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要是真惹恼了这位爷,他就算是有七八个舅舅都不够这位爷折腾的。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啊,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有什么您就吩咐小的,小的上给您办好,哪里需要您亲自动手啊?”男一咕噜爬起来,对着黎希就哈腰,哪里还有刚刚的半傲气?
嗷嗷叫的伙计和儒生都惊呆了,他们哪里见过一直在上的大人这样卑躬屈膝的一面?
被踢翻在地的小兵们见自家官这个样,哪里还不知这是踢到铁板了?个个变成了木桩。
“哼!”金宝哼了哼,“我们家少爷来巡查自己的铺,结果这些个狗胆包天的居然敢占我们家少爷的财产,你看着办吧?”
“什么?”男大喝,“居然敢占他人财产,来人呐,把这些人给我绑了,送到刑大牢去!简直翻了天了。”
“是!”断手的伙计和儒生立刻不淡定了,“大人,冤枉啊!我就是这间铺的事啊!您不能这么,不能啊!”
“哼,我们家少爷的铺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事?简直胡说八!”金宝一脸鄙视。
“上拉去!连世爷的财产都敢占,活腻歪了!”男大声训斥。
本来还想争辩的儒生立刻脸煞白,世爷!敢自称这间铺主人的世爷还能有谁?
儒生和那伙计都面如死灰的被绑走了。
“世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男对着黎希谄媚。
黎希着茶碗里的浮沫,突然觉得他嘛要这么低调呢?反正上就要人尽皆知了,怎么调怎么来不是更好?反正他就是个纨绔!
“你叫什么名字?”黎希问。
男睛一亮,“小的朱权,是城防军百夫。”
“力不错,先跟着爷混吧。”
“是!”朱权答应的非常快,这可是他的机会啊!他才不会这位爷名声好不好呢。
于是,京城人民又有了话题。
“你们听说了吗?黎世又对生意兴趣了。听说他要亲自接手王妃留来的铺,结果铺里面被他家里那个……那个安了不少人,饱私的不少,直接被黎世给丢到刑去啦!”
“这黎世也不知低调一吗?一个男,怎么尽些,些……”那人都不知应该怎么形容黎希的派了。
“些有失份的事!”旁边的人帮了他一把。
“那位世爷过什么不失份的事吗?”旁边还有人嘀咕。
“这……”一群人无语。
不知黎王妃留来的财产能让黎世败多时间,许多人心浮起了这个疑问。
……
黎希实在是不低调,他把装备带齐了,手里提着金鸟笼,黎潇洒嘎嘎叫着助阵,大摇大摆照地契房契把他的财产巡视了个遍。
后还跟着城防军。
什么?你不是原来铺的主事?好哇,居然敢冒充主事,东家都没雇佣你你是哪里来的骗?抓!
什么?铺里常年亏本?不善经营你还占着这个位置?家里的百亩良田哪里来的?肯定是贪墨了铺里的东西,抓!
什么?账册不见了?只能勉不亏本儿?家里的几多房产,妾婢哪里来的?一看就是在撒谎,抓!
就这样,京城被黎希得飞狗,郭厚知了也赶来呐吼助威。
大大小小的事掌柜个个战战兢兢,拼命把以前的亏空补上去。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没看见那么多前辈都了大牢吗?还以为新夫人掌权他们能多漏来,妾就是妾,人家正主一发话,手里的东西就得让去了。没看到正主动作那么大了,那边连个都没放吗?
其实不是宁氏没动作,而是她没办法,不敢啊!
被黎希第一个扔大牢的就是宁氏的兄。她嬷嬷都快哭瞎了,天天在宁氏边求。
可是,可是她也没办法啊!这黎郡王府看似是她主持馈,而且黎希的铺她也确实有接手,但是自从黎希疏远她以后,她的话就没那么用了。谁都知,她只是个姨娘而已,而且还是个没了的王爷的姨娘。
听说黎希一间间把她铺里的人手打发的打发,扔大牢的扔大牢,宁氏着急上火,嘴角都起了一圈燎泡。刘氏自从黎希和她疏远后就开始夺权,让她苦不堪言。
有心到她姨妈那里去哭一哭,那个老婆半实用没有,只知骂她废,没用。
好不容易二房的后院起火了,多了一个庶小,刘氏闹得沸反盈天,宁氏才得了一些息,不过对外面的事她已经无能为力了。
现在,她也只有先大钱把她兄来再说,否则跟着她的人寒了心,她哪里还有人能用?
黎希不知府里发生了喜闻乐见的闹事,不过宁氏恨他恨得要死他还是猜得到的。他连府都没有回,准备赶把财产理清楚了,把那些占着位置只知拿拿拿的蛀虫通通踢走才好。
关闭了一些常年亏空的铺,黎希只留了比较赚钱的。不过他可没打算一直这么着,他这辈是来享受人生的,可不是再来的。
“安康,想要在这么短时间找到好的掌柜,可是不容易呢。”郭厚看见黎希发愁,他也跟着愁。
“哎,就知没那么便宜。”黎希叹气,上辈他哪里这么多?手财产都直接便宜了别人,他还真不知,原来不止宁氏和那个人,连手的事都只知喝他的血。
“要不,我们去找专业人士吧?我看你的那些产业不少呢,没个总也不好。”
“专业的?”黎希蹙眉。
要说专业,他手的金宝银宝就是专业人才,可惜他们两个要打理他祖父爹留来的暗势力,那些可是很重要的,总不能大材小用让他们来接产业吧?看来他得抓时间培养自己的人手了,手上没几个能用的人,想什么都只能瞪。
对了,黎希睛一亮,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黎希嘴角一勾,这辈那人应该还没有投靠到那个人手去吧?他可是记得,那个人连他都不信,不肯让他接任何权利之事,却对那人信任有加呢。
没错,黎希决定要一件伟大的事——挖墙脚!挖那个人的墙角,黎希一心理负担都没有。
提笔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名字,又在另一张纸上写了好几个名字。
虽然那个人一直防备着他,可是,事儿防住了,人他还是见过的。特别是为了帮上那个人的忙,上辈他可没少苦工。现在想想,他可真是自作多的。
“看看,多少上辈的老熟人呢。”黎希看着名单,朝着后白影勾一笑,白影动也没动。
“安康,你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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