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文泰和赫连骁三个小伙伴。
顾遇清仍然是一副大红袈裟的小和尚打扮,上那副温如玉的清秀面孔,看着倒也赏心悦目。
“谢之啊,这段时日都与这净空小师傅在一,却是不怎么和我们玩耍了。”柳千叶靠在后的桃树上,也不嫌硌得慌,手里拿着黄玉酒壶,往嘴里倒了些酒,很是不羁,说的话却故意带上些许怨腔,惹得盛文泰和赫连骁都忍不住轻笑起来,“莫不是,真的看上了他,忘了我们罢?”
“阿弥陀佛,小僧与江施主知音相,断无柳施主所言这般暧昧。”顾遇清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恰好有一红梅自枝落,凑成了顾遇清此时拈一笑的模样,很是好看。顾遇清原本还是个初茅庐的小鸟,如今跟李靖宁混得久了,多少也成了老油条了,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一句一句往外蹦,脸上带着温温柔柔的笑,倒真有几分大师的模样了。
“哎呀哎呀,几日前净空小师傅听到这话还会脸上一红,如今可是半都看不来了。”柳千叶有些遗憾。
“也不能一直被你逗着玩呀!”赫连骁嗤笑一声,对于顾遇清倒是有好——这也好理解,想想赫连骁和赫连苏之间的龃龉,既然顾遇清的存在让赫连苏到不痛快了,那么赫连骁会对他抱有好也是再自然不过了。
盛文泰摸了摸,转看向李靖宁,问:“最近三皇殿没去找你?”
前几月赫连苏基本上日日都会去“叨扰”淮宁侯,这事儿在金陵城里已经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了。可这段时间来,赫连苏却是突然“销声匿迹”,别说是一天一封信笺送去淮宁侯府了,在金陵城里也不经常面。盛文泰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没去找我。”李靖宁淡淡一笑,一手支着托着腮,“他暂时也没那个闲工夫来找我了。”
这话颇有几分意味,盛文泰微微眯起睛,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探寻:“可是......了什么事?”
被隐去不说的词是“”,盛文泰眉微皱,他的父亲神武大将军算得上是受皇恩的实权人,统领皇禁卫军,对于皇里的事儿多少也知一些。盛文泰为神武大将军得的次,虽然不如他爹知得多,但隐约也能觉到一分半。
这些时日,皇里的越发了。
“我以为文泰应该早就知了才是。”李靖宁像是有些惊讶,倒也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皇上的有些不大好了,三皇殿虽然不是得圣,可毕竟也是皇,有些想法也是正常。”
他说得明白,明白到盛文泰想装作没听明白都不能。
不光是盛文泰,还有一旁的柳千叶和赫连骁,也都变了脸。就只有顾遇清一个,缺乏政治度,因此还有些懵懂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不,应该说他也是知的罢,不过却没有真正明白夺嫡这事到底有多残酷。
“你是说......”赫连骁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他想要那个?可是......”
谁都知三皇并不得皇上喜,母家也并不算多昌盛,至少比起大皇和二皇来说是不算什么的。
“这也正常。”李靖宁嘴角微扬,勾起一抹笑来,“而且,他也未必会输......”
“我倒是觉得大皇的赢面些。”赫连骁咬了一梅糕,说,“毕竟宋丞相门生众多,大皇本人心手段都不差,又是......”
“就算不是大皇,二皇也不差啊!”柳千叶也参与来,说,“霍大将军虽然人在边疆,可在金陵城郊也留了五万霍家军——这两人一文一武的,比起大皇和二皇,三皇简直就是......”
柳千叶并未把话说完,不过在他看来,文臣势力不如大皇、又没有军队加成的三皇,参合夺嫡的事来,能够笑到最后的可能是没多少。
“那倒也未必。”李靖宁了嘴上沾染的酒,“还有些没站队的大臣,若是参与来,孰胜孰败,还尚未可知。”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盛文泰。“譬如盛大将军,虽然禁卫军数目不如金陵城郊的霍家军,可谁若是掌控了禁卫军的力量,发动变,以雷霆手段坐稳皇位,却也并非难事。”
盛文泰的脸微微变了,他将酒壶放,对着李靖宁正:“谢之这是何意?”
一时间,场上的气氛竟是凝重到一即发。
赫连骁微微抿起了,往盛文泰那边靠了靠。
柳千叶也直起,角的笑意犹在,神却变得严肃而正经起来。
这样的气氛连顾遇清都觉到了不对劲,李靖宁却轻轻笑了,像是全然没有觉似的:“文泰,我不过一说,也不必这么严肃吧?”
他这话说完,众人的反应却没有半变化。
“谢之若是为了三皇来说客的......”柳千叶皱起了眉。
到了这般地步,连顾遇清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侯爷......”他看向李靖宁,想从看些什么来,可李靖宁又如何会端倪来呢?
“不瞒各位,我的确是来说客的,却并非为了三皇。”李靖宁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语气也有些漫不经心,“从龙之功听起来好听,可实际上却是个手山芋。”
“那谢之又是什么意思呢?”盛文泰问,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这位从小一块儿大的发小变得陌生起来。
“皇上的不大好了。”李靖宁笑容不减,轻巧得像是在说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一般,“是大皇动的手,三皇跟着加了一把,二皇也不净。”
这算得上是的隐秘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赫连骁直直地看着李靖宁,在这几刹那之间,心里冒来许多东西。
“皇上一共生有五位皇,除却前三个以外,还有两个,一位序齿第五,一位序齿第七。”李靖宁声音平平淡淡,“七皇如今才十二岁,毕竟小了些;可五皇却已经十七了,虽然还未及冠,可登基也够了。”
“五皇生母卑贱,又如何能够继位?!”赫连骁像是有些生气了,他上毕竟留着赫连皇室的血,对于这些东西还是有些在意的。
“可若是皇上知了自己的病,前三位皇都各自有小动作......”柳千叶却是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来。
“如果有人趁机说些什么,也许皇上会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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