草又是送,还要去镇上衣服,走得路多了、晒得太多了,反而觉好了不少。至少如今她一上午打半篓猪草一都不会累了,叫老太太既心疼又欣。
四个小已经养成了习惯,天天跟在阮玉后,能啥就帮着啥,累了就在旁边玩一会儿。快午的时候,阮玉收起镰刀,了额上的汗,就见他们四个在一旁玩过家家,小壮正当新郎官迎娶新娘小呢。
俩小人儿手拉着手,还假装要掀盖,把阮玉逗得直乐,“你们几个知啥叫成亲吗?还像那么回事儿的。”
小壮立笑:“知啊!知啊!村里有喜事我们都去看过呢,再说这些天总有人上门来,不就是给你说亲的吗?”他突然噘起了嘴,“你要嫁人吗?我不要!我要在家陪我玩!”
大、二虽然也喜,但他们早听陈氏说过阮玉这两年就要嫁去,倒没觉得怎么样,只是说:“你就算嫁人也要常常回家啊,我们还想让你给我们讲故事呢。”
“什么呀?不要嫁,嫁了就成了别人家的人了。你们没听我爹说吗?嫁去的姑娘泼去的!我爹都不让我娘理我舅舅,到时候夫肯定也不让理我们啊!”小壮对这方面特别注意,有理有据,很是着急。
老太太没好气地说:“小壮别听你爹瞎咧咧,啥泼去的?你大是的亲孙女,是你的亲,到啥时候都断不了这份亲,自然得来往走动的。往后你当家了可得对你好啊,那样你才愿意回娘家看你。”
小壮似懂非懂,只知连连,“放心,我肯定对好,叫天天回家!”
老太太好笑地摇了摇,也没跟他解释姑娘家不能成天回娘家。看着两个背篓满了就招呼他们回去。
阮香兰上午在家收拾家,午才去地里。他们回去的时候就见大门敞开,里坐了个妇人,阮香兰正给她端喝。
妇人正是李冬梅的娘李王氏,瞧见她们立笑脸迎了上来,“老太太你们可回来了,我这都等你半天了。”说着目光落在阮玉上,笑得别有意,“哟,这就是吧?都这么大了?真是落得越来越俊了!”
阮玉不认识她,但想来又是个说亲的,便问了声好,转对老太太说:“我收拾一去给我爹他们送,你们聊吧,晚我回来饭。”
老太太知她不耐烦听那些人夸,忙,“去吧、去吧,早回来啊。”
阮玉转了灶房,隐约听见李王氏跟老太太说她亲家有个远亲要找媳妇,条件特别好,跟她最合适不过云云。她笑着摇摇,想不明白这些人怎么这么心媒,虽说给说成了能得一份谢媒礼,可这些人连她什么样都不了解,哪来的依据说他们合适?反正她是不指望这些陌生人能说什么好亲事,如今在家里还算自由没多大束缚,她还不想轻易就踏另一家门呢。
对说媒的事不兴趣,阮玉也没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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