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提起二弟,猜到他是云公的大徒弟,笑了笑二话不说就将这粒药在嘴里吞了肚。
云大整天着玉佩倒是忘了这一,没料到他这么快,愣了一笑着送了他两个字:“佩服!”
离无言又像大爷似的躺回去了,方才喝了药上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此时见他转要走,瞟到他玉佩旁边竟然还挂着一只掌大的玉葫芦,划过一丝促狭,想都不想抬手就将那玉葫芦偷了过来。
他擅轻功,手上的动作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很容易,而云大本是警惕之人,这次却因为边是个毒的病人,一时大意完全不曾发现他细微捷的动作,简单收拾一番就扔病人休息去了,最近为了抄近一直风餐宿,想着没几个时辰又要继续赶路,就直接和衣而眠,沾枕就睡。
离无言熬了一个时辰,果然上彻底轻松,从榻上坐起来,知云大早已在里间休息,眉飞舞地掏玉葫芦掂了掂,想着那几锭银觉得颇为解恨,招呼也不打一声,非常没有良心地提着包裹走了。
☆、第三章
因为云大的突然到访,梁掌柜比平时起得要早一些,吩咐伙计将和早饭都准备齐全,知云大要赶路,还特地让人备一些心粮,正收包裹准备给送过去时,就见云大黑着脸怒气腾腾地从屋里冲了来。
梁掌柜愣了愣:“大公,您这是……怎么了?”
云大焦躁地在院里转了几大圈,似乎憋着闷火无发,最后狠狠一掌拍在了旁边的柳树上,把几枯枝直接给震断掉了来,其一纤细的无巧不巧斜斜在了他的发髻。
梁掌柜目瞪呆地看着他着一张俊脸倒着一筷那么的枯枝,嘴角动了几,终究没忍住笑声来。
云大自己也觉到了上的异样,面不改地看了他一,一把将枯枝扯,扔了,沉默了一会儿后某不不的笑容,冷森森:“贼就是贼,死不改!若是回再让我见到他,哼……”
梁掌柜莫名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问:“大公,您说的是昨晚那个人么?他又偷什么了?”
云大自诩波澜不惊,这回是真被惹怒了,起伏半晌才恢复平静的声音,咬牙切齿:“我的十里醉!”
“哎呦!”梁掌柜意识嚎着拍了大。
乖乖不得了,这贼真是胆大包天,偷什么不好,偏偏偷酒,要命的是大公他最看重的就是酒,这十里醉还是他自己亲手酿的,门在外必定带得不多,就那么丁儿解馋的竟然还让人给顺走了,不冒火才怪!
贼离无言当然不知堂堂云大公竟然丢了酒跟丢了命似的,他连这葫芦里装的什么还不知呢,而且他心转得快,想着这葫芦和云医谷的招牌玉佩挂在一,必定十分重要,说不定里面存着什么保命的仙丹呢?
他这人无耻惯了,哪里会有什么“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的念,昨晚是云大自己手相救的,可不是他离无言有求于人,反正付了银,算是两清了。至于偷玉葫芦,他纯粹是没过脑就那么手了。人生过于无趣,总要找些乐,思前想后的还有什么劲?
他原本还打算留来偷偷欣赏云大的反应,不过想着几天前手传信说的事,还是决定先赶回离音要。于是这一路他都没顾得上打开玉葫芦看看里面装的什么,半途偷了一匹就急匆匆地奔回了他的老窝扶海洲。
扶海洲是靠海的一片沙洲,离扬州城不远,快加鞭往东一个昼夜就能到,离无言回去时海天相接刚刚一丝霞光,景致十分耐看。不过他看了多年早就习惯了,二话不说直接弃登船,喝茶的功夫就到了离音所在的岛屿。
这座岛屿本是荒无人烟,自从离无言在这里创建了离音之后就有了名字,叫离音岛。不过离音在江湖上行走最多的就是主本人,众很少现在各路人的视野,因此离音岛在外人依旧是座无名小岛,一般人想知离音在哪儿也要狠功夫才能打听到。
副主齐枭见到他微微有些吃惊,上前问:“主,你的妆呢?”
离无言轻轻一笑,折了树枝在地上写了两个字:洗了。
齐枭见他神态自若,也就没再多问,恭恭敬敬将他迎了去。一路遇到的众人见到离无言都与齐枭同一个反应,他们习惯了离无言红裙女妆的样,都要反应半天才确信这个不像书生不像少侠的二不像男是他们主,不由纷纷汗。
二人坐喝了两茶,齐枭放茶盏很快切正题:“主,龙时了南疆,不久前曾在允丰县没,似乎已经化名石龙投于原武林,要不要属派人将这个叛徒抓回来惩戒?”
离无言挑了挑眉,执起手边的笔在纸上写:当时怎么没抓?
齐枭面惭愧:“之前他逃往南疆,主说南疆地形复杂易难,不用冒险去抓,因此属一直没安排人手,这次是有人无意间发现他的踪迹,拿不准该怎么,就想着先来请示一主。”
离无言,一手支起,另一手百无聊赖地拿着笔转了两圈,又写:不必抓回来,见到就直接杀了。
“杀了他自然没问题,只不过……”齐枭略微沉,“为主独创的音律,却被龙时偷了去,也不知他有没有传授给别人,当真不用将他抓回来拷问吗?曲谱落在外,即便追不回来也该销毁才是。”
离无言一脸的无所谓,翘着晃了晃,又写:你以为这曲谱是人人都可以练的么?给他喂朵牡丹,他也只能拉一坨屎来。
齐枭微微冒汗,心:给你吃朵牡丹,你也没办法拉一朵来啊!
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别看主平时笑嘻嘻没个正经,万一把他给惹恼了,当即就能把人一脚踹到海里去,永远都别想上来。
齐枭轻咳一声,决定还是忠言逆耳一回:“主,虽说这一般人练的成效不如哑者,可即便练到七成也够那些人在江湖上张牙舞爪了,再说……保不齐也有人与主一样,不能言却天赋异禀……万一曲谱落那样的人手……”
离无言在听到“不能言”时依旧面带微笑,可却明显过一丝狠厉,齐枭是着才将话说去的,说完之后只觉得这冽冽寒冬跟炎夏似的让人大汗淋漓。
离无言指尖在额角了,写:他这么宝贝这曲谱,断不会轻易给别人看,不过你说的也有理,那就依你的,将人抓回来再说。
“是。”齐枭松了一气,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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