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家的人,怎么倒是忘了若兰呢?不如也提提,好让若兰更加尽心的为皇上尽忠啊!”
武曌突然掩嘴一笑,似乎听了什么好顽的,便说:“卫夫人,难您的意思是……若是不提若兰,往后若兰便不给皇上尽忠了?”
“这……这……”
卫家夫人吓得说不话来,其实她就是这么个意思。
卫若兰赶摆手,说:“不不不,若兰没这意思。”
溶笑了笑,打圆场说:“若兰的确有功劳,只是朕一时还没想好奖赏若兰什么。”
赐婚和提冯清轩的事儿,是要当着众人面,在这喜庆的场合说来的,这样一来,很顺理成章,而且安抚众人,就算有人不服气冯清轩,也要拿到明日的朝议上再说,所以武曌令溶今儿个提来,借着小太的百日宴。
而对于卫若兰,其实溶和武曌都有一个不约而同的想法,那就是——领侍卫大臣。
正一品的武官,负责皇上的安危,皇城的安危,可以说是皇上最心腹的人。
之前在兵变的时候,领侍卫大臣就协同了王家的人一起,后来因为“迷途知返”,所以一直保留了来,但是这人是不能久的,溶为了安抚人心,所以一直没有拿掉领侍卫大臣,如今也觉得是时候了,打算不日在朝议上,直接拿来提。
只是没成想,卫家夫人这么不识大,没有远见,光也浅薄的厉害,竟然自己过来讨赏。
溶与卫若兰毕竟是发小,溶更亲近谁,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儿么,卫家夫人却这都看不透,还跑过来找晦气。
卫若兰说:“皇上,真的不用奖赏。”
卫若兰说完,还被卫家夫人瞪了一。
武曌笑了笑,似乎想起什么,说:“这样罢!皇上不如……就奖赏若兰休沐?自从给皇上登基以来,若兰可就没有休沐过,什么事儿都是若兰亲自来,皇上若是把若兰累坏了如何是好?且若兰方才成婚,也没有个闲歇。皇上,您看如何呢?”
溶也笑了笑,说:“正是,朕都有太了,若兰你面儿却没有个动静儿,什么时候才能让朕听到喜讯呢?”
卫若兰被他们一说,还真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挠了挠自己的发,嘿嘿笑着说:“这……这还是顺其自然罢。”
卫家夫人一听,休沐?这是要罢官么?
卫家夫人心里千回百转的,恐怕是皇上要罢免了卫若兰,把卫若兰手上的实权卸来,所以才会提休沐的。
卫家夫人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儿,当即珠狂转,就说:“这……这……对了皇上,若兰的媳妇嫁我们卫家已经有些时日了,如今却还没有个动静,大家心里都很着急,如今正好皇上说到了这儿,那……那小妇人想请皇上……皇上再给若兰指一门亲事儿,皇上您也知的,我们卫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如今正等着开枝散叶呢。”
溶说:“哦?不知卫夫人看上了谁家千金?”
他这么一说,卫若兰当时就着急了,连连给溶打,不过溶没看他,卫若兰就给武曌打,使劲的瞅着武曌,对武曌挤眉的。
溶这会是看见了,心里顿时醋溜溜儿的,卫若兰活宝一样儿,武曌还低笑,搞得两个人仿佛心有灵犀似的。
溶当即在案面握住了武曌的手,用手指轻轻剐蹭她的手心儿,武曌怕,当即憋得满面殷红,想要把手来也不动。
武曌和溶搞着小动作,那面儿卫若兰早就见怪不怪了,可这时候都这当儿了,卫若兰又被秀了一脸恩,真是急死了。
就听卫家夫人笑着说:“前些日,领侍卫大臣的千金到府上客,小妇人瞧了几,当真是秀外慧,冰雪聪明,我家兰儿也十分见。”
卫若兰听到这里,睁大了睛,领侍卫大臣的千金?
这不是害自己么?
卫若兰虽然平日里有些不着调的模样儿,但是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如今领侍卫大臣都要被架空了,母亲让自己娶他女儿,这不是将来要连坐的意思么?
再者卫若兰心只见史湘云一个,怎么可能娶别的千金小?
卫若兰偷看了一溶的脸,发现皇上脸不妙,就连忙说:“母亲,这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
卫家夫人还想要再说什么,武曌已经突然“哎呀”了一声,溶连忙扶着她,焦急的说:“武儿,怎么了?”
武曌着自己太,说:“没什么,妾只是突然。”
溶一看武曌那娆的劲儿,就知武曌肯定是装的,已经看不去卫家夫人犯傻了,所以用这个办法化解一尴尬,溶立刻跟着作戏,卫若兰也是聪明主儿,当即把话题岔开,拉着他母亲就走了。
武曌柔的着自己的太,那面儿等卫家夫人走了,这才放手来,溶笑着说:“武儿装病,那真是酥到朕心里去了。”
武曌靠着溶,笑着说:“原来皇上见这样儿的?”
溶笑着说:“武儿什么样儿,朕都见。”
武曌饧着睛看他,说:“当真?”
溶说:“自然当真。”
武曌没有再说这个,岔开话题说:“没想到卫若兰的母亲,这般不劲儿,明摆着给自己儿拉后呢。”
溶叹气,说:“那卫夫人就是这个模样,贪心不足蛇吞象,若是朕今儿个真的把大臣的女儿赐婚给她儿,指不定往后她又如何哭丧呢。”
虽然溶也看不上卫若兰的母亲,但是卫若兰还是好的。
那面儿冯清轩带着若然也过来请安敬酒了,溶看着这俩人,心里就醋的慌,毕竟冯清轩“油嘴”,十分会讨好人,而若然呢,态度卑微又善解人意,武曌见和她说话。
溶真的很想早日让那两个人成婚,不见心不烦,这样自己就能独揽他家武儿的了。
溶想着,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心酸,起初是四儿,然后是鹦鹉儿,平时还有小六儿,如今不说要解决的冯清轩和若然,那面儿还蹦了一个小太,溶就算对付四儿鹦鹉儿小六儿,那也没办法对付自己儿啊,若是敢动小太一汗,估计武曌都不答应的。
溶在一边儿陪着,武曌和冯清轩若然说话,难免喝了几杯酒,起初觉得又苦又辣,不过后来好了一些,稍微能尝一些个甜味儿了。
坐月期间,武曌被的很严,什么也不能,基本天天躺着在床上,如今能喝酒,自然多喝了几杯。
溶一个没留神,武曌就已经醉了,也是她酒量太浅了,溶担心武曌,况且她早上还难受,自然更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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