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焕亭叔和你娘的事。”
薛云舟反应了一,猛地瞪大,猜测是一回事,确认是另一回事,陡然听到这么个爆炸新闻,他差从躺椅上弹起来:“他们……他们……”
康焕亭收起笑容,叹了气:“是我害了你娘,当年若不是我将你娘许给薛冲,她也不用遭那么多罪。”
薛云舟笑:“您也别太自责,要不是您这个错误决断,这会儿哪儿还有我啊,您这是要把我死的意思啊!”
康兴为让他这么一科打诨,什么悲伤绪都没了,哭笑不得地骂了他一句:“臭小!”
薛云舟笑嘻嘻问:“那你当年看薛冲什么了?为什么不把我娘许给焕亭叔?”
康兴为没料到他态度如此自然,有些惊讶地打量他神,发现他一脸没事人的模样,不禁暗暗称奇,随即解释:“我也有瞎的时候,当初看薛冲仪表堂堂、温文尔雅,心里对他着实满意,想着他是家次,不用继承爵位,可以个无忧无虑的富贵闲人,就答应将你娘嫁给他。那时候焕亭像个闷不吭声的葫芦,我是一都不曾看他的心思,后来时间久了才渐渐回过味来。”
薛云舟听得唏嘘,心想要是没有穿越,他和二哥在现代可能也就那样错过了。
康兴为:“你娘还年轻,这辈还很,我看她似乎对焕亭也并非无意,就有心成全他们俩,这样她老来也好有人相伴,不至于凄苦孤寂。就是不知你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
薛云舟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只要我娘乐意,她想什么我都举双手赞成!”
☆、第80章 抓周礼
康兴为着实被薛云舟的态度震到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真的同意?”
虽然这个朝代对女的束缚不算太严苛,但有些固的观念还是没办法轻易撼动的,比如弃妇寡妇再嫁,这样的事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旁人指,更何况康氏份不比普通市井妇人,不仅要自己得住压力,还得考虑贺渊与薛云舟的心,毕竟这两个小辈是青州城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面大过天。
康兴为以为这件事不会顺利,没想到薛云舟却一脸坦然地:“同意,这是好事啊,当然同意!”
薛云舟是现代人,对父母再婚这事看得很开,虽说在现代也有很多家的孩没办法接受这事,但他本人成经历特殊,边没有父母只有二哥,那自然也就谈不上对父母的依赖,更何况康氏又不是他这个冒牌货的亲娘,他占据了人家儿的已经够心虚了,再不让她晚年幸福,那简直就是大罪过。
康兴为自然不知这么层的原因,他只是对薛云舟的态度觉诧异又欣,随后沉:“只是不知燕王对此事怎么看……”
薛云舟咧嘴笑:“外公放心吧,我怎么看,他就怎么看。”
康兴为差被他那一脸明晃晃的幸福笑容闪瞎。
之后两人没有再就此事多谈,因为燕王府陆陆续续开始有客上门,薛云舟扔孩去外面待客了,当然,以他的份自然不用真正费心待客,他只要与贺渊一起接受别人的贺与贺礼再顺便说两句客话就可以了。
将近午时,燕王府已经宾客盈门,男宾女眷各归各位,闹闹地等待开席,这时候京城的圣旨也来了,无非就是恭喜世和郡主满周岁等一堆漂亮话,等所有人都到齐之后,贺渊命人将两个小家伙带过来。
两个小家伙今天都穿得特别鲜,本就粉雕玉琢的面孔,再加上刻意的打扮,显得漂亮又喜庆,任谁看了都想上去摸一把,奈何碍于他们的份,谁也没敢动爪。
此时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由金银玉石木竹锦缎打造的有寓意的小件,都是专门为抓周准备的,贺渊与薛云舟一左一右将两个小家伙抱到桌上去,任由他们在上面随便玩随便抓。
两个小家伙顿时被满桌宝贝引住了,伸手这个抓起来看看,那个拿起来摸摸,当真成了好奇宝宝,只不过兄妹俩神完全不同,一个满脸严肃沉默得好像在科研,一个瞪大唔哇叫表达满腔的惊叹。
等把每一样都摸遍之后,兄妹俩开始合伙给这些东西分门别类,一会儿我拿样东西递给你,一会儿你拿样东西递给我,基本上都是气质朗的给哥哥,漂亮可的归妹妹,分到最后都没吵闹争抢过,偶尔碰见两人都喜的,贺律也会主动让给妹妹,十足十的兄派。
左右宾客纷纷夸赞,既有真心也有恭维,贺渊与薛云舟一并笑纳。
到最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贺渊对两个小家伙:“好了,各拿一个玩,其他的收起来。”
贺谨瞪大,冲他狂摇,手忙脚得开始把东西往后藏,贺律虽然看起来淡定,但也是一脸决地默默将东西圈在自己弯里。
贺渊:“……”
薛云舟:“……”
周围一众宾客:“……”
在一片寂静,薛云舟想了个法:“快快!把面端上来!”
两个小家伙很快被面碗里溢来的香味勾住馋虫,齐齐抬看过来,薛云舟笑得像狼外婆:“想不想吃?想不想吃?想吃就爬过来!”
贺律低看看面前的宝贝,面不舍,贺谨也扭看看藏在后的宝贝,一脸纠结,因为爹爹们教育过,吃饭的时候不可以拿玩,拿玩的时候就不准吃东西,这着面香味,完全不知该如何选择了。
薛云舟招招手,故作无奈地叹了气:“算了算了,今天你们周岁礼,可以破例拿一样,只能拿一样!”
两个小家伙如蒙大赦,立刻埋挑拣起来,最后贺律拿起一只纯金打造的玩弩,贺谨拿起一把嵌着宝石的玩匕首,齐齐奔着面碗而来。
薛云舟:“……”
这些反和平的玩意儿,贺律拿着也就算了,贺谨竟然也拿,原来他们养了个女汉吗?!
两个小家伙在大人的伺候吃光碗里的面条,抓周礼才算结束,之后众人陆续座,等待开席。
就在这时候,何良才走到贺渊与薛云舟侧,低声说:“禀王爷、王妃,外面有位自称姓严的先生前来赴宴,他手里没有帖,不过说是王爷与王妃的故人。”
先生?
贺渊与薛云舟对视一,两人心有灵犀地同时想到严冠玉,何良才没见过严冠玉,但与他们相识,又是姓严的,除了严冠玉,他们也想不别人了。
贺渊抬,波澜不惊:“请他来吧。”
薛云舟鬼鬼祟祟地看了朝廷使者,凑到他耳边低声问:“真请他来啊?到时被发现了,我们是袒护还是不袒护啊?”
贺渊神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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