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拿在手里的东西,几位哥哥表各异,大概是碍于有师父在场,倒是没人说什么风凉话,只有范华琦哼了一声,不过苏凉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径自拿着师父扔给他的曲谱,自己找了个角落练习去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地方的师父纯粹就是起个监督作用,修炼都靠的是自己自学。于是这一天,呜呜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从角落飘来,格外难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奋起了!十还有一章!快夸我帅!
☆、卑躬屈膝
修炼直到临近傍晚才结束,苏凉甩着酸麻的手腕独自往回走,为了趁晚饭之前多休息一会儿,他再次抄了近路,用轻功法轻易翻过几座假山,不多时就到了院后门。
意外的是,应该不会有人用的不起后门附近,居然传来了说话声。
苏凉意识躲在了拐角。
“刘家,如今九少爷还没回来,你就让我去吧,我将东西放便走。”乎意料的,来者居然是他的生母白氏。
刘家却一脸不耐烦:“我说了,不能就是不能,万一被夫人知了,我可担当不起。”
“可是……”白氏蹙起好看的眉,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
“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因为你,让九少爷的前途有了什么影响,你也不愿意吧?”刘家抱着胳膊。
“那,那……”她终于打消了去的念,恋恋不舍地看了刘家后那扇不起的小门,将手一直抱着的包裹递了过来,“那还请刘家替我将这包心给九少爷。”说着,她又从手上褪一个镯来,陪着笑脸,“一心意,值不了多少钱,还请刘家笑纳……”
看到这里的时候,苏凉已经握了拳,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苦涩浸透。前世的他,在社会上摸爬打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般对着旁人卑躬屈膝过,可是不知为何,看到母亲这样,他就没由来的涌上一愤恨。
都怪他没用,如果他的资质不是五灵,他的母亲又何必落得如此境地?如今甚至连自己儿的屋都不去,更别说见上一面了。他记得那只镯,那是母亲仅有的几件首饰之一,平日里都珍藏在屋里,很少在手上,这次恐怕就是为了送人才特意上的吧。
得了贿赂,刘家的脸总算是没那么难看了,看了看镯成后,一把抓过那个包裹,挥挥手:“赶回去吧,别让其他人看见。”
白氏一步三回地走了,等到她的影消失,刘家才看着手里的包裹嗤笑一声,推开小门去,自言自语:“这东西,谁看得上啊,还怕你儿饿死不成。”
过了许久,苏凉才从藏的角落来,他想了想,拐了个弯,从院正门去了。
刘家果然在正屋等着,见到他回来了,立刻迎上来:“九少爷,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夫人命我送来了先前制的衣,为了这几件衣服,夫人可是命十几位秀娘日夜赶工呢,您穿穿看可还合适?”
“辛苦你了。”苏凉扫了屋,桌上摆着几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却没看见那个小小的布包裹,他走过去翻了翻那叠衣,微微皱眉,“这颜似乎有些……”都是些粉的颜,倒是更像女孩穿的。
“哎,九少爷年纪还小,正是穿这些颜的时候,”刘家忙,“这些料可都是夫人从私库取来的好东西,赶试试吧。”
“好。”苏凉没有再说什么,垂任由侍女们服侍换衣,掩藏起底的绪。
直到晚上从主院回来,苏凉也没看见那个他的母亲送来的包裹。
一片漆黑之,他盯着黑沉沉的帐,怎么也睡不着。果然就算这些人表面上对他恭敬,实际上不过是奉违,本就没把他们母二人放在里。
翻来覆去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匆匆了件外衫,打开窗悄无声息地跃了去。
拥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轻功的苏凉,想要不被发现轻而易举。他穿过竹林,很快就到了熟悉的小院,厢房里亮着微弱的光,母亲果然还没睡。
“吱呀——”门被推开的声音在寂静显得格外清晰,屋里很快传来一声警觉的:“谁?”
“娘,是我。”苏凉将门掩上,刚转过就看到疾步而来的白氏已经红了眶,心一阵酸涩之余,面上却了微笑。
白氏惊喜之余却蹙起眉,看起来格外不安:“你怎么来了?要是被别人发现的话……”
“放心吧,不会有人见到的,我很快就走。”苏凉轻声安她。
她松了气,又问:“今日我给你送去了一些你吃的心,你瞧见了没有?若是喜,我以后再给你送。”
“……嗯,很好吃,谢谢娘。”苏凉看着她空的手腕,最后还是撒了谎,让她以后不要再送的话也怎么都说不。
在被嘘寒问了好一会儿之后,苏凉才想起他今晚过来的主要目的,当即从袖里掏一本书递过来:“娘,这是父亲给我的心法——”
没等他说完,白氏就别过去一把将那本书推了回来:“这珍贵的心法,不要随便让人看。”
“娘可不是外人,更何况,我是想求娘教教我,这心法究竟要怎么练。”苏凉不肯罢休,扯了扯她的袖,“我的资质不好,学得慢,只有娘能帮我了。”
白氏叹了气,还是缓缓转回了:“好吧,先让我看看。”苏凉立即将心法递上。
“其实,娘对这些也不过只是一知半——”话还没说完,她的脸突然骤白,连拿着心法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苏凉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见状心一沉,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娘,这心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学了没有?”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快告诉娘,你有没有学这上边的心法?”
“还没有,这心法是不是跟炉鼎有关?”苏凉反握住她的手,想让她冷静来,忍不住问了这个心一直存留的最大疑惑。
白氏哀嚎一声,又用帕捂住了自己的嘴,低声泣起来,苏凉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绝望哀伤的神。
“你父亲他这是要毁了你啊……”她的漫从未有过的怨恨,“我早该想到的,这世上怎么会有那好东西,没想到居然是这个……”
☆、逃
“娘,我这两天总是听见有人提到炉鼎,炉鼎究竟是什么?”苏凉安抚着她的绪,小心翼翼地问。
此时此刻白氏的绪已经稳定了一些,只是睛依旧通红:“你只要知,你若是练了这心法,你整个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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