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 - 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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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无端绪。

    少女着她的耳朵,轻声:“你不是想去北厥吗?我带你去。”

    司辞音登时如梦初醒,一把将她推开,颤声:“你、你……休要这般孟浪!”

    少女无奈地撇嘴,“我怎么就孟浪了?不是你说要去北厥吗?”她扭看了看窗外,“是晚了,那我先回去,对了我叫禾,是北厥的使臣,现在也住在,你要是无聊可以去那边找我。”

    司辞音望着禾离去的背影,有些怔怔,近来北厥是有使臣使,可没想到她这般年轻好看,不,这般轻浮孟浪,难不成北厥人都是这般吗?不过日后撰写先帝之事,倒是可以去问问她,就是不知她会在这留多久……

    大玥人一向羞腼,司大人更是其翘楚,就算是数月后揽着人腰离开原时,也要再三调——“我只是去采风,我都是为了先帝,等我采完便要回来。”

    禾一手御,一手环着她,笑眯眯地应承——“好好好,是是是,娘说的都对。”

    二人一路向北而行,一月之后便至了临州。

    临州如今已不受战之苦,又因二国通商,成为富庶繁荣的城市,车,商铺林立。

    大街之上有许多北厥人吆喝着贩卖特产,彩带织的绢,雪白的,飘香十里的炸油膏儿,孩们举着风车笑着从街跑过,行人面上皆是一派喜气洋洋。

    “五十年前,这里还是贫瘠之地。”司辞音不禁慨,“不过五十年,这里的繁华已不输广京。”

    禾嘴里酪条,两腮得鼓鼓,听她说话,支支吾吾应了几声。

    “多亏了先帝圣明。”司辞音满是憧憬,对凤启帝从不吝于赞之词。

    禾也很开心,好不容易将里的东西咽:“我家王妃自然是好的。”

    司辞音啐了一,“什么你家的?”

    “嫁给了我们王,可不就是我家的嘛。”

    司辞音红着脸,羞了半天才:“那……那也应该是你们王嫁过来……”

    禾愣了一愣,然后哈哈笑了起来。少女双眉宛如弯弯翠羽,笑声清亮,尤其动人。

    临州城有一方坟茔,白玉铸成,墓旁白杨环伺,草木葳蕤。

    “这里便是刺史墓了。”司辞音神肃穆,跪在坟前连拜三拜,方才同禾解释,“当年先帝举兵,临州刺史为了天百姓,为天狼军打开城门,而后堕墙自尽。”

    禾皱起眉,“为何一定要自尽呢?”

    “忠义两难全,”司辞音负手而立,白衣猎猎,形如松,“难全之境,自然以苍生为重。”

    禾看得心惊,忙从后环住人,“别别别,你可要以我为重。”

    司辞音勾起,忽然瞥见刺史墓旁有一缺,缓步踱去,面不忍之

    “这是什么回事?”

    “曾经被人破坏过。”

    “啊?”禾又不明白了,“他不是为苍生而死吗?怎么还会有人砸他的墓呢?”

    司辞音并没有回答,只是弯腰轻抚那,“国泰民安,天太平,你瞑目罢。”

    要想知草原上发生过什么,最直接可信的办法莫过于找当事人,正巧禾的爷爷正是当年虎师的首领东塍,这也是禾能将司辞音骗到北厥来的重要原因。

    没想到一提旧事,耄耋老人泪光浮动,如同稚童一般委委屈屈地说:“我为王死,没想到她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吓我,还说要杀我。”

    他抹了一把老泪,又说了几件旧事,比如当年草原之上本可将天狼锐一举歼灭,不曾想北厥王着他退了兵;又比如军帐之,年轻的王储对心上人讲述缠绵话,要一同史册同书,千古转;还有先王每年冬天都会南,说是要避寒,结果总是拖到第二年夏天,朝臣哭着跑到广京去接才肯回来。

    末了,他一挥手,“问我段五兄弟吧,他知的比我多得很咧。”

    段五如今也住在北厥,他在临州看上个北厥姑娘,就颠地跟着赘到了这边。

    禾司辞音二人找到他时,他正坐在一条小板凳上,跟孙孙女说起往事,“我跟你们说,我一推开帘,就看见她们在那般那般。”

    孩们不明觉厉,皆发惊叹之声。

    司辞音嘴角了一,总觉得询问段五会问一些了不得的事来。

    后来她修史之时,看着笔那两人这般这般,那般那般,总是万分羞赧,每当这个时候,禾地凑过来,说要效仿前人,也要这般这般那般那般。

    于是早就该写好的书,就这么耽误了两三年,至末了终写那句“帝与王携手……遂天太平,海晏河清”,她才总算松了气。

    禾绒绒的脑袋凑了过来,见了最后一词,十分好学地问:“海晏河清是什么意思?”

    “是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是五十者可以衣帛,七十者可以,八之家可以无饥,颁白者不负路;是老者衣帛,黎民不饥不寒……”

    她引经据典,洋洋洒洒说了一大段,转发现人一脸懵懂:“音音,你说什么呀,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司辞音叹了气,从袖一颗糖,去掉糖纸,人的,“甜吗?”

    禾忙不迭地,“甜!”

    “你看,这就是海晏河清。”

    第27章 明月我心(番外二)

    崔怀玉将离故土,前往洛安赶考,临行之前,她又到先生曾住过的茅草屋,呆呆枯坐了一宿。

    北风卷落茅草,一灯如豆,随风摇曳。

    崔怀玉挑着灯,想起了很多事

    先生是十多年前的一个秋天来到这个小村庄的。

    崔怀玉还记得那天,东风温柔,秋叶静,素衣白裳的女人轻咳着走这个贫瘠的小村。

    她一村,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所有人都看了神。

    先生与他们这破败的村截然不同。

    她生的极,却让人毫无亵渎之意,如同天上之人,却不会让人觉得在上。

    就好像全都发着光。

    十几年前村里并没有学堂,先生不忍看孩目不识丁,一辈困于此地,便自掏腰包,兴建了座小小的学堂,自己了第一任夫

    那时崔怀玉还叫崔四妞,见学堂开门,偷偷趴在窗偷学。

    不曾想一就被发现了。先生走到她面前,温声问:“为什么不来呢?”

    她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是女孩……”

    女孩怎么能学堂呢?

    先生楞了一,轻蹙眉,片刻后舒眉一笑。

    崔怀玉那时不懂世事,只是觉得先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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