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杜云飞也不说话,直接跟着就上了车。
工程车横穿过整个工地,从北门去,停在了盆景园边的三岔路。苏合了车,径直朝东面走去。
这片区域杜云飞还没有来过,只远远地看见一大片的缓坡林地,有儿像是刚才去摘过皂角的经济植区。只不过这里除了大的树木还有许多低矮木。
苏合不开,杜云飞也就不多问,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林地。没走几步,苏合就在一大片木丛前面站住了。
杜云飞也走到他边,这才看清楚碧绿的木丛缀满了红宝石般的硕大果粒,乍看有像草莓,却又有些区别。
“覆盆?”
“是啊。”苏合已经迫不及待地摘几颗放嘴里,“这里气候相对,熟得也早了儿。反正苹果也快吃完了,摘回去补充vc,多了还可以酿酒。”
说着,还递了两颗给杜云飞。
与上次山里的羊不一样,熟透的覆盆甜多。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摘了两三斤,用塑料袋装好拿回车上,这才开车绕过人工湖返回别墅。
车辆开到带雨林温室门,苏合又停了来,说温室里也有一好吃的果已经成熟了,让杜云飞跟着自己去采摘。
两个人前后了温室,苏合也不看地图,轻车熟路地就领着杜云飞往里走。沿着一条小河大约绕了四五个弯,路边现了一片难得的草坪,草坪上着几堆杜云飞叫不名字的带木。但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在草坪正央的那棵大树。
壮有力的树,支起大的扇形树冠。树叶有像枇杷叶,但悬挂在枝的累累硕果却明显与枇杷相差甚远。
那些果实,无论是外观、泽还是大小,看上去都更像是倒挂在枝的黄果椒。只不过底还附着着一个豆青的肾形结构,整造型非常奇怪。
苏合指着这些果实问杜云飞:“猜猜这是什么?”
“腰果。”杜云飞不假思索。
“你居然知?!”
“树上有牌。”
两人一边说着就走到腰果树。苏合伸手摘一个果实,开始为杜云飞解说。
“这一整个果实叫腰果梨,面这个壳里就是腰果了。不过壳有毒,我们现在没工最好别开。上这个得像黄苹果又像灯笼辣椒的,其实是果梗儿,里只有没有。这一黄的果实,味还不错。”
说着,他就去掉底的腰果果实,再用刀将腰果梨纵向一切为二。里的果也是黄的,新鲜的顺着刀落来。
苏合将一半果实递给杜云飞,自己则拿起另一半,咬了一大。
杜云飞也试着咬了一。果实倒脆,味也很甜。只是这甜味里还带着一极其烈的麝香气味,以及淡淡的涩味。
他皱了皱眉,勉将嘴里的这咽去,再去看苏合,半个果实已经吞了肚里。
他忍不住奇怪,“你怎么什么都吃。”
“说什么呢,我可不吃猫和狗。”苏合一本正经经地摇,“是不是觉得嘴里涩涩的?那是因为果实里有大量的植单宁,抗氧化的,对很好。摘回去酿酒榨都可以。”
说到这里,他见杜云飞还是没动静。
“怎么不吃了?别浪费啊。”
“……”
杜云飞看看苏合那沾着果的嘴,再看看自己那半个腰果梨,鬼使神差似的将手伸了去。
苏合倒也不嫌弃,接过来就啃,几吞肚去,还用了嘴。
原本还盯着他看的杜云飞,此刻却极不自然地挪开了目光,开始伸手采摘腰果梨。
这怎么逃得苏合的睛,他笑了笑正准备粘上去调戏,余光忽然瞥见旁边的半透明墙上贴着一人影。
“哎呦我去!”
吃惊的苏合脚一就要栽向旁边的小河。所幸杜云飞疾手快,赶将他揽住。
那个趴在墙上的人影儿仿佛在说些什么,无奈气凝胶墙的隔音太好,实在听不真切,过了一会儿,苏合腰间的手台响起来了。
“哥!”吕如蓝的声音传了来,“是我啊~~”
——————
好端端的二人世界就这样被过来采胡葱的表弟给破坏了。三个人一起回到别墅,杜云飞负责清洗采摘回来的果。吕如蓝手把手调教海臣烹饪晚餐。而苏合则将采摘回来的皂角捣烂加和原蔗糖,开始制作皂。
众人分忙碌一阵,等到林幼清和段鲸也收工回来,就聚拢在一起吃晚饭。
晚饭后,大家开始洗澡。午有空闲的时候,吕如蓝在一楼女厕所里挂了两排防布,隔三个淋浴间。三齐,洗澡程大大加快。只是在安排哪几个人同时洗澡这个问题上,现了一些小而微妙的分歧。
等到大家全都洗去了一天的尘埃和疲惫,轻松愉快的休闲之夜正式开始。一楼大厅,吕如蓝、海臣和林幼清在玩纸牌,拉上段星泽凑个三缺一,桌上堆着一堆覆盆当赌注。
地室里,段鲸和杜云飞两个人清理了一张台球桌,开始打球。
段鲸首先开球,清脆的撞击声在地室里回。
“话说,苏合那家伙跑哪里去了?”
“他说要在屋里放植。”杜云飞抱着球杆靠在桌台旁。
“这家伙,可真是把那些植当成心肝宝贝了。”段鲸笑笑,打一记杆,“杜医生,上次在温室里我问你怎么会遇上苏合。你还没回答。”
杜云飞用巧克着杆,一言以蔽之:“孽缘罢。”
“哦?”段鲸又打一记好球,“现在还觉得是孽缘吗?”
杜云飞笑笑,不再说话。
段鲸也不去等他的回应,自顾自地继续说去:“也许由我来说这些话有些奇怪。不过,苏合的确是我所遇到过最聪明通透的人。你别看他总是一副没个正经的模样,可他有他自己的分寸尺度,如果觉察到对方对于自己并没有好,他是不会主动接近的。”
地室的灯光昏暗,杜云飞终于放了手里的巧克,抬起来看着段鲸。
“既然他是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你还是选了林幼清?”
段鲸手的球杆微微一滞,再想调整却已经迟了。彩球互相碰撞,却无一袋,失机。
终于到杜云飞了。他站起,走到球桌前缓缓俯计算,轻轻一个薄击,将挨在的球推袋。
段鲸拿着球杆站在一旁:“刚才你是在替他打抱不平?”
“只是好奇。”杜云飞回答,同时又一杆。
“好奇?”
段鲸欣赏着他的球技,轻声:“苏合应该也和你解释过了,可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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