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他哪里呆萌了?明明这么成熟大气稳重的好伐?!漠名那个混这么欺负他,大家还站在他哪里,为什么他的粉丝都是些这样的家伙?
还能不能了?!!
“你还愣着嘛?放伴奏啊!”然而漠名没有就此放过他。
“为什么不是你放啊,混!”李棋言表示不服。
“我午不是才跟你说了,我舍友不小心把我的伴奏给删了吗?你该不会忘了吧?你是不是真的蠢?”漠名无语地说,不过从他的语气,李棋言已经觉到了森森的嫌弃。
“(#‵′)凸,那你不会重新啊?”李棋言一边不满地反驳,一边还是打开了伴奏,他才不会承认,他真的已经忘记这回事了呢!╭(╯^╰)╮
所以说cp有什么的,真的只是假象啊喂!(#‵′)凸
☆、第三章 君临天
“山海铁蹄,翻手覆雨没黄沙,白衣卿相,谢了风。”漠名的气质公音在这首激昂的歌的渲染,气势非凡,即便是李棋言也不得不承认以漠名的声音,非常适合这首君临天。
“烈火葬国都,故里青山两相顾,十年大梦,恨破浮屠。”虽然李棋言本的声音很,但是为了唱这首歌的节奏,他还是使足了力气去唱,虽然还是比不上漠名的气势,但也却唱了一番别样的味。
“弦上箭裂悲风,旌旗书吾名。”两人之间已经不知合作过多少次了,到了合唱的分,默契自然了得,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声音,却在一刹那间组合成了一个声音,那堪称人间难寻的妙和声回响在每个听众的耳,使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不可自。
:嗷嗷嗷,我名角太了!
:和声完!
:哭了!求不要停!
虽然早有预料到公屏地妹们会这么说,但真正看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自己的声音,歌曲,可以被别人认可,不能不说是一件非常让人骄傲的事。
一首歌的时间并不,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带给每个听众的,仍旧可以是一场听觉盛宴。
“彼时以墨作尘此时烽火战鼓震星辰,三尺青峰弑了多少不归人,亡鸦不渡寒塘惧我绛衣共雪尘,换得声名加君临天城。”
曲罢,旋律依旧回响在耳侧,公屏上鲜刷屏。
:太好听了,跪求录音!_(:зゝ∠)_
:∑( ° △°|||)︴我也忘记录音了,哭唧唧!求好心人发给我!
:我录了音的,要的可以私戳!
:大家莫慌,有录音组的,等结束了可以去戳的!~
“好的,现在是北京时间六四十五分,你们现在所在的是莫名其妙新歌发布会现场,喜这首歌的妹们请打开余音渺渺APP平台,一右角的赞字。”漠名十分官方地说。
“没错,这首歌很好听的哦!喜的妹们快去收藏赞载吧!~”作为一个组合的cp,李棋言自然接着漠名一起起了广告。
:好的好的,既然我名角发话了,我这就去赞!
:表示早就收藏了!要是等你们说的话,黄菜都凉了!
:我妙脆角第一次这么攻,必须一万个赞!
“我靠!你们走!我一直都很攻的好不?!”虽然知这么反驳很无力,但李棋言还是不由自主的反驳了,“明明我是大总攻好吗?不信,你们问漠名,喂!你说,我是不是攻。”
“你开心就好!”
“(#‵′)凸,靠靠靠,你也给我走!”李棋言朝漠名竖了一个指,虽然他也知漠名本看不到,不过,不这么他心里不痛快!“告诉你们,谁要是再敢说我是受的,全都叉去!”
:你开心就好!
:你开心就好!
:你开心就好!
:你开心就好!
:你开心就好!
“(#‵′)凸,一群混,场控呢?全都给我叉去!”李棋言怒。
“咳咳,嗯,接着唱歌吧,大家有什么想听的歌,可以在公屏打来。”漠名立刻转移了话题,以免某人炸。
:我要听青媚狐!
:小蛮腰!小蛮腰!小蛮腰!
:扇舞也是可以接受的!
:~~
“嗯,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来首千古吧。”漠名漠然地说。
:<(-^-)>所以为什么不是青媚狐!
:<(-^-)>所以为什么不是小蛮腰!
:<(-^-)>所以为什么不是扇舞!
:额,虽然这首也不错,可是我好想听你们唱啊!_(:зゝ∠)_
:楼上破坏队形,叉去!
:我们选的歌,你一首没选,所以说你到底是为什么让我们说啊!
“我只是让你们说说你们想听什么,我可没说过我就一定会唱啊。”漠名理所当然地说。
:哭唧唧,觉被欺负了!
:所以我漠名怎么可能是冷啊,这明明就是闷闷!
:咦?楼上的,这难不是腹黑吗?
:既闷又腹黑!
“你又在发什么呆呢,放伴奏啊!”漠名毫不客气地对李棋言说。
“我去,凭什么又是我放啊!你自己不能放一吗?可别告诉我,你这首歌的伴奏也没有了!”李棋言不服地说。
“没,这首歌我有伴奏。”漠名回答。
“那凭什么喊我放啊?”李棋言无语。
“因为你蠢。”
(#‵′)凸
一场歌会的时间,说也,说短也短,在几首歌以及两人的打‘骂俏之’,很快就过去了,又把君临天唱了一遍当晚安曲后,两人便跟着这群依依不舍地粉丝们挥手告别了。
关了电脑,李棋言走书房,才发现白依楚和儿已经回来了。
“你们回来了?今天早的呢!”李棋言走过去,把儿抱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好奇地朝妻问,照妻平时的习惯,不玩到三更半夜是绝对不会回来的,有时候说不定得到第二天才能回来。
“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啊!非要急着回来,回我可不带他了,害得我什么都没玩!”白依楚抱怨地嗔了李棋言一。
“呵呵,都跟你说了,那地方要少去,鱼龙混杂的,不安全!”李棋言摸了摸儿的脑袋。
“切!你知什么啊!唱你的歌就是了!我困了,去睡觉了!你安顿天天吧!”白依楚打了一个呵欠,便撑着懒腰回房了。
李棋言无奈了摇了摇,看向儿,“天天啊,你今天跟妈妈去,玩得怎么样?好玩吗?”
“一都不好玩,妈妈把我就给几个陌生的叔叔,就自己玩去了,好无聊的,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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