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该吃药了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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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睛,哭笑不得地说,“仙姑,您这发髻其实是个十分趁手的暗罢?”

    离无言的量比云大矮不了多少,不过他为了享受,稍稍往前坐了些,这样往后一靠,扭曲耸的发髻末端正好就朝云大的戳过去了。

    云大独龙似的看着他,再一次:“是暗罢?”

    离无言让他这样逗乐,刚刚冒的一愧疚瞬间烟消云散,颤地笑着去拉他的手,见他完好无损就非常没有良心地继续笑。

    云大一边后悔让他坐前面的决定,一边揽着他的腰将他朝自己带了带,可是一刻却发现,他若是坐直的话,这么招摇的发髻又把自己的视线给挡住了。

    “唉……”云大脑壳疼,“离主,这发髻能暂时解开么……”

    离无言神一怔,最终答应了他的提议,抬手玉笛就三将发髻散开。

    云大看着他满乌发到背上,还未完全垂落就让寒风起,心里突然像是被这些发梢挠了一把似的,意识抬手想给他整理,却及时收了动作,微微侧盯着他在发丝若隐若现的耳廓,一瞬间的迷茫后眸变得沉起来。

    离无言锐地发现投注在自己上的视线,扭看他。

    云大迅速回神,笑了笑:“你这发髻恐怕也是全江湖独有的,如此招摇是怕仇家找不到你么?”

    离无言笑眯眯地

    “这是叫灵蛇髻罢?”

    离无言再次,临空写了四个字:蛇

    云大怔住,半晌才开:“你为什么要梳这发髻?”

    离无言展眉笑:既然扮作女,自然要用最适合女的发髻。

    “……”云大哑无言,他知离无言必定是因为某些事钻了死胡同,想说什么却又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合适,斟酌半晌只好抿选择沉默。

    离无言把玩着手的玉笛,极为舒坦地靠在他,享受他以伞遮雪、以御风的伺候,后背熨帖和,没多久竟昏昏睡起来。

    其实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跟谁这么真正地亲近过,不是离音的手,还是外面结的狐朋狗友,都是为了好玩才故意往人家跟前贴,只要着女装,就永远都是一副浪不羁的模样,攒着劲地把“女”的德行一黑到底。

    现在他与云大前后相依,迷迷糊糊间还当这行为与以往贴着别人是没什么差别的,可他忘了,贴着别人时他在调笑,贴着云大时,他却安然地在打盹。

    云大侧瞧他的睡脸,一时倒也没有剖析自己的心,只是带着笑意,暗:今天把你这碍事的发髻拆了,明天就把你脸上面一样的妆撕了,后天再将你这的裙扒了。看你什么时候还我那壶酒!

    ☆、第十章

    之后几天,离无言似乎是觉得坐在前面更舒服一些,脆就每天都把云大的膛当靠着,这样两人说话也方便,他在前面拿手指比划比划就可以了。

    对此,云大心里只有两个字:甚好。

    云医谷四面环山,间有一片十分开阔的湖泊,这会儿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谷满了翠竹,四季常青,因此即便到了寒冬,这里面也透着生机的气息。

    离无言已经重新梳起了他的灵蛇髻,神气十足,走山谷只觉得满目绿意盎然,直到看见湖边光秃秃的垂柳和铺陈在前的广阔冰湖,才终于有了冬日萧瑟的觉。

    医谷守门的小童看到他们,早早就迎了上来,笑嘻嘻:“大公,你回来啦!”

    云大从来不摆架,闻言对他笑了笑,将绳递给他:“回来了,这位是离主。”

    “离主好!”小童躬打了招呼,一抬忽然被离无言掐住了腮帮,吓得快掉来。

    离无言笑眯眯地看着他,手指他脸上白不过瘾又,好像抱着面团似的玩的不亦乐乎,完全无视面团主人的呆滞。

    “唉……离大主,这孩才十四岁,你怎么得了手!”云大是无奈的语气,脸上却是一副见怪不怪、“我就知你会手”的神是将他两只作孽的爪给拉回来,在小童脑袋上拍一拍以示安抚,“师父呢?”

    小童眨,看看离无言,缩了缩脖朝云大这边靠过来一些,指指不远的湖:“公带着四公冰了。”

    “冰?”云大疑惑地挑了挑眉,,“知了,你先把厉风牵去。”

    云大没有,而是直接带着离无言朝湖边走去,远远看到湖央有两个人影站在那儿,不是师父和四弟还能是谁?云大踩到冰上跺了跺,觉得和往年的冬天一样结实,抬就朝远喊:“师父——!”

    “徒儿——!”那边遥遥回应。

    离无言一听愣了半天,突然扶着树颠笑起来,边笑边在树上写着字问他:云公不是不苟言笑么?怎么与传闻的不一样?

    云大背手望天,磨着后槽牙:“离主误会了,回话的不是我师父,是、我、四、弟!”

    离无言见他平白被自家师弟占了便宜,笑得更快了。

    云大正在盘算着怎么教训那个占他便宜的混小,没想到那混小竟然是被师父牵着手走过来的,牵着手……

    默默回忆了一四弟昏迷时师父衣不解带的照顾,想着若不是自己察力尚可,恐怕这会儿该惊得掉了,云大暗自恋了一把,微微眯起双,在混小目光投过来的时候笑得极其意味,直把对方笑得面红耳赤。

    云医谷的主人,也就是云公,虽然是云大的师父,其实年纪并不他大多少。云大在年少时被他捡回来,也闹不清自己究竟是何年何月生的,估摸着算恐怕也就比他小五六岁的光景,尽如此,在他面前却永远都是晚辈的姿态,谦恭有礼的模样与在外面截然不同,连离无言都看得惊奇。

    湖两人越走越近,云面沉,看向离无言的神冷得简直能当冰刃使,而云四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戒备模样瞪着他,被师父手才稍微放松来。

    离无言来时就已经知,他们所的埋伏为蛇阵,这些蛇却并非普通的毒蛇,而是养着卵蛇蛊的苗蛇,一旦被咬上一就再无生还之力,临死前的痛苦异常骇人。云四这么戒备地看过来,可见当真受过卵蛇蛊的危害,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还能活蹦地站在这儿,看来云医谷的医术的确名不虚传。

    离无言打量着他们,斜倚在树上绕着耳侧的发丝笑,正笑得快时忽然看到云松开云四的手,以雷霆之势朝自己飞而来,连忙收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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