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但是够用了。
系统的声音有些奇怪,“这符,你到底想什么?”
清平执起笔又画了起来,一边说:“我已经测算过,杨彩云与月命数相克,就算这次事解决了,她迟早会别的事来。”
她将画好的两符并排放好,一偷人气运,夺人机缘;另一只是普通护人平安的符咒。
她先前从来没有用过这手段。
因为天并非随意可以改变,修之人,就算只是稍微窥测天,也会付相应代价,何况像她这样直接伤人命数。
但她也并不后悔。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站在暗耀武扬威,以黑暗规则为掩护,连法律也不能惩治他们。
可她是个士,她有自己的办法。
她拿打火机,将写着杨彩云八字的那符悬在火上,正打算烧了的时候,被系统喝声制止。
“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清平面坦然,“我当然知。”
“一旦烧了这符,那个女孩就会灾厄缠,一生不幸,就算她以后会作恶,但她现在所犯的错,还不至于受到这样的惩罚。何况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能代替天执行惩罚吗?”
清平笑了,火扬起,符纸瞬间燃烧,青绿火焰轻飘飘地落了来,变成一片灰烬,
“我能,”她声音冰冷,“我是受害者家属。”
第82章 我的学委啊
玉衡:“……”她沉默了很久, 才缓缓说:“你变了很多。”
清平笑了笑,将平安符放到早准备好的香,“星君坐云端,千年万年,自然不会明白人的。”
“人?”
清平将台灯熄灭, 缓步走卧室, 一边轻声说:“蜉蝣一世, 草木一, 人寿元短暂, 生来只有百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活得随心一呢?我想要保护一个人, 不怎么样都要保护她。”
玉衡问:“你当年舍弃成仙的机会, 难仅仅是为了她?”
清平仰卧在床上,看着窗外夜空,有星光闪烁, “没遇到她之前, 我的生命好像已经被划定了方向,救人、济世、成仙,人世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场可有可无的修行。然而遇到她之后……”
她的眸弯起, 双手放在脑后, 摆一个不怎么端庄却很舒适的姿势, “遇到她之后, 我却觉得,千年成仙,不如一世为人。”
玉衡慨:“我确实不懂。我与天地同生,万年不过一瞬。我看过无数痴男怨女苦海沉沦,也目睹无数文明更迭换代。”
“在我看来,无论怎样繁华都要归于尘土,不多么轰烈最后只是灰烬。沧海桑田,连当年劈天开地的神祇都已不复存在了,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清平:“是啊,于你而言,人算得了什么呢?对以前的我来说,也是这样。我不曾伤世人一分,所为所行只为海晏河清,那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尚。”
“以前我也像你一样,在上,从不觉得我是世人之的一员,也不觉得生死有多可怕。所以我可以理所当然去奉献、去牺牲,一个无无求只为天百姓的圣人。”
“苍生负我,而我从不负苍生,并不是因为我他们,”清平叹了气,是从未有过的清澈,带着明悟,又带着浅浅的惘然,“而是因为在我心,他们只不过是一微尘。”
就像菩萨,居云端,悲悯世人,但是底无。
系统亦附和:“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想法,你和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清平抬起手,看着那个青玉镯,神有些柔和,“也许吧,但是你看,就算是卑微如尘,也会有保护一个人的愿景。我以前不明白世人的痛苦和挣扎,当我真正懂得了,我才知他们的伟大。”
她舒气,就像心终于卸什么东西般,十分轻松地说:“我只想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如果哪一天天崩地裂,一定要我牺牲自己,我也不会退缩……但是在那一天来之前,让我先保护好自己的人吧。如果连这都不到,海晏河清又有什么意义呢?”
系统问:“可是你刚刚的事,天不容,你会遭到反噬的。”
清平闭上,“不容就不容吧。你别吵,我先睡一觉。”
反噬来得很快,第二天清平骑自行车好好驶着,突然橫穿过来一辆大卡车。她早早反应过来,将车一转避过卡车,神不动继续往前骑着。
路过居民楼时,她将速度提快,这时背后传来声响,一盆盆从空摔。如果她不加快速度,此刻恐怕早就重伤了。
但是清平连都不回,只是面无表地骑着车,时而加速时而减速,总是不经意间避开那些从天而降的灾祸。
系统悠悠叹:“被天厌弃的人呐,真是悲惨。”
清平眉一挑,往旁闪去,一块大的玻璃从天而降,“还好。”
系统咳嗽几声,“唉,我已经想到那个被你损伤气运的女孩有多可怜了,啧啧啧,本君表同。”
“她可怜,但是不无辜。”清平抬看了看六楼空只剩一个框的窗,心算了如果她在学校读满三年,会莫名其妙坏掉多少公。
应该不至于破产吧。
她一边想着,一边把手里转着的笔扔去,然后状若无意地弯腰捡笔。
“小心!”惊呼声从远方传来。
正当她要起的时候,一颗铅球呼呼从她飞过,裹挟的风起了一两缕发。
“啊同学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早起锻炼的育生慌忙向她歉,刚刚不知怎么,明明应该飞往另一个方向的铅球在空不合常理地拐了个弯,直直往这个少女上砸过来。
他吓了一,这要被个沉甸甸的铅球砸上不死也是个重伤,幸亏少女突然弯腰捡笔,躲了过去。
清平摇摇,“没事。”
育生捡起铅球,抬手揩了把脸上的冷汗,面苍白,他转看向少女,发现她神如常,脸上一表都没有,和自己吓得半死的样形成鲜明对比,于是奇怪:“同学,你不怕吗?”
清平往旁边走了一步,一杆标枪横飞过来,在她刚刚站的地方,扎在地里,泥土飞扬。
“不怕,”她对着目瞪呆,几乎要呆滞的男生说:“习惯了。”
等少女走很远后,育生回过神来,一米八多的汉被吓得双发,坐在地上捂着嘤嘤:“我是在看死神来了吗?刚刚是假的吧,一定是假的吧。妈妈,学校好可怕,呜呜呜。”
杨彩云的座位上是空着的。她今天没有来学校,以后估计也不会来了。
清平把买好的早餐放到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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