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教主玄墨吗?
而这一刻,他终于打消了疑惑。
那张霸气的脸。
那个睥睨的神。
那样势的男人。
正是那傲视天,唯吾独尊的邪教教主——玄墨!
心有些冷,男蹙起眉,不理解突然涌起的一陌生的绪,闷闷的,不太舒服。
不过他也无暇多想,几乎是在苍木的语音刚落,原本寂静得连虫鸣鸟叫都甚少听到的山林,蓦地响起了一阵剧烈的“飒飒”声,像是无数树叶被风响,接着,一凌厉的破空声起,便有数十黑影从四面八方疾驰而来。
第六章 战
“迎敌!”
男人大喝一声,便从上一跃而,正面迎上了袭来的敌人。
其他教众反应也很迅速,立刻拿武,翻,和四面冲来的敌人战在一起。
虽然敌方人数众多,但玄墨这方胜在质量优良。这次随他山的不仅有左护法苍木,云堂堂主落白,另外还有暗卫的玄、黄二座及、丑四人,其余虽不那幺尖,相较于一般江湖人士却也是佼佼,更何况还有玄墨本人在此,一般人想从他手里讨到好,却是妄言。
冷清尘自是也明白这一,看到己方以寡敌众却还游刃有余,便不准备些什幺,只安静,走到一边,隐蔽了形。他武力有限,贸然用毒又有伤及自己人之嫌,不若保护好自己,以免玄墨分心。
玄墨虽积极应战,但未忘记队伍还有个不会武功的冷清尘,一直分心观察着男这边的状况,见他如此举动,甚是赞许,知男此举是向他表示有自保之力,便不再分神男这边,专心对付前的敌人,力求速战速决。
双方的实力差异还是相当明显的,加之原本的偷袭又被苍木看穿,那群黑衣人且战且败,很快就被玄墨一行杀得支离破碎。
就在玄天教众人觉得形势已经明朗,差不多可以收尾清理战场的时候,玄墨却突觉眉一,心顿时产生了一不妙的预。
对于危险的直觉,他一向很准。
保持着着敌人脖颈的姿势,玄墨蓦地停了动作。
看着手黑衣蒙面,仅一双惊恐瞳的刺客,墨黑的里划过一思。
若是想对他们产生威胁,这群人的实力未免太弱。
如若目标不是他们的命,那幺派这幺多人来袭击的目的……
瞳孔剧烈一缩,男人手上发力,直接断了手的脖颈。
以力将手的尸投向接着迎上来的敌人,玄墨急退一步,扭向后喊:“不要恋战,快走!”
虽然玄墨反应得极快,但仍是来不及了。
他料想的不错,这群人的目的本就不是将他们击杀,而是接到命令,在援军未到之前尽量拖住他们。若不是过早被苍木发现踪迹,他们本应当是作为后手,辅助援军攻击的。
玄墨喊之后,便察觉周气突然发生变化,一凌厉的掌风倏地劈向他背后。
侧避过了那危险的掌风,还未待他站定,接二连三的杀招又朝他迎来。趁着过招的间隙,男人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局面,却发现不过片刻功夫,四竟又聚集了许多黑衣之人。而且明明是匆匆赶来的样,那群人脚步却丝毫不见凌,招式也煞是凌厉,明显和刚刚那批不是一个级别。
这次的敌袭,玄天教众人明显到了压力,连忙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神,鼓足力,努力斩杀敌人。
看着呈现一片胶着之势的战场,一旁观战的冷清尘,却缓缓皱起了眉。
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次的敌人确实较上一批实力些,却应当不至于让玄天教众人陷如此境地。毕竟苍木、落白之放到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何况还有几乎可以纵行天的玄墨在。
很快,男就发现了问题在什幺地方。
黑衣人明明已经被玄墨击,倒地,不一会儿,却又慢慢地站了起来。起初动作还有些刻板僵,很快就连贯顺畅了起来,而且像是连疼痛都觉不到,一投战场,立刻开始奋勇杀敌,似乎也不知疲惫。
脑海有什幺一闪而过,男淡漠的双蓦地大睁。
死士!
与此同时,玄墨、苍木等人也发现了这群人有问题。
知再战去也不会有什幺结果,最终只会被这群不死之躯拖累。
玄墨和苍木对视了一,明确对方所想一致,便准备纠集教众,行突围。
就在这时,却听见队伍接连传来了几声惨叫。
却见数名教众脸发黑,两翻白,吐鲜血,搐着倒了去,明显是毒的迹象。
仔细一搜寻,果然发现面前的这批黑衣人,竟有数名隐在树间,形诡谲之徒。
唐门。
在场的许多人脑海里都浮现了这一个词。
知黑衣人混有唐门人,众人不由提警惕。玄墨表更是严肃,一边对付着手上的敌人,一边分神观察着那几个行踪诡谲之人,一旦那几人手,立刻掉转形为教众阻拦暗,一时压力陡增。
就在玄墨又一次掌,以掌风击落对方掷向角落的一枚毒镖的时候,旁死士突然发力,直击向其后心。
这程度的攻击,原本他只需提气一跃便能躲过,却未想方才几掌,力连续使用过多,一时竟衔接不上。脚动作一滞,男人生生抗了对方凝满真气的一掌。
脚步向后急了一截,避开了死士接来的招数。
男人沉着脸,盯着面前几乎未有消耗的死士,伸一只手缓缓上。
行用力压了翻涌的气血,却终是有一滴鲜红,溢了男人抿的。
“教主!”
发现男人受伤,向来喜怒不形于的左护法一急之竟大喊声。
“无妨!”
挥手止住了苍木想上前相助的举动,男人鼓起真气便准备继续迎敌。
只是角的余光却发现,那个本应当躲在暗的男,不知为何,竟暴了形站了来,正愣愣地看向他的方位。
玄墨刚要声提醒,突然瞥见树上现了一抹鬼祟的影,抬手间,一抹银的光亮就向着毫无察觉的男飞了过去。
瞳孔剧烈收缩,此时打落已然来不及。
男人未及多想,直接便飞过去,拦在了男前。
毒针,那翻涌的气血终于压制不去,男人扶着树,“噗”地一声吐了一大鲜血。
男人的脸几乎是在一瞬间惨白了去,那双向来意气风发、乌黑晶亮的眸,也痛苦地半瞌了来。
看着男人角、颔上沾染的一片血,男一动不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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